轧钢厂办公室内,里面看报纸的,聚在一起聊天的。大家都忙的不亦乐乎。
严妮找到陈星河时,他正在和看报纸的美女笑得前仰后合的。严妮走上前去拍了拍陈星河的肩膀。
“不愧是我们院里的陈大公子,在轧钢厂都能拈花惹草了。”严妮笑着道。
陈星河正在和志同道合的女同志聊天,被人打扰转过头国粹正要开口。
看见严妮谄笑道:“严姐,什么事情还劳烦您老人家跑一趟,你找人带个口信不就完了嘛。”
陈星河知道,只有有事的时候,严妮才会找他,平时要想跟她跑跑关系比登天还难。
严妮翻个白眼道:“有时间不,去帮姐看看有没有人违反厂纪的。”
“呦,哪个孙子这么不长眼,得罪了我严姐啊。姐,您放心弟弟我肯定让他对厂规终生难忘。”
严妮听着陈星河的豪言壮语笑着道:“得罪的不是我,是我们宣传科的弟弟。”
“那更得出出气了,既然是您弟弟,也是我弟弟。您就说怎么安排哪个贾东旭就行了。”陈星河听见严妮帮一个科室的弟弟出气,更好奇了。他可从没看过严妮为一个外人的事情找他。
严妮:“贾东旭不长眼朝着我弟弟呛了几句,你一会儿去车间找个理由扣他十万工资就行了,小惩大戒吧。”
陈星河拍了拍胸脯,打保票道:“可以,小菜一碟。您就擎好吧,保证让他找不出反驳的理由来。可是我不认识他啊,您得找个人帮我认认。”
不认识贾东旭让他有点懵,万一把人罚错了,那岂不是贻笑大方了。
严妮带着陈星河回到了宣传科,给众人一讲,结果只有许富贵,刘旭,刘辉,杨劲竹认识。
许富贵,杨劲竹不能出面,要不然真的就是挟私报复。只能让刘旭去了,刘辉没刘旭聪明就没抢到这个任务。
陈星河,刘旭站在一车间的门外观察,刘旭指着正在休息的贾东旭说。
“陈同志,坐在座位上休息的就是贾东旭。”
“这孙子真不凑巧,刚好休息还被我们逮住了。走,我们进去。”
一车间贾东旭正帮师父搬完了工件,正坐在座位上休息。
陈星河带着刘旭进来,看着坐着的贾东旭道:“这位同志,您现在是在偷懒,按照规定要对你做出全场通报,扣十万元的处罚。”
贾东旭如遭雷击,我就是工件做累了。休息一下就要扣十万元,还有天理吗?还有法律吗?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贾东旭红着眼顶到陈星河面前:“我只是做累了,休息一下。凭什么扣我十万元。”
“就凭我和刘旭同志看见了,我们眼里可容不得沙子。休息就是偷懒,轧钢厂做的钢材什么用途你心里有数。”陈星河对着贾东旭毫不留情地说道。
易中海看见贾东旭偷懒被抓还被人逮住了。
从人群中挤进去听着陈星河要扣贾东旭十万元,顿时开口道。
“这位同志,贾东旭一家四口人,全部是靠他工资养活的。您一下子扣他十万元,他下个月怎么过啊,您手下留情批评他就行了不扣他工资。”
“你是谁?”
“我是轧钢厂的中级工他的师父易中海。”
陈星河不容置疑地道:“没听过,要是对我们的决定有意见可以向办公室反映,我们欢迎。”
易中海拳头捏的紧紧的,把手指都快捏发白了。脸色铁青,我报了名号你至少少扣点钱嘛,你一句没听过。淦,我不要面子的嘛。
易中海再一次在心里发誓他这辈子除了要给自己找个好的养老人之外,必须当上高级工。
陈星河转身向门外走去,刘旭见状,伸头靠近贾东旭耳朵道。
“看吧,这就是有人照顾的好处,你也可以。就是你师父不能照顾你。”
刘旭说完,微笑地呵呵两声就跟在陈星河后面走出了一车间。
车间外,陈星河递给刘旭一支烟,看着他道:“你后面挑衅贾东旭不怕他下班给你玩黑的。”
刘旭;“玩黑的就最好了,还能得到小杨的人情。再说了玩黑的,我是他祖宗。”
轧钢厂广播里传来了关于贾东旭处罚的声音,扣了十万元。这下扣定了,易中海看着贾东旭无奈的摇摇头,回到自己工位上。
“师父,是杨劲竹的报复,刚才那个人是那天许富贵请的客人,我认识。”贾东旭回过神来,立马跑到易中海面前道。
易中海无奈道:“这下你知道为什么院子里的人不惹他了吧,东旭,吃一堑长一智回去买点东西给小杨道个歉,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贾东旭不服道:“师父,凭什么他欺负我们。我们还要给他道歉。”
易中海恨铁不成钢道:“凭他能扣你工资,你对他只能干瞪眼。”
贾东旭心里鄙视易中海的没用,等晚上给妈妈说,让她去杨劲竹家里闹,至少把十万元要出来。
三车间内王三正在思考白大兵兄妹俩的计划,就是不知道何大清什么时候加班做小灶,他连人都找好了。
易中海进来直接找到王三,低声道:“王三,这几天何大清都要加班,你们找好时间。”
王三道:“今天晚上就行动,下班了就去找他们。”
宣传科内,杨劲竹知道了大家为自己做的事情。感动不已的他,承诺道:“感谢哥哥姐姐们的关爱,以后有用的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晚上,何大清做完小灶走在路上,昏黄的灯光下只有他一个人被拉长的影子。双手紧了紧自己的衣服,晚上还有点冷嘞。
“救命...别....不要.....”
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呼喊声。何大清四周望去,全是独门独户的小院子。
他壮着胆子向声音来源的地方走去,蹑手蹑脚,要是遇事不对立马撒丫子跑路。
两名蒙面歹徒正堵着一名柔弱的女孩子,歹徒疯狂地扒着女子的布拉吉连衣裙。
女子双脚疯狂地踢着歹徒,双手护在胸前。嘴里喊道:“救命啊,不要。求求您们放过我。”
何大清瞬间热血上涌,保护女孩子我义不容辞。一脚踢翻一个歹徒,又撞翻一个。
白小洁看到何大清如此勇猛,爬起来衣衫褴褛的躲在何大清身后,用柔软之处(小腹)顶在何大清的后背说道
“大哥,救救我。他们是坏人要害了我。”
何大清感受到后背传来的感觉,立马道:“放心吧妹子,有我在没事的。”
“哪来的孙贼,你活腻了,敢管我们兄弟俩的闲事。”
“信不信我今天让你躺在这里。”
何大清不敢硬碰硬只能扯上大旗道:“虎哥还在呢,你们在他的地盘上犯案子,不怕虎哥把你们皮剥了?”
两名歹徒互视一眼,转过身撒丫子跑路了。
何大清看见歹徒跑路了,松了一口气。身上的衣衫都有淡淡地湿意。
转过身正想安慰一下女子,却看见衣衫褴褛的女子,遮不住身上的白光。
自己封闭几年的春心又开始萌动了。白小洁看见目不转睛的何大清,害羞道。
“同志,我叫白小洁,感谢您救了我。您叫什么名字啊。”
何大清立即道:“我叫何大清,同志。要不要报军管会?”
白小洁立马摆摆手,泫然如泣道:“算了,反正他们也没得手。要是传出去了,我的名声就毁了。”
“你家住哪里,叫什么啊。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白小洁开心道:“何大哥,我叫白小洁。家住在帽儿胡同,您能送我最好了。”
何大清终于上钩了,他要是能从老娘的手心里跑出去,我就不叫白小洁。
帽儿胡同的白大兵家里,白大兵提前在家门口等着。刚才王三已经过来通知他,何大清已经上钩了,正送着妹妹回来。
白大兵看见白小洁出现在大门口,立马开门。看着衣衫褴褛的白小洁惊讶道:“妹妹,你怎么了?遇到坏人了?”
白小洁哭着道:“哥,今天要不是何大哥。我就被胡同串子害了。”
“何同志,您晚上还没吃饭吧。感谢你救了我妹妹,一会儿我让我妹妹炒两个菜喝一杯。”白大兵看着还拿着两个饭盒的何大清道。
何大清犹豫着:“你太客气了,我还要回去。我住在南锣鼓巷,离这里有点远。”
看着何大清要走的样子,拉着何大清的手情急道:“何大哥,就一会儿。尝尝小洁的手艺。”
何大清被白小洁柔软的小手一晃,情不自禁的答应了下来。
席间,白小洁换了一身衣服,穿着一身翠绿色短款旗袍,衣服的正中央绣着一朵秀长的荷花,把自己的身线完美的展示了出来。
脚上穿着一双牛皮的女士小皮鞋,头上用一个碧绿的簪子挽了一个头型出来,更显自己脸蛋和年轻。
何大清目不转睛地盯着秀长的荷花,心里只有一个疑问这朵荷花怎么感觉有点胖。
白大兵端着一份花生米,一只烤鸡。“何同志,晚上也买不到什么菜了,烤鸡还是下午买的,准备晚上和妹妹吃的,条件比较简陋您别嫌弃。”
白小洁对着白大兵撒娇道:“哥,你把你的好酒拿出来跟何大哥喝啊,别舍不得。”
“好,我马上拿过来。”白大兵说着就去另一个屋子里拿出来一瓶茅台。
何大清看着茅台惊讶道:“茅台,这可是西南地方的好酒,四九城卖的很少。”
白大兵笑着给何大清倒上:“就是少,今晚上才给何同志拿出来。”
“感谢何同志今晚的仗义出手让我妹妹免受侵害。”
白大兵说完就一饮而尽,何大清也跟着一饮而尽。看着喝酒的何大清,白小洁嘴角微微一笑。
慢慢地何大清喝多了,突然意识一断,从凳子上滑下去。
(感谢新月满月新月的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