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瞪大了眼睛,那图案,像某种古老的契约,又像是……在昏黄的光线里,那图案散发着幽微的光泽,视觉上给人一种神秘而古老的质感。
陈三柴盯着柴刀上浮现的契刻画痕,脑子里嗡嗡作响,那嗡嗡声仿佛是从脑海深处传来的沉闷轰鸣,听觉上让人越发心慌。
这尼玛是什么情况?
总感觉要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哎呦我去!”我挠着后脑勺,粗糙的手掌摩挲着头皮,触觉上能感觉到头皮的微微刺痛,感觉自己像个被雷劈过的傻狍子,“难道当年那些刻痕不是乱画的?不可能吧?我小时候的涂鸦,还能有这效果?!该不会是和这破树签过什么契约吧?!”
小时候的事儿,谁还记得那么清楚啊!
就记得那时候天天上山砍柴,闲着没事儿就在树上刻刻画画,反正就是瞎玩儿呗!
谁能想到,这也能扯出幺蛾子?
偶尔在山上,我也会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低语,还会看到一些神秘的光影在林间闪烁,当时只当是自己的错觉。
赤焰匠那边也好不到哪儿去,他擦着手臂上的伤口,粗糙的布料摩擦着伤口,那刺痛感让他疼得直咧嘴,突然压低声音吼道:“别愣着了!你刻的那些符号是‘木灵引’!能唤醒沉睡的树灵!现在树灵和灾厄之种正在你的身体里打架!”
“啥玩意儿?!”我感觉脑子更不够用了,“打架?在我身体里?它们俩?!”
树灵?
灾厄之种?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难怪我最近老是感觉身体不对劲,一会儿冷一会儿热,一会儿又想砍树,一会儿又想毁灭世界,搞得我精神都快分裂了!
还没等我缓过神来,那边厢,那个黑袍老不死的可没闲着。
趁着我们分神,他悄悄地将那些青铜丝线缠绕在树根凸起的地方,青铜丝线冰冷的触感从指尖传来,他嘴里还念念有词,那模糊的咒语声像是从遥远的地方飘来,像个跳大神的。
“嗡嘛呢呗咪吽?!”我忍不住吐槽,“你搁这儿念经呢?也不怕把自己给超度了!”
黑袍学者根本不理我,继续低声念着咒文。
突然,树根开始剧烈震颤起来,那震动,像是地震的前兆,又像是火山爆发前的预警,让人心惊胆战!
脚下的地面都在微微晃动,触觉上能清晰感受到震动的力量。
更可怕的是,我手里的柴刀,竟然不受控制地被吸向树干!
“卧槽!”我惊呼一声,想要抓住柴刀,却发现根本使不上劲儿!
眼睁睁地看着柴刀“嗖”的一声,狠狠地刺入树干,刀身与树皮接触的地方,瞬间迸发出刺眼的蓝光!
那蓝光,在黑暗中格外耀眼,视觉上让人无法直视,妖异而诡谲,像是地狱之火,又像是恶魔的眼睛,看得人心里发毛!
“你大爷的!”我怒骂一声,这破刀,关键时刻掉链子!
“哼,无知小儿!”黑袍学者阴恻恻地笑道,“没用的,一切都晚了!”
“尔敢!”林青鸢娇喝一声,挥舞着手中的逆鳞刀,狠狠地斩断那些缠绕在树根上的青铜丝线。
“当!”的一声脆响,清脆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火星四溅,那火星闪烁着明亮的光,视觉上十分夺目!
“你竟敢用灾厄之种反噬树灵!”林青鸢怒喝道,声音里充满了愤怒。
“桀桀桀……”黑袍学者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那笑声尖锐刺耳,听觉上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树灵苏醒得越早,灾厄之主就能越快吞噬它!到时候,整个世界都将臣服于黑暗!”
我听得一头雾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你们能不能说点儿我能听懂的?!”我忍不住吼道,“咱能别玩儿谜语人那一套吗?!”
可惜,没人理我。
就在这时,更加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柴刀竟然不受控制地,继续刺入树根深处!
“咔嚓!”一声脆响,像是骨头断裂的声音,那声音沉闷而惊心。
紧接着,我眼前一黑,整个人仿佛坠入了一个无底深渊!
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那风声呼啸着,像是有无数的恶鬼在咆哮,身体仿佛失去了重量,我感觉自己正在快速下坠。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砰”的一声,摔在地上,那撞击的痛感传遍全身,触觉上让人忍不住呻吟。
我挣扎着爬起来,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由藤蔓构成的虚幻空间。
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绿色,充满了生机,但同时也充满了诡异和压抑。
绿色的藤蔓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幽光,视觉上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
我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个小孩,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样子,穿着破旧的衣服,正跪在一棵巨大的古树前。
那小孩,竟然是我小时候的模样!
我愣住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见“我”小心翼翼地,将一块刻满符文的木牌,插进古树的树洞里。
“你选错了路,小樵夫……”一个声音突然从四面八方传来,那声音,古老而沧桑,像是经历了无数个世纪的洗礼,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听觉上让人倍感神秘。
“当年,该把灾厄之种封印在地脉深处……”
我猛地抬起头,想要寻找声音的来源,却发现根本无处可寻。
“谁?!”我大声喊道,“是谁在说话?!”
“我……”那声音再次响起,充满了悲悯和无奈,“是这棵树的树灵……”
树灵?!
我感觉自己的脑子彻底不够用了。
我还沉浸在小时候的回忆中,突然被赤焰匠的呼喊声拉回了残酷的现实,脑子一时有些转不过弯来。
与此同时,现实中……
“醒醒啊!陈三柴!”赤焰匠举起锻造锤,狠狠地砸向树根裂缝。
“当!当!当!”火星四溅,震耳欲聋的声音让人耳朵生疼,那火星飞溅而出,带着炽热的温度。
“树灵在逼你承认灾厄之种的归属权!”赤焰匠大声喊道,“你要是承认了,就彻底完了!”
我咬紧牙关,想要使劲甩开柴刀,却发现根本做不到!
那些藤蔓,像是活过来了一样,冰冷而黏腻的触感缠绕着我的身体,死死地缠绕着我的身体,将我一点一点地拽向树干。
“滚开!”我怒吼一声,拼命挣扎。
就在这时,我摸到了怀里,老狗送给我的那个青铜护身符。
这玩意儿……
据老狗说,这玩意儿能辟邪!
或许……能干扰树灵的感知?!
我灵光一闪, 当护身符触碰到树根时……
当护身符触碰到树根的瞬间,我感觉脑子里像是炸开了一锅浆糊,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疯狂撕扯着我的意识。
一个声音充满了哀求,古老而虚弱:“献祭……献祭灾厄之种……拯救……拯救世界……”
另一个声音则冰冷而机械,带着熟悉的系统提示音:“叮!恭喜宿主获得‘共生者’成就!获得技能‘能量汲取’!可将树灵能量转化为自身力量!”
我尼玛?!这是什么神仙展开?
与此同时,树根的裂缝中,开始渗出一种粘稠的黑色液体,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味,那味道刺鼻难闻,嗅觉上让人忍不住作呕。
“开始了!开始了!灾厄之种在渗出能量了!”黑袍老不死激动得手舞足蹈,那张阴鸷的脸上写满了狂喜,简直比过年还高兴,“伟大的灾厄之主即将降临!”
我呸!降临你个头!
感受着体内两种力量的疯狂拉扯,我突然咧嘴一笑,露出了一个贱兮兮的表情:“喂,树灵老哥,你是不是忘了,我还有个‘火焰柴刀’?!”
“轰!”
一股炙热的火焰从柴刀刀身喷涌而出,瞬间将那些缠绕在我身上的藤蔓烧成灰烬。
空气中弥漫着焦糊的味道,那味道刺鼻且浓烈,嗅觉上让人难以忍受,噼里啪啦的燃烧声不绝于耳,那声音清脆而杂乱。
那些黑色的黏液,在火焰的炙烤下,也发出了“滋滋”的声响,像是被泼了硫酸一般,冒着黑烟,那黑烟刺鼻且呛人。
“啊!不!这不可能!”黑袍老不死的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惊恐地看着我。
火焰柴刀,那可是能烧穿钢铁的玩意儿!
区区灾厄之种的能量,算个屁啊!
我握紧柴刀,感受着体内火焰能量的涌动,自信心瞬间爆棚。
“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火焰伐木工’的威力!”我怒吼一声,举起柴刀,对着树根狠狠地劈了下去!
“咔嚓!”
一声清脆的断裂声响起,像是骨头断裂的声音,又像是希望破灭的声音。
柴刀,准确无误地劈在了树根的裂缝上,火焰瞬间吞噬了整个树干。
“桀桀桀……没用的……你阻止不了……”黑袍老不死的声音依旧阴恻恻的,带着一丝疯狂,“灾厄之主……终将降临……”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了火焰之中。
而我,却感觉体内的两种力量,开始融合……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我能感受到,我的意识正在被某种东西侵蚀……
我的眼前开始模糊……
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
“哈哈哈哈……”一个陌生的声音,从我的喉咙里发了出来,充满了邪恶和疯狂,“这具身体……我接收了!”
去你大爷的!
“小心!”
远处突然传来林青鸢焦急的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