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动固然光荣,可又有几人真心喜欢劳动呢?
人生不过百年,转眼即逝,谁不想舒舒服服过日子?
可若想如此,少了钱或权绝对不行。
蒋天养认识宾尼,也清楚公司里的这位走私巨头。
不过老实说,宾尼虽然强势,却始终没能引起蒋天养的重视。
宾尼最大的短板,就是爱权成癖。
直观体现便是事必躬亲。
他认为手下的人做什么都不如自己,什么都看不上眼,觉得他们漏洞百出。
索性亲力亲为算了。
你不愿给予下属成长的空间,他们又如何进步?最终累垮自己的同时,却也找不到合适的接替者。表面上看似对工作尽责,实则是贪利。在这方面,靓坤比宾尼强得多。作为领导者,不必事事精通,只需掌握大致方向即可。最关键的是懂得用人之道!这才是重中之重。听靓坤的语气,宾尼似乎正在转变?家乡的环境确实能改变一个人。此刻,他说道:\"既然这样,我明天就回老家。\"凌丰笑着回应:\"那就晚上回去吧。\"蒋天养疑惑:\"晚上?\"凌丰摊手:\"蒋先生,您的老家是潮汕吧?\"蒋天养点头:\"没错!\"凌丰严肃地说:\"相比本地,老家才是真正的根源所在。\"蒋天养恍然大悟,再次以新的眼光打量凌丰。他清楚地看到,尽管凌丰对风水之类的事持怀疑态度,但仍会按师傅的建议行事……阿丰果然是真朋友啊!朋友之间的尊重往往体现在细微之处。靓坤拍掌:\"好了,公事谈完,咱们现在尽情畅饮吧。\"三人齐声附和!没有女性在场,自然毫无顾忌。等陈耀赶到时,他们已微醺。陈耀见状,决心融入氛围,痛饮一番。结果凌晨两点左右,三人皆醉。凌丰与李杰、武兆南合力将这几人安置在床上。武兆南惊叹:\"丰哥,您酒量太惊人了。\"身为保镖,他本不该饮酒,靓坤也禁止他喝,只有轮班时才可浅尝。武兆南全程目睹凌丰比谁都喝得多。然而,其他人东倒西歪,唯独他毫发无损。武兆南羡慕不已,若他有此技能,在定是焦点人物,可惜未能拥有。凌丰调侃:\"怎么,有兴趣学习吗?\"武兆南用力点头:\"当然想学。\"凌丰随意说道:\"其实不难,练出内息就行。\"武兆南顿时呆住。内息……那可是传说中的存在,他怎敢奢望?
凌丰所言属实,若能修炼出内息,确实能轻松化解酒力。他自己便能做到这一点,这属于达到宗师境界后的自然能力。然而,凌丰并未使用内息,与兄弟们同饮,若以这种方式作弊则毫无意义。他虽未醉,实因生命力过于旺盛,肝脏解酒功能极强。
凌丰隐约觉得自己可能已超越了人类极限。比如在房事方面,即便再强壮的男人,顶多也就如骆天虹、何勇般一夜七次郎,而凌丰却是每日皆如此,仍不满足。俗话说,“牛有累死的时候,地却没有耕坏的”,可对凌丰而言,反而是好地先撑不住了,这显然不合常理。即便他是习武之人,依旧显得异常。
“照此看来,若我想让妻子怀孕,恐怕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凌丰心中略感困扰,但随即释然,只要每位妻子都能诞下一子,那便是八个孩子了。若按照某些家庭每户生育三四个的情况来看,那可真是负担不小,足够凑齐两支足球队了。一想到要当这么多孩子的父亲,他就感到难以承受。
“这么说来,这或许也算是一种福气吧?”凌丰只能这样自我开解,除此之外又能如何?
武兆南受此打击,一时无语。
凌丰调侃道:“你不是最爱财吗?现在与天虹切磋,收入也不少吧?”
武兆南苦着脸回答:“天虹简直是个怪物,我在杰哥指导下虽有所进步,但仍非其敌手。”
“每次与他对打,他都格外兴奋,而我每次都要休养数日才能恢复。”
凌丰笑着问:“每场两万的赌注,你愿意接受挑战吗?”
武兆南态度坚决:“只要不死,我就一定要坚持到底!”
当时,凌丰为给骆天虹施加压力,同时帮助武兆南提升实战经验,设定了这样的规则:若武兆南击败骆天虹,则奖励两千万;若未能取胜,每场比赛也能获得两万;骆天虹每胜一场同样可获一万。武兆南向来爱财如命,怎会错过这样的机会?
即便每次都败给骆天虹,也必须继续挑战。
骆天虹和其他人不一样,别人或许会手下留情,但他是百分之百全力以赴的。
每次对战,武兆南都会被打得鼻青脸肿。
幸好这几个月的实战训练让他进步神速。
现在的他和刚加入靓坤时已判若两人。
站在一旁的李杰叹息道:“你在成长,骆天虹也在成长,他的天赋远超你,且比你更为勤奋。”
“他不仅与你切磋,有机会还会找福哥、建军他们过招。”
“要是他们都不在,他就跟雷霆安保的同事单挑,三对一、四对一、五对一都是常事。”
“天赋比你强的人还在努力,你不服输谁服输?”
武兆南听得哑口无言。
确实如此。
如果两人的实力相当,还可以较量一番。
然而骆天虹无论是能力还是付出都远超自己,自己凭什么获胜?
即使能梦想到达,可惜丰哥不会答应!
李杰担心打击到武兆南的积极性,微笑着说道:“你不必因输给天虹而沮丧,过不了多久,连我也要被他甩在身后了。”
武兆南大吃一惊:“天虹竟有这么大的进步?”
“怎么可能超越你?”
“福哥说过,你在雷霆中的防御力首屈一指。”
李杰耸耸肩:“没错,我的防御是最好的。”
“但说实话,我的防御虽强,进攻却略显不足。”
“防御终究是被动的,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御。”
“我感觉,天虹即将进入功夫纯熟的阶段。”
“到了那时,我就不是他的对手了。”
武兆南咂咂嘴,“天虹这家伙才十七岁啊。”
李杰毫不在意:“自古英雄出少年。”
武兆南依然不服气:“但这未免也太夸张了,他才十七岁。”
李杰歪着头疑惑地看着他:“这有什么稀奇的?”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武兆南茫然地问:“什么事?”
李杰努努嘴指向远处抽雪茄的那人:“丰哥,他今年二十岁。”
“踏入江湖十三年。”
“他真正成名的时候,大概十四五岁。”
“相较之下,天虹今年十七岁,算不上特别离谱吧?”
武兆南无言以对,思虑良久,依旧反驳道:“丰哥是例外。”
“不信你可以去江湖问问,谁会把丰哥当作年轻人?”
江湖中的老前辈
所有人都默认了这一点,凌丰在他们眼中就是一位江湖上的前辈。这可不是普通人能比得上的。
李杰轻轻点了点头,确实如此。虽然凌丰只有二十岁,但无论是公司的堂主还是底层人员,都一致认为他是上一代的人物。这种状况有些匪夷所思。
李杰悠然开口:\"咱们不说凌丰的事了,换个话题说其他人吧。\"
武兆南有些不信:\"我不相信还有年轻人能与天虹相提并论。\"
李杰嘴角带着笑意:\"凌丰最近收了个叫布同凌的小弟,他有个外号叫狼牙,还有一个叫百人敌。\"
\"天虹和阿布交过手。\"
\"你觉得最后谁赢了?\"
武兆南心中一震,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谁赢了?\"
李杰耸了耸肩:\"很遗憾,天虹被阿布压制住了。\"
\"对了,阿布今年也二十岁。\"
武兆南愣在原地,惊讶不已。
人不为自己,天理难容
凌丰瞥了一眼情报系统,嘴角浮现满意的笑容。他等待的时机终于来临。
凌丰不管时间多晚,直接拨通了佐治的电话。
佐治身为军情局的高级特工,熬夜是常事。即使这样,凌晨三点也该休息了。他刚准备入睡,电话铃声突然响起,着实吓了他一大跳。
看到来电显示后,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勉强稳定情绪,拿起电话恭敬说道:\"凌先生,您有什么指示?\"
换做其他人在这个时段打电话来,佐治肯定会破口大骂。但面对凌丰,他不敢。
凌丰淡然说道:\"你已经完全投靠坎宁安家族了吧?\"
佐治苦笑着回答:\"什么都逃不过您的眼睛。\"
佐治的表情有些麻木。是谁泄露了这个消息?
佐治投靠坎宁安家族,这是坎宁安将军和大公三人知晓的秘密。他的贡献巨大。
他为坎宁安家族引来了一位福有的大客户。单这笔交易,就足以让坎宁安家族省去三代人的积蓄。这使他们在财力上能与安德烈家族并驾齐驱。
这样的功绩,足以让坎宁安家族接纳他成为其中一员。一旦回到首都,佐治将从坎宁安家族中挑选一位成员结婚。他们的后代自然会拥有坎宁安家族的血统。
这般一来,他和他的族人便能与坎宁安家和睦相处。
此情形与欧罗巴皇室接纳新人有所不同。
各国皇室为维持所谓血脉纯净,只能在有限范围内联姻。
而近亲通婚的结果,便是血友病成了各皇室共有的病症。
然而,佐治投靠坎宁安家之事乃是最机密的秘密,此事绝不该泄露,更不该让除了坎宁安家以外的人知晓。
尤其是,这消息不该被凌丰得知。
但偏偏就是凌丰知道了。
佐治完全想不通,这是怎么泄露出去的?
绝对不该发生这样的事!
但事实就是如此,凌丰确实知道了。
佐治曾试图推演凌丰的情报来源,结果令他十分恐惧。依照常理,凌丰的消息竟可能来自身边。
甚至,连他自己也可能成了凌丰的信息渠道之一。
于是佐治放弃了。
去他的吧,随他们怎么想!
只要别招惹那个可怕的凌丰,其他都可以接受。
“别紧张,我是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
佐治满面笑容:“多谢大人。”
凌丰微笑着说道:“好消息是小福翁的钱花光了。”
“还有个更好的消息,你已经被坎宁安公爵注意到,并非是说你要加入坎宁安家,这早就是定局了。”
“还有一个消息,小福翁没得到坎宁安将军的承诺,他还得挣扎一下。”
“他打算孤注一掷。”
佐治愣了一下:“你的意思是?”
凌丰微笑道:“有时我会怀疑,是不是小福翁或大福翁对沈班长施了什么法术,不然他怎么会这么帮小福翁。”
“小福翁已经意识到坎宁安公爵在戏弄他。”
“所以决定破釜沉舟。”
佐治不以为然:“那是在雾都,他一个外人又能做些什么?”
“难道要不成?”
“雾都的差人可不是督爷府的人,如果小福翁敢这样做,等待他的将是牢狱之灾。”
凌丰摇了摇头:“小福翁不会这么愚蠢。”
“他想收买安德烈公爵。”
佐治惊讶:“你不是说小福翁的钱已经用完了吗?”
凌丰叹息道:“短短半个月,就花了七十亿。”
“仅凭这花钱的速度,真是大福翁的儿子。”
“能挥霍,也是一种本事啊。”
“这么短时间就把七十亿挥霍一空,也是一种非凡的能力。”
“普通人都做不到这种程度。”
佐治张开嘴正要反驳,但仔细想想后便闭上了。
确实如此。
能在十几天内花掉七十亿,而且大多是用于吃喝玩乐……这绝对是狠角色中的狠角色。
真是不得不服。
这也太夸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