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番周旋,易传宗与易中海才总算从老刘家抽身而出。
易传宗心中暗自感叹,这后院的三户人家,脾性真是千差万别。就拿许富贵和刘海中这两家来说,给他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他环顾着整个院子,但看中院与后院,东西厢房的各位住户,无一不是“活宝”级别的人物。
他们并非难以打交道,相反,各自的独特之处,让这个院子充满了别样的趣味,可谓是卧虎藏龙。
随后,二人移步至中院主房。易中海扯着嗓子喊道:“大清,在不?回来了没?”
屋内即刻传来何大清的回应:“老易,啥事呀?赶紧进来。”
易传宗随着易中海踏入屋内,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四方桌,桌上摆放着一盘花生米与一瓶散装白酒,醇厚的酒香扑鼻而来,仅凭气味便能判断这是常见的散装白酒。
何大清见易中海领着易传宗走进来,瞬间认出这位便是街道办的副处长,旋即满脸堆笑,热情洋溢地招呼道:“呀,领导大驾光临!快请上座,快请上座!柱子,还傻愣在那儿干啥呢?赶紧给你叔擦个凳子,搬过来让你叔舒舒服服坐下。”
傻柱在一旁嘟嘟囔囔:“叫啥叔呀!他看着这般年轻,依我看呐,叫哥才贴切。”
何大清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地说道:“在那儿嘟嘟囔囔个啥呢?叫你擦个凳子、搬过来不就完了嘛!还在这儿絮絮叨叨的。”
傻柱没理会,接着说道:“你们爱咋叫咋叫,哪怕您叫他大兄弟,我都毫无异议,反正我就叫哥。”
说罢,他满脸热忱地对易传宗说道:“传宗哥,快请坐,快请坐。”
易传宗对傻柱这般直爽的性格甚是欣赏,微笑着说道:“哎,柱子兄弟就是这般随性洒脱,我就喜欢这样直来直去的。”
何雨柱听闻,当即略带羞涩地抬手摸了摸脑袋,露出一抹憨厚的傻笑,“嘿嘿嘿”地应着。
何大清瞧着他这副傻头傻脑的模样,忍不住笑嗔道:“你这傻小子,传宗哥正跟你搭话呢?你就知道在那儿‘嘿嘿嘿’。说你傻还不乐意,去,到耳房照看你妹妹去。”
易传宗赶忙阻拦道:“不用了,真不用,柱子你留下。大清哥,我昨天刚成家,这不就搬到咱这院子里了。想着以后大家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就先来逐个拜访一下,免得日后碰面了还不认识,那可就尴尬了。”
易传宗稍作停顿,接着说道:“今天在农贸市场,瞅见一对卖甘蔗的老两口,就买了些。想着给柱子和雨水带点儿,小孩子嘛!都爱吃这甜甜的甘蔗,也算是个不错的小零食。”
话音刚落,还没等何大清来得及开口,何雨柱便已极不可待地伸手接过,脸上满是感激之色,连声道:“谢谢你,传宗哥,你可真好。这甘蔗平日里可难得见,就算有我爹也不舍得给我买呀!”
何大清听着柱子那喋喋不休的话语,忍不住皱起眉头,没好气地数落道:“你瞧瞧你,吃啥都没个够,干啥都不见行。给你买点吃的玩的,就可着自己造,也不想着给妹妹留点儿。哎呀!你到底还能成啥事儿?别光自己一人享用了,赶紧去把你妹妹喊过来。”
说完,他转过身,脸上满是感激之色,真诚地对易传宗说道:“传宗兄弟,真是太感谢你了。还是你想得周到,惦记着给孩子们买点零嘴。唉!你也知道,如今这年代,咱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光是为了填饱肚子,就已经使尽浑身解数了。要是再想买些水果零食,那实在是难如登天呐。”
易传宗赶忙接过话头,笑着说道:“大清哥,话可不能这么说。好日子还在后头呢!您看您在红星轧钢厂担任食堂副主任,这可是个实打实的干部职位,工资待遇肯定差不了,养活两个孩子那自然是游刃有余。
而且柱子现在也从学校出来了,在丰泽园专心学厨。依我看呐,以柱子的聪明劲儿,将来必定能成为京城响当当的大厨,到时候,京城有名的大厨,肯定得有何雨柱一个。”
易传宗这番话说得文采斐然,不仅点出了,何大清的收入和职位,还对何雨柱学厨的前途给予了极高的期许。
何大清本就久混三教九流,为人极其精明。
听了易传宗的话,心暗暗思量:不愧是大学生,还是街道办的副主任,咱们可都在人家管辖范围内呢?
可千万不能跟当官的对着干,要是跟当官的较劲儿,往轻了说,自己得吃苦头;往重了讲,说不定整个家都得搭进去。这可是他在40多年人生历程中总结出的深刻经验教训。
易中海与易传宗又陪着何大清叙谈了片刻,易中海适时说道:“大清,你就自在坐着,接着小酌几杯。我和传宗去前院各处走走。”
何大清爽朗地应道:“哎,好嘞!过几日,我得空露两手,做几道咱家的拿手好菜,定要让传宗兄弟大快朵颐,尝了就忘不了。”
易传宗欣然回应:“哎,那敢情好!到时候我负责采买食材,大清哥您一展厨艺,咱们好好吃上一顿。”
何大清听闻,心中不禁对眼前这位年轻领导增添了几分赞赏。瞧易传宗,面容透着一股少年般的青涩,看似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可实际年龄想必更大。
何大清早有耳闻,这位易传宗自幼在红党根据地成长,儿时便加入儿童团,后来还奔赴前线,历经战火洗礼,之后又凭借自身努力考入大学深造。
这般丰富且耀眼的人生经历,简直就是常人难以企及的巅峰。再者,他娶的媳妇虽说容貌不算特别出众,但浑身透着一股雍容福态,着实讨众人喜爱,而且媳妇娘家更是军长级别的高门。
何大清忍不住暗自喟叹,这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真是天壤之别,有人穷困窘迫,有人却顺遂富足。他不由得遐想,自家孩子啥时候也能觅得如此佳缘。
言罢,易中海与易传宗移步至前院闫埠贵家的东厢房。二人看见门敞开着,只见闫埠贵夫妇带着三个儿子,正围坐一处,似乎在进行着什么分配。
闫埠贵夫妇一眼瞧见易中海和易传宗,赶忙利落起身。
杨瑞华热情洋溢地喊道:“易领导!”
易传宗脸上绽出亲切的笑容,回应道:“杨大姐!别喊领导了,喊我传宗或易同志就好,这几日我刚搬过来,一直想着和你家大哥见个面,认识认识各位邻居,免得日后碰面却形同陌路,那可就免不了尴尬。”
说罢,他将目光转向闫埠贵,礼貌说道:“阎老师,您好,我是易传宗。”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客气道:“您好,传宗兄弟,听我家那口子说起过您。传宗兄弟,快请进,快请进。”
杨瑞华见状,急忙转身去给领导搬凳子。易传宗赶忙婉拒:“不用了,不用了,杨大姐,阎老师,真不必这么客气。今天在农贸市场买了几根甘蔗,特意切了些送来,给您家三个孩子尝尝鲜。咱们大人对这玩意儿兴趣不大,小孩子嘛,想必都喜欢吃。”
阎埠贵瞬间笑意盈盈,赶忙催促道:“哎!你们还瞧什么呢?还不过来谢谢叔叔,还是你叔心里想着你们这些孩子呢?”
易传宗心里清楚,阎埠贵身为老师,平日里确实比较精打细算。不过,四合院里的人都晓得,老阎埠贵这人虽说爱算计,但从不做害人的勾当,而且对待男孩女孩一视同仁。
如今还没到电视剧里所呈现的那般,四合院里的人尚未变得自私自利。
毕竟当时的社会环境特殊,起初物资还算相对充裕,可过了年,各类票据制度相继实行,布票、粮票、菜票等一应俱全,物资瞬间变得匮乏起来,然后大家都面临三年吃不饱的困境。
再加上住房本就紧张,又赶上知青下乡等情况,普通老百姓为了生计,每个人都难免会有自己的算计。
易传宗暗自思忖,“没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你若经他人苦,未必有他善。”
大家都在这艰难的生活泥沼中挣扎求存,每个人的算计与行为背后,实则都饱含着无奈与辛酸。
pS:本书是围绕着男主写的,其它内容就忽略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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