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四合院里,阎埠贵的媳妇杨瑞华瞧见了易传宗,当时她就愣住了,心里直犯嘀咕,这人怎么长得这么像易中海呢。
不过杨瑞华可不是个爱到处乱传闲话的人,她把这份惊讶默默藏在心底,打算晚上回家,和丈夫闫埠贵吃饭的时候再聊。
夜幕降临,四合院里各家各户的灯火渐次亮起。杨瑞华和阎埠贵坐在自家饭桌前,饭菜冒着腾腾热气,暖着屋子,也暖着人心。
杨瑞华一边给闫埠贵盛饭,一边按捺不住兴奋地说:“老阎,今天王主任和小王干事送来一个人,说是东跨院分出去了,分给街道办事处的副处长,一个新转业来的年轻人。哎呦喂,我跟你说,那小伙儿就跟从画里走下来似的。”
杨瑞华放下碗,比划着:“个头得有一米八多,身姿笔挺,看着就精神。你也知道我没啥学问,不会说啥漂亮话,可他那脸蛋白嫩嫩的,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别提多好看了。”她一边说,一边忍不住摇头赞叹,仿佛那年轻人还站在眼前。
阎埠贵正夹了一筷子菜往嘴里送,听到这儿,停下动作,轻轻叹了口气,“东跨院都要分出去了。”他放下筷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接着说:“现在房子越来越紧张,东跨院可不是一般人能分到的。就说贾家吧,他们想要,级别不够,肯定没戏。”
杨瑞华听着,不住点头,突然凑近阎埠贵,神秘兮兮地说:“老阎,还有个事儿,我跟你说,这个年轻副处长,长得有几分像中院的易中海。”
阎埠贵一听,差点呛着,赶紧放下茶杯,瞪大了眼睛,“你可别乱讲!这话要是传出去,那还得了。”杨瑞华急了,连忙摆手,“我可没瞎说,我今天实实在在瞧见的,我跟你保证。”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声音在这小小的屋子里回荡,四合院的夜,也因他们的这番讨论,多了些别样的烟火气息。
阎埠贵神色凝重,直直地盯着杨瑞华的眼睛,语重心长地说道:“孩子他妈,这话可千万不能往外传啊。”
杨瑞华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回应道:“今天那副处长又不是只被我一个人瞧见,早晚大家都会知道,就算我不说,消息也保不准会传开。”
阎埠贵皱起眉头,加重了语气:“别人传是别人的事,咱可不能跟着趟这浑水。你想想,要是传话的人多了,万一有人编排他是易中海的私生子,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种损人名声的话,咱不能从自己嘴里说出去,随便传小话,这行为可不对。以后不管是谁在传,你都不许跟着掺和,记住了吗?”
1951年,杨瑞华正怀着老三,生活虽不算富足,但阎埠贵的工资勉强够一家人维持生计,而且阎埠贵在红星小学教书,还开“杂货铺”的,成分小业主。
阎埠贵也不是后世电视剧里演的那种在门口挡着人要好处的人,要是日子过得下去,谁愿意去做那种招人嫌弃的事呢?
此刻的阎埠贵,还远没有变成电视剧中刻画的那般模样,他因为自己是小业主,恪守着自己朴素的为人准则,在这平凡的生活里,努力维护着邻里间的和谐与安稳,不想因为毫无根据的传言,让平静的四合院掀起不必要的波澜 。
阎埠贵身为红星小学的教员,肚子里有墨水,也深谙为人处世的道理。他清楚,传播没有根据的闲话不仅会伤害别人,还会让自己和家人陷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绝不会让杨瑞华去传这些可能会惹人笑话、结仇的闲话。
平日里,阎埠贵不管是在学校和同事相处,还是在四合院里与邻里往来,都秉持着稳重、靠谱的原则。他对家人也有着严格的要求,总是教育他们说话做事要多思量,别去沾染那些搬弄是非的陋习。在他看来,一个家庭想要过得安稳和睦,就得远离这些毫无意义的口舌之争。
虽说以前电视剧里把他的形象刻画成在门口挡着人要好处的市侩模样,但那与现实中的他大相径庭。
应该是过两年公私合营的时候,杂货铺关了。接着三年困难时期,养活四个孩子,还得上学。粮食不够吃,只能在门口,想一些占些邻居们的便宜,不你给他也不抢你的,背后害人,传闲话,他不会。
傻柱那次是为什么不给他介绍冉秋叶,在60多年代,当时知识分子家庭多被列为“高知成分”,冉秋叶作为归国华侨的教师身份较为敏感。阎埠贵作为小学教员,性格谨小慎微,他担心牵线搭桥若出问题,会得罪街道办,还可能给自己被扣上“搞小资产阶级情调”的帽子。
再加上阎埠贵他,感觉傻柱一个小学没毕业的大老粗,冉秋叶大学毕业的老师,实在是不相配。
二是秦淮茹一直在掺和在一起,一相亲,秦淮茹就去捣乱,而且傻柱的嘴臭,平常对阎埠贵也没个好脸。
他又精于“礼尚往来”的生存法则,他收下傻柱的重礼却不办事,既保住了面子又得了实惠。他笃定傻柱不会知道真相,随便编个理由就能搪塞过去,所以选择用“打哈哈”的方式应付,以维持自己的利益和在四合院里的“体面”。
现在阎埠贵,凭借着自己的学识和修养,努力经营着家庭,维护着四合院的和谐氛围,坚决不让家人参与任何可能破坏这份安宁的传言,以实际行动守护着自己心中为人处世的底线 。
前院西厢房里,阎埠贵两口子正说着闲话。而在中院,贾张氏和贾东旭两口子也在谈论着同样的话题。
贾张氏满脸愁容,唉声叹气地对贾东旭念叨着:“东旭啊,今天王主任和小王干事说东跨院分出去了。你瞅瞅咱家,就这一间房子,你都已经结婚了?咱这房子不够住啊。”
她顿了顿,脸上闪过一丝无奈,继续说道:“以前我还想着,你跟着老易中海当师傅,他可是厂里的中级工,说不定能帮衬咱家分个好房子。谁知道,眼瞅着东跨院都分出去了,咱家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贾东旭坐在一旁,闷头抽着烟,眉头拧成了个疙瘩,心里也是烦闷不已。他吐出一口烟,不耐烦地回道:“妈,你说这些有啥用?师傅他也有难处,这房子又不是他能说了算的。”
贾张氏一听,不乐意了,提高了音量:“怎么没用?我看就是老易没上心!咱们平日里鞍前马后地伺候着,结果连这点事儿都办不成。不行,等明天我得去找他说道说道,不能就这么算了。”
贾东旭皱着眉,烦躁地摆了摆手:“妈,你可别去,别到时候把关系闹僵了,以后更没指望了。”秦淮茹是刚进门的小媳妇,在家里没有话语权。
可贾张氏哪肯听,嘴里依旧嘟囔着,盘算着明天怎么去找易中海理论,昏暗的灯光下,母子俩的身影被拉得长长的,一家三口都是为房子发愁的焦虑与无奈 。
后院后院东厢房的刘海中和她衣妇也聊着这些话题,对面许富贵一家三口也聊着这个话题,但是许富贵心眼多、多贼啊!心里想着等这位副处长搬来,一定好好和他搞好关系。
中院何大清还没有跟着白寡妇去保定府,他家就三人,房子还有多余,才不管东跨院分给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