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皮肤莹白细腻了不少,整个人英武的气质更加内敛,反而多了一股温润如玉的气质。
但只有赵壬自己知道,他的躯体比之前来说,变得更加强大!
再加上仙武转化,整个人都有所升华。
有了法力的加持,各种仙道手段信手拈来,所以他如今的整体实力,比起之前的武者阶段翻了数倍不止!
仿佛想到了什么,赵壬心念一动。
他的身上,龙蛇虚影再度绵延而出,环绕周身。
嘶!
龙蛇嘶鸣,一举一动间似有电弧闪过。
赵壬抬头望着自己的神通雏形,隐隐感觉这龙蛇之身,在自己渡过这次雷劫之后,也有了些许变化。
“恭喜主人成功度过劫数!”
“主人飞仙之姿,日后或可成就仙位!”
苏梦仙先是震惊,而后又觉得理所当然。
她上前一拜,心悦诚服地恭贺赵壬。
而后,她大胆抬头,目光灼灼地望着赵壬的躯体,视线在其雄壮的身躯上游移,顺着完美的肌肉线条一直往下,游移到某处之后,她停住了视线,只是舔了舔嘴唇,不再说话。
“还不到时候!”
赵壬镇定自若,唰地一声收回神通雏形。
随后,在苏梦仙失望的眼神中,他从储物空间中取出一件衣服穿上。
他先是将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老皮拘禁到手心,顷刻炼化。
而后又操纵着暴涨的法力,将整个村子的尸体都拘了过来,一道火系法术将它们焚了个干净。
而后,他口诵灭魂咒,也不管有无遗漏,直接拖拉机犁地般,大范围内来回普渡了好几遍。
整个过程不过十几息,赵壬做完这一切,重新望向苏梦仙。
“虽然按照那些魔修的说法,这里地处偏僻,玄窍修士都没几个。”
“但刚才天地异象,九道雷霆劈落,也可能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我们小心为上,该走了!”
“是!”
残阳依旧,远山苍茫,蒙上一层淡淡的紫色。
乡间小路上,两道身影飞快远去。
就在两人离去后不久,一道超越音速的长虹从天际飞射而来,笔直的降落在了一片残垣断壁的河西村。
“此地刚才天地灵气动荡,隐约有九道雷霆劈落,百里之外都能清晰感受到!”
“要不是老夫我正好来新月郡办事,说不定就要错过了!”
“或有天材地宝出世?”
“合该老夫有德啊!”
一身白衣的长须老者显现出身形,他捻着胡须,望着死寂的村子,毫无异常之色。
只不过当他看到被雷劈落之地时,神色有些变化。
“这?已经结束了?”
“天材地宝不为天地所容,被雷劫毁了?还是被人取走了?”
“或者是人为取走了,老夫隐隐感觉到了灭魂咒法的气息……”
老者闭目,仔细感受着周围的一切,除了灭魂咒法和雷霆残留,其余毫无头绪。
片刻后,他睁开双眼,手掐法诀。
“玄月照鉴,千山逐影!”
唰!
一道皎洁的光华亮起,升到半空中,周围的数百米的范围的事物,都在这皎月的光华之下,纤毫毕现。
老者仔细地感知着周围的一切,不久后他神色一垮。
“以老夫凝丹之境的法力加持,再施展门中专门的探查法术……”
“居然什么都没找到?!”
就在他准备收了术法时,突然福灵心至般,猛得望向一团焦黑之处。
“等等!”
他用法力拨开重重焦炭黑粉,翻出了最下方的一块残骸。
那是一块细微的颅骨的碎片,其上有一丝莫名的法力正在缓缓消散。
始一察觉到这丝法力,老者心中就升起一股厌恶之感。
“这股力量……”
“极其霸道!还以掠夺他人为主,妥妥的魔道功法!”
“血魔门?”
“不像,血魔门的功法不是这种特性!”
老者皱眉,血魔门作为他们玄月宗的老对头,双方虽然保持大体平衡,但也打了上千年,期间也有几次打出真火的情况,所以互相之间知根知底。
血魔门只是以掠夺生机为主,而这丝法力给他的感觉,则像是掠夺一切!
老者思索间,那丝微弱的法力彻底消散,令他眉头皱的更深了。
“多事之秋啊!”
…………
三山城。
夜色降临,城中大街小巷,千家万户都亮起了烛光。
“万家灯火啊!”
“今晚不用风餐露宿了!”
山坡上,赵壬望着不远处的城郭,面露喜色。
两人紧赶慢赶,终于在天黑后不久,就来到了附近的大城。
主仆二人直接绕过了城门,悄悄飞进了城内。
三宗大战,血魔门袭杀的事情已经传开,三山城守备也开始变得紧张,晚上实行宵禁。
两人出现在城里最豪华的客栈内,略微施展惑神术法,成功住了下来。
天字号房间。
修仙之人不注重凡俗美味,或者说凡俗山珍海味,对他们而言也没有任何补益。
唯一的好处,则是满足口腹之欲,享受人间烟火。
苏梦仙对这些没有感觉,赵壬却不同,他直接叫来酒楼的伙计,甩出一锭银子,在对方欢天喜地的目光中,点了一桌招牌饭菜。
不多时,门扉被叩响,苏梦仙打开门,酒楼的伙计点头哈腰,将饭菜送入房间。
“一大块酱牛肉入口,味道极爽啊!”
“这红烧肉做得不错,肥而不腻,口感爽滑!”
“小鸡炖蘑菇?好吃爱吃!”
“这酒,口感纯绵,又不失劲道,简直国窖啊!”
赵壬一顿狂吃,哐哐干饭,风卷残云般享用完一桌美味。之后他又在苏梦仙的服侍下,舒服地泡了个澡,这才心满意足地舒了一口气。
夜色愈发深沉。
更夫走街串巷,开始打更报时。
城中灯烛渐渐减少,最后近乎于无。
床榻上,赵壬美美地躺着,经历了雷劫的折腾,他有种疲惫之感。
于是他决定遵循本能的修养之法,舒舒服服地睡一觉再说。
赵壬刚闭目不久,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就攀抚上了他的胸膛,手法虽生涩,但扣捻之间,令他颇有麻痒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