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一辈子就爱占别人便宜。
但不得不说,三大爷也是个言行一致的人,他的行事风格“一以贯之、知行合一”。
三大爷的梦想,就是抠下他所见到的每一个铜板,三大爷始终坚守着这个“初心”,还真就做到了。
在四合院三位大爷之中,三大爷是最后一个离世的。而他更是凭借着各种令人咋舌的“高端操作”、极限的拉扯以及堪称“究极”的细微谋划,成功地将红星养老四合院终结。
三大爷用“阎家三跪”,正式终结了红星养老四合院。
【阎家三跪 序曲前言】
那时候,还是70年代末,三大爷和三大妈都已年迈,双双退休在家。没了工资收入,三大爷也没办法再去钓鱼换点外快。
老两口便想着能去和儿女们同住,帮忙带带孩子,这样一来,就能把四合院房子租出去,还能省点自己的口粮钱,说不定还能赚点带娃的辛苦费,如果再能赚点买菜钱就更好了。
总之能省一点是一点……
阎家四个子女见到父母上门,表面上的热情似乎都维持不住,坚决不给吃喝。实在拗不过去必须管饭时,也都直接按照童年餐食标准,来个“忆苦思甜”。比如,给父母按颗分配花生,按根分配咸菜,父母在客厅坐着的时候故意关灯省电等等。诸如此类的操作,数不胜数。
如果老两口还不可能走,那故意在配偶和孩子面前,反复讲解阎家老抠历史,哀叹自己童年时各种抠搜和不幸。
每次子女这样对待自己,阎老抠老两口心里满是苦涩。但毕竟是自己的当年的日常操作,所以被子女轮番挤兑,老两口也只得灰溜溜忍受。
本以为换个子女能得到善待,但从老大阎解成家里“流浪”到老四阎解娣家,可没想到四个孩子对待他们都是如此冷漠。
四个孩子心里清楚,只要自己有一丝心软,这阎老抠夫妇肯定会像蚂蟥一样紧紧吸附上来。
被子女们轮番拒绝后,老两口还是只得继续住在四合院的阎家老宅里。
【阎家三跪 第一幕:跪出个长生天】
三大妈当时刚六十岁上下,偶尔会感觉胸口疼,这疼断断续续快一年了,她却一直舍不得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
三大爷趁着各子女难得的登门的机会,故意跟几个子女透露:“你妈胸疼不舒服一个月了……\/三个月了……\/小半年了……\/半年了……\/半年多了……\/快一年了……”
阎埠贵抱着“有枣没枣打三杆子”的想法,以为自己这样持续说下去,总有孩子会接话,到时候他就可以借着孝心,让孩子带三大妈去医院检查。
可他那四个深得抠门精髓的子女,没有一个愿意搭话的。
既然没人愿意出钱,阎老抠也就把三大妈看病的事给拖了下来。毕竟,疼的不是他。如果他张罗着带三大妈去看病,那谁来出钱?三大妈又不是职工,一直是个普通家庭妇女,没有医保,不能报销。
万一他带三大妈去医院检查,却没查出什么毛病,那不就亏大了么。万一查出毛病,要花大价钱医治,哪里来的钱呢。
三大妈的胸疼,就这拖了一年,疼痛也越来越频繁。那年秋天,三大妈出门买菜,胸口突然一阵剧痛,晕倒在四合院不远处。刚好有一个认识的医生,掐了半天人中,才把三大妈救起来。
医生咨询询问了三大妈病情,实在不放心,连督促带恐吓,三大妈两口子这才迫不得已去了正规医院检查。
检查结果出来了:是乳腺癌,而且已经到了中晚期。以当时的医疗条件,这病并不是不能治,只是,要想治好就得花不少钱。
三大爷心里明白,自己名声不好,现在家里倒是有点钱,不过和医疗费用相差较大,如果自己要张口借钱看病,肯定很难。
阎埠贵毫不犹豫地带着三大妈来到了何雨柱工作的饭店,直接堵在饭店大门口,盯着饭店进进出出的人,寻找着合适的猎物。
正好何雨柱和娄晓娥的儿子何晓,从外面走进饭店,阎埠贵不顾面皮,追着何晓作势要跪下。
何晓自小在港城长大,对这个父亲大院里的邻居有点陌生,突然被这两个老人跪在身前,他也有点懵,一时间就围拢了很多路人指指点点。
听到楼下有人闹事,马上就有前台服务员通知到老板娄晓娥,娄晓娥赶紧下楼,眼看大门口聚集了几十人看热闹,当中正是两个老人抱着自己儿子在闹。娄晓娥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分开众人往中间挤去。
何雨柱刚进总厨办公室在悠闲的喝茶,听后厨人员讲述饭店门口有人闹事,赶紧挤进人群,一看原来是娄晓娥母子和三大爷和三大妈。
听到三大爷三大妈的哭诉,娄晓娥母子还没来得及有任何表态。
何雨柱忍耐不住,义愤填膺的冲出人群。大骂娄晓娥见死不救,是个黑心资本家。
娄晓娥又急又气,顾忌这是自家饭店门口,看到儿子也被缠的没办法,只好先把一大群人驱散,把三大爷三大妈带到了自己办公室。
三大爷能让娄晓娥和何晓掏钱,表面上看是因为他在饭店门口向何晓下跪,娄晓娥担心影响了饭店的生意。
到了办公室,何雨柱仿佛才是最生气的那个人。何雨柱不顾脸面,一再用言语讥讽、欺负娄晓娥孤儿寡母,逼迫母子两不得已以高价买下了三大爷家的几间房子。没有何雨柱闹事,娄晓娥这对可怜的孤儿寡母根本不可能白花那么多钱。
三大爷的这几间房子卖得可真不便宜,楞是让娄晓娥掏出了半座四合院的钱。
三大爷三大妈看到有傻柱这么仗义,哪里还讲客气,有房本的不说,就连没房本的私搭的地震棚、院门口搭的花圃,都要一一作价,向娄晓娥母子要钱。
娄晓娥哪里肯吃这个亏,但何晓缺父爱,看见父亲执意要帮邻居,就劝慰这母亲花钱消灾。最终三大爷三大妈喜出望外的拿走了一大笔钱,还获得了何雨柱“免费继续居住”的权利。三大爷两口子把房子卖了,但还能继续白住。
拿到钱后,三大爷却没舍得花多少钱在三大妈身上,他被那个“癌”字吓的死死的,生怕人财两空,坚持少花钱、不花钱。直到三大妈去世,也没舍得花上多少钱。
邻居们私下里都说,恐怕三大爷在三大妈身上花的钱,还没有何雨柱这个“傻子”在三大妈身上花得多。
癌症疼痛难忍,如果不做手术在家硬挺,就必须大把大把地吃止疼药,才能减轻一些痛苦。
可就算硬挺,三大爷都不舍得花钱买好一点的进口止疼药,只是让三大妈疼了就多喝水,盖上被子关灯多睡觉,睡着了就不疼了。
在何雨柱的挤兑下,娄晓娥安排何晓作为代表,以老邻居的身份去医院探望三大妈。何晓看到三大妈被病痛折磨得不成人形,心里实在不忍,便掏钱买了医院里最贵的好几种止疼药。
三大妈死后,三大爷拿着还剩下一瓶半没吃完的药,跑到饭店找到何晓,要求退钱。
阎老抠老泪纵横,声称自己舍不得糟蹋这么金贵的东西。要把何晓白送的半瓶子药拿回来,送还给何晓,让何晓可以帮助更多人。老阎巴巴眨着,似乎在等待什么。
在厨师长何雨柱的注视下,何晓硬着头皮,从兜里掏钱给三大爷意思了点,三大爷拿着钱喜笑颜开的走了。何晓望着这个所谓的生身父亲,自己的心也凉了。
【阎家三跪 第二幕:跪出个芝麻开门】
房子卖了,三大妈也没了。子女们知道阎老抠手里握着一大笔钱,却连给亲妈看病都不舍得花,更确定自己既算计不过阎老抠,也没有他那么狠心。所以,他们对阎老抠更加敬而远之,生怕沾惹上他。
三大妈死后,阎老抠一连好几天都不怎么出门,也不知道他在谋划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