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直播现场炸了，符箓也能冲流量！
青霄科技总部顶楼的直播厅里，林墨对着落地镜扯了扯衬衫领口。
身后的LEd屏还在调试，陈雨薇抱着笔记本电脑在控制台前跑来跑去，发梢沾着点符纸碎屑——那是她刚才帮忙整理材料时蹭上的。
“林总！”实习生的声音带着点发颤的兴奋，“直播平台那边说同时在线已经破两百万了，弹幕刷得我眼睛都花。”她指了指监控屏，密密麻麻的文字像潮水般涌过，“还有人刷火箭问您是不是要表演大变活人。”
林墨低头看了眼左手腕的灵能腕表，淡蓝色的数据流在表盘上流转。
这是他用三天时间改良的符阵载体，原本需要手绘的隐身符被拆解成六十四组代码，此刻正安静蛰伏在芯片里。
“大变活人？”他勾了勾嘴角，转身看向坐在观众席第一排的叶婉清。
女修抱臂靠在皮质椅背上，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的青玉剑穗。
见他望过来，眉峰微挑：“你最好别把符阵刻进主板时算错了灵能回路。”但她膝头平放的玄铁匣已经打开，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七张备用隐身符——这是青霄门传承了三百年的古法，她昨晚熬夜画的。
林墨突然伸手，从她鬓角拈下片符纸碎屑。
叶婉清耳尖微烫，正要发作，控制台传来陈雨薇的惊呼：“开始了开始了！三、二、一——”
直播镜头亮起的瞬间，林墨已经站到了舞台中央。
他对着镜头抬手，腕间的灵能腕表闪过微光：“各位晚上好，我是林墨。今天我们不聊理论，来点实际的——”他从西装内袋抽出张空白符纸，“现场绘制一张隐身符，并且……”他晃了晃手机，“把它植入你们现在拿在手里的智能设备。”
弹幕瞬间被“666”和“不可能”刷屏。
林墨没急着动手，反而转身看向镜头：“先回答个问题——为什么修士画符要沾朱砂？因为朱砂含汞，能稳定灵气流动。”他举起桌上的烧杯，里面是淡金色的液体在微微发光，“但用纳米级金溶胶替代，灵能传导效率能提升37%。”
他蘸着金溶胶在符纸上落下第一笔时，叶婉清坐直了身子。
符纸是她亲手裁的云纹纸，此刻在舞台追光灯下泛着珍珠白的光晕。
林墨的手腕像在敲代码般有规律地起伏，原本该歪歪扭扭的符文竟呈现出某种机械般的精准——每个转折都卡在灵能共振的最佳角度。
“完成。”林墨将符纸对着镜头晃了晃，然后在手机上点了几下。
直播间的观众突然发现，自己的屏幕下方弹出个“隐形模式”的选项。
“现在，我需要一位观众配合。”他看向控制台，“小陈，连3号观众的麦。”
“我、我是江海大学的学生！”女孩的声音带着哭腔，“我真的能点吗？会不会被封号……”
“点。”林墨笑，“点了之后，你会看到我消失，但摄像头还在拍。”
随着女孩颤抖的点击，直播间的画面突然一花。
当图像恢复时，舞台中央空无一人。
弹幕瞬间炸成一片，“特效师加钱”“绿幕呢”“报警了这是魔法”的评论疯狂滚动。
陈雨薇扑到舞台边，伸手在林墨刚才站的位置挥了挥——指尖真的触到了温热的空气波动。
“看这边。”林墨的声音从观众席后方传来。
众人转头，正看见他靠在叶婉清的椅子旁，笑着比了个“oK”的手势。
叶婉清瞪了他一眼，却也忍不住扯了扯他的衣角：“符阵维持超过十分钟就会反噬，别闹。”
就在这时，后台突然传来“刺啦”一声脆响。
陈雨薇回头，正看见测试台上那张泛着青光的聚灵符纸——她刚才整理材料时，指尖不小心蹭到了边缘。
淡青色的灵气像活物般钻进她的指缝，顺着手臂往心口窜。
她想喊，却发现喉咙发紧，只能瞪大眼睛看着掌心浮现出细碎的光粒，像捧着把星星。
“小陈！”林墨瞬移般冲过来，握住她发烫的手腕。
灵能腕表的数据流疯狂跳动，“灵根激活？”他抬头看向叶婉清，后者已经探手按在陈雨薇后颈，感知片刻后点头：“中品灵根，刚才的灵气暴动正好帮她洗髓了。”
陈雨薇望着自己掌心跃动的光，突然“哇”地哭出来：“我、我昨天还在为毕业论文发愁……”
“现在你可以为灵能科技的用户手册发愁了。”林墨抽了张纸巾递给她，眼底闪着兴奋的光，“从今天起，你是青霄科技第一位内部测试员。”
这场直播的热度还没退去，第二天各大平台就被“抵制灵能科技”的话题屠版了。
李玄风穿着褪色的道袍坐在镜头前，背后挂着“守护古法”的横幅：“所谓灵能科技，不过是盗取我等上古符阵！”视频里甚至剪了段林墨画符的画面，配上“偷改祖师爷手札”的字幕。
林墨盯着手机里的视频，手指在桌面敲出代码节奏。
叶婉清站在他身后，玄铁匣里的符纸被灵气震得嗡嗡作响：“要我去砸了他们的直播间？”
“不用。”林墨突然笑了，“他们不是说我偷吗？”他点开电脑里的加密文件，数据流如银河般在屏幕上铺开，“这是从归元镜里提取的格式化符文碎片——天机老祖当年想把整个灵霄界的数据化，所以在符阵里埋了代码。”
他手指翻飞敲下几行指令，屏幕上的数据流突然重组，变成了张泛黄的手札图像。
镜头扫过手札上的字迹：“若后世有能者，当融科技与灵能，开两界新章——天机。”
直播间的弹幕瞬间变了颜色。
有年轻修士翻出宗门古籍对比，发现李玄风展示的“古法符阵”，竟和手札里被天机老祖批注“需改良”的残篇一模一样。
李玄风在自己的直播间里摔了茶杯。
他盯着评论区里“老古董”“骗子”的刷屏，掏出块黑黢黢的令牌——这是他花大价钱从黑市买来的镇魂塔启动器。
“林墨，我倒要看看你的科技，能不能在没灵气的地方玩！”
青霄科技总部的灵能腕表同时发出警报。
林墨抬头，窗外的阳光突然暗了几分，空气里像压了块无形的铅板。
“镇魂塔？”他看向还在练习控灵的陈雨薇，后者掌心的光已经微弱得几乎看不见，“小陈，还记得我教你的灵能共振吗？”
陈雨薇咬着唇点头。
林墨握住她的手，将自己的灵气顺着她的灵根送出去：“用你的灵根当放大器，跟着我的节奏……”
两人掌心的光突然暴涨。
原本压抑的灵气像被捅破的气球，“轰”地炸开来。
窗外的梧桐叶打着旋儿飞起来，直播间的摄像头拍到半空中浮现出黑色的阵纹，正被青色的光一点点撕裂。
李玄风攥着令牌的手开始发抖。
他看见监控画面里，镇魂塔的灵光正在崩溃，而那个总挂着笑的年轻人，正对着镜头举起了话筒。
“各位。”林墨的声音通过直播传遍网络，“我宣布——”他看了眼身边还在发懵的陈雨薇，又看了眼始终绷着脸却悄悄给他竖大拇指的叶婉清，“下周末，江海市将举办首届灵能科技发布会。我们会让所有人知道……”他对着镜头眨了眨眼，“什么才是真正的，未来。”
直播间的弹幕再次被刷爆时，林墨低头看了眼手机——发布会的场地预约信息已经弹了进来。
他摸出那张被陈雨薇激活的聚灵符纸，纸面上的光还在轻轻跳动。
窗外的晚霞漫进来，把符纸照得像块会发光的玉。
有些东西，该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