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贱人们都给我竖起耳朵!”陈思杰叼着染血的玫瑰,皮衣下金属环碰撞出刺耳声响,涂着黑指甲油的手指在镜头前摇晃,“欢迎来到第三届‘绝路狂飙’——网中老爷们秘密公开后的新玩具,你们的烂命现在归我管!看到场地中央的血池了吗?里面泡着的可不只是盐水——是上个月被割掉舌头的告密者!规则?哈,唯一的规则就是把刀插进别人喉咙时别手抖!”她突然撕开领口露出锁骨处狰狞的齿轮纹身,狂笑着踹翻脚边铁笼,几十只染血白鼠尖叫着窜向人群。
“瞧瞧这些小可爱,它们咬过的人现在都在啃自己的手指头呢!”陈思杰踩着高跟靴爬上了望台,枪管挑起某位参赛者的下巴,“你在发抖?真可怜...哦快看!那个红头发的姑娘正在扒开同伴的伤口找止痛药——我说过,这里只有武器和烂肉管用!”她突然把枪口塞进自己嘴里又猛地抽出,涎水顺着枪身滴在参赛者头顶,“猜猜看,第一个被割掉舌头的会是谁?是那个抱着十字架发抖的修女,还是总在摸口袋里全家福的蠢货?”
镜头扫过满是倒刺的铁丝网时,陈思杰突然贴近镜头,瞳孔里跳动着兴奋的血丝:“看到直播间的打赏火箭了吗?那些老爷们正在用你们亲人的骨灰杯喝香槟呢!哦对了——”她举起遥控器按下按钮,场地边缘突然竖起带倒钩的旋转铁门,“上一轮赌局买‘全员绞碎’的赔率涨到三十倍了哦~谁要当第一个被串成肉串的开胃菜?”金属门开始转动的轰鸣中,她张开双臂露出后背用感染者骨头拼成的“JoKER”纹身,声音甜得发腻,“记住了,我是你们的死神司仪——伥鬼小姐。现在,开始互相啃食吧~”
陈思杰倚在锈迹斑斑的播音台旁,指尖缠绕着染血的电线,在电流噼啪声中拖长音调:“看啊,那个母亲正用婴儿的哭声引开追兵——母爱在刀刃前不过是块带血的遮羞布!”她又突然踹翻装满腐肉的铁桶,白蛆顺着参赛者脚踝往上爬,“你们以为躲在废墟里舔伤口就能活下来?知道网中老爷们怎么形容你们吗?‘会走路的蛋白质罐头’!”
当镜头扫到某个参赛者用碎玻璃片割开同伴喉管时,她突然拍着手笑出眼泪:“太棒了!这才是你们刻在骨子里的本能——弱肉强食!”她扯下腰间挂着的人耳串饰抛向人群,金属耳钉在阳光下划出冷冽弧线,“看到直播间里刷的‘恶心’‘野蛮’了吗?那些穿着丝绸睡衣的贵人正用你们的脑浆当咖啡伴侣呢!他们一边往嘴里塞鹅肝酱,一边骂你们是畜生——可他们血管里流的,比你们踩在脚底的脓水还要脏!”
场地中央突然爆发枪战,陈思杰舔了舔嘴角的血迹,从皮靴里抽出带倒钩的匕首在掌心划开十字:“注意看那个拿霰弹枪的小子,他刚才救了个断腿的姑娘——哦吼,姑娘反手捅进他腰眼了!这才对嘛!”她把匕首插进操作台,任由鲜血顺着指缝滴在按键上,“信任?同情?这些东西早该和你们的肠子一起烂在隔离墙下!你们以为赢了能去网中当人上人?别做梦了——”她突然扯开了望台的幕布,露出后面堆积如山的骸骨,“失败者现在正泡在福尔马林里,供老爷们的金丝雀当靶子练枪法呢!”
最后一声枪响混着铁门绞碎血肉的闷响传来时,陈思杰踩碎满地弹壳捡起冠军掉落的门票,在镜头前慢悠悠点燃:“瞧瞧这烫金花纹,多漂亮?不过是张通往“地狱”的邀请函罢了。”她对着冒烟的纸片吹了个烟圈,眼尾的骷髅纹身随着笑容扭曲,“但你们还是会争破头去抢,对吗?因为你们骨子里就爱这种绝望——就像那些在屏幕前尖叫的蠢货,一边吐一边把直播链接转发给邻居。人啊...永远在腐烂的泥沼里,把互相撕咬当成人间喜剧。人是自私的动物他们往往喜欢在屏幕前嘲笑着同伴的殊不知自己早就在他人的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