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莞尔一笑：“陈老板记忆力真好，八年前我要下乡前，可没少在这儿买东西。”
回忆涌上心头，陈雪茹清楚记得那个略显害羞却俊朗的年轻人，一来便买下了十几匹布料。
“你就是那个小伙子啊！”她惊叹，“几年不见，越发成熟了，还多了几分男人味。”说完，又夸赞身边的两位女子美丽动人。
话音未落，陈雪茹的目光已锁定张艳和画眉二人，眼中流露出些许艳羡之意。
“两位姑娘，可愿试试我们店中的旗袍……”她的声音带着几分 ** ，“以你们这般身段与容颜，仿佛专为此服饰而生……”
话音未落，她已不由分说地牵起两人的手，示意店员取出几件旗袍，随即领着她们往内室走去。
面对陈雪茹的热情，张艳与画眉一时竟不知如何回应。
当她们将目光投向林凡时，他却微微颔首：“既如此，不妨一试。”
得到林凡许可，两女便随陈雪茹去了更衣室。
趁此机会，林凡环视店内一圈。
尽管这家店铺的衣服款式在当下已属先锋大胆，但他心中仍觉单调古板，尤其是那些除旗袍外的服饰，显得尤为土气。
未找到中意的衣物，他将视线转向店员：“请问，这里有纸笔吗？”
虽不明其意，但见老板先前态度热忱，店员立刻递上一支铅笔和几张白纸。
林凡坐下后，提起铅笔即刻挥毫泼墨，不过片刻工夫，一件现代唐装跃然纸上。
相较此时流行的中山装，这件新作虽略有相似，却多了几分精致与优雅，档次明显提升，正适合他的年龄。
接着，他脑海中浮现出张艳与画眉的形象，再次埋头勾勒。
不多时，两条长裙、一套旗袍便跃然纸上。
“这是您刚设计的衣裳。”陈雪茹的声音忽然在他背后响起。
林凡并未掩饰，坦然转身，目光沉静地望向她。
他手一伸，将自己刚画好的衣裳递到陈雪茹眼前，“这是我新画的，陈老板您瞧瞧。”话音未落，还没等陈雪茹回应，他的目光已落在张艳和另一女子身上。
一个披着金线刺绣的红绸旗袍，另一个则是一身绘满牡丹图案的白缎旗袍……她们本就无可挑剔的身段，在这旗袍衬托下愈发出彩。
一人束起长发，一人剪裁短发，气质与服饰融为一体，令人移不开视线。
林凡一时也被吸引，不禁赞叹：真美！简直美得不像话！
张艳与画眉相视一笑，眼中笑意难掩。
陈雪茹看罢设计稿，也由衷夸赞她们换了衣服后的模样。
林凡这才缓过神来，夸赞张艳姐妹穿上旗袍极美，并称赞陈雪茹眼光独到。
话锋一转，他又提议请陈雪茹再为她们选几套衣裳。
“待她们挑完，咱们再谈别的。”说着，他指向桌上几张刚画的设计图。
陈雪茹点头应下，立刻着手挑选。
一个多小时里，两人轮换了五套旗袍，每一套都衬得她们愈发惊艳。
不仅是林凡，连陈雪茹和其他员工都看得目眩神迷，满心羡慕。
最后，林凡干脆让她们换回最初那身红白旗袍，看着两人的绝世风姿，他心头微颤，终于渐渐平静下来。
再看那两条修长 ** ，若再搭上黑色 ** 和高跟鞋，真是让人魂牵梦绕。
遗憾的是，即便是在这个年代，这样的东西也难得一见，更别说那带有额外特效的款式。
“唉……”林凡不禁轻声叹息。
察觉到林凡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陈雪茹立刻开口问道：“怎么啦？小帅哥是不是觉得这里还缺些什么？”
话音刚落，周围的张艳和画眉也都齐刷刷地看向他。
面对几人的好奇目光，林凡坦然直言：“确实有一点点遗憾……要是给艳姐和画眉配上那样的装备，再加上高跟鞋，那便是尽善尽美了。”
此言一出，张艳和画眉并无太多反应。
对于那些神秘的物件，她们闻所未闻，自然也无法想象其效果。
然而，身为时尚先锋的陈雪茹却不同！
作为四九城中引领潮流的女性代表，陈雪茹立刻脑补出两人身着 ** 、脚踏高跟的形象。
片刻后，她的瞳孔微缩，倒抽一口凉气，良久才平复心情，重新打量林凡时，眼神已截然不同。
她由衷赞叹：“小帅哥果然独具慧眼！若真如你所说，这两位穿上那样的装扮，定是倾国倾城之姿。”
连陈雪茹自己都忍不住揣测，张艳二人这般模样，会是怎样惊世骇俗的景象。
随即，林凡果断拿出纸笔，边观察边描绘，不多时便将二人的画像完成。
画中的她们虽依旧穿着旗袍，却换上了十厘米以上的高跟鞋，且 ** 细节清晰可见。
满意点头后，他将画递给陈雪茹：“陈老板，您看看我的作品如何？”
三人接过画作，瞬间睁大双眼——
堪称完美！简直超乎想象！就连张艳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竟能如此惊艳。
许久之后，三人缓缓回过神来，视线才终于移开。
此刻，陈雪茹看向林凡的眼神已由最初的欣喜转为震撼，甚至带着几分恐惧。
心头震荡不已，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微笑着邀请道：“这位年轻人，还有两位 ** ，请随我到楼上详聊。”
得到陈雪茹的示意后，林凡轻点头，众人随即跟着她上了二楼。
“诸位请坐。”陈雪茹亲自倒了一杯现磨的咖啡递给他们。
“尝尝我的咖啡吧。”她热情地说道。
林凡接过咖啡并未推辞，甚至没等她说完，就主动为身旁的两位女子各加了一块方糖，接着为自己也添了一块，搅匀后轻轻啜饮一口。
初入口时，苦涩让他微微蹙眉。
相较于咖啡，他更偏爱茶香。
然而，这熟悉的味道还是勾起了些许回忆。
喝完一口，他放下杯子，转向张艳二人说：“你们也试试，觉得不合口味就罢了。”
张艳和画眉互相看了一眼，拿起咖啡浅尝，那种复杂而陌生的滋味令她们不禁皱眉。
若非陈雪茹在一旁，她们很可能当场就把咖啡吐掉。
见状，林凡笑了笑：“外国人的东西偶尔尝尝新鲜就好……相较之下，我还是更钟情于咱们国家的茶。”
闻言，陈雪茹立刻站起来道：“两位姐姐若是不适应，我这就去给你们泡茶。”
待她重新为张艳二人奉上热茶，又将桌上的画作摊开摆好，直截了当地对林凡说：“咱们谈谈这些画的事吧。”
面对陈雪茹的直率，林凡嘴角扬起笑意：“不知陈老板打算如何商议？”
他怎会不清楚对方的心思？那几幅看似随意挥就的作品，实则蕴含巨大潜力。
哪怕单凭其中设计的几件服饰，就足以在这个年代引发轰动。
尽管是林凡一时兴起的想法，但他心里明白其中的意义重大。
这样的机会，他又怎会让陈雪茹轻易占到便宜？
陈雪茹毫不迟疑地回应了林凡的目光，随即说道：\"若先生愿意，我今后所有的衣料都由你供应...\"
话未说完，林凡已开始在桌上轻叩手指，节奏分明。
稍后，他才开口：\"这些衣物你可以放心生产，但仅限我们三人所需的量，显然不够...\"
\"不知先生有何具体要求...\"
\"我要一半的利润，所有由我设计的衣物，卖出一件，我就拿走一半的净利...\"
面对陈雪茹的注视，林凡毫不犹豫地提出了近乎苛刻的条件。
听到这个要求，陈雪茹几乎没有思考便拒绝了：\"不可能...\"
\"最多给你一成...\"
看着陈雪茹的强烈反应，林凡笑了笑：\"四成，这是最低限度...\"
\"偌大的京城，不止你一家绸缎铺...\"
见林凡还要继续说下去，陈雪茹迅速说道：\"二成，这是极限...\"
然而，对于这个提议，林凡显得平静如水，毫无动摇之意。
陈雪茹犹豫了一下，最终硬着头皮说：\"三成，不能再多了...\"
\"如果更高，你就只能另寻他人...\"
令陈雪茹意想不到的是，林凡并未沉默，而是笑着点头：\"好，三成就三成，合作愉快...\"
林凡的态度转变让陈雪茹一时愣住，感觉像是中了圈套一般。
好几秒后，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随后，她也没多说什么，直接站起来与林凡握手：\"这次我认了，合作愉快...\"
为了避免后续麻烦，林凡立即草拟了一份合同。
两人签完字并按下手印后，此事才算尘埃落定。
吃亏的陈雪茹转念间就换上一副笑脸，拉起林凡：\"先生，让我亲自为您量身...\"
说着，她热情地拉着林凡去测量尺寸。
陈雪茹坚信自己的吸引力绝不逊色于张艳二人，但她万万没料到，林凡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
他不仅没有抗拒，反而积极迎合，甚至毫不掩饰地对陈雪茹有所动作。
原本，陈雪茹打算借此让林凡尝些苦头，让张艳二人教训他一番，却没想到，张艳二人对两人靠近的场景毫无波动，仅冷眼瞪了林凡一眼便不再理会。
陈雪茹全程被占尽便宜，忽然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脸颊泛起红晕。
“哼……”
“好弟弟，你还要怎样？不怕两位妹妹生气吗？”陈雪茹瞪了林凡一眼，率先退开几步。
内心掀起了涟漪后，终于渐渐平静下来，脸上的 ** 也消退，转身看向张艳二人，“两位妹妹，难道不阻止这孩子？”
说着，陈雪茹拉着她们开始测量尺寸。
听闻此言，两人笑着配合，道：“姐姐这般美貌，不仅是小凡，我们也都心生爱慕。”“尤其是姐姐这身材，啧啧。”
三人如同变作轻佻女子，肆无忌惮地动手动脚，甚至在林凡面前公然 ** 陈雪茹。
目睹这一切，林凡瞠目结舌，张嘴欲言却被强行吞回。
半晌，他压抑住体内翻涌的热血，轻咳一声说道：“你们真是无所顾忌，慢慢来，我先下楼看看。”
林凡不敢久留，留下这句话便匆匆离开。
若再待下去，他恐怕难以控制体内的燥热。
都说男人如老司机，但这女人开车的技术，简直青出于蓝！比不了！
抵达一楼，林凡未与陈雪茹多言，径直挑选了几套衣服。
换上新中山装后，他的气质似升华一般。
风姿翩翩，刚毅中透着一丝冷峻，让人不由自主心生敬畏。
绸缎铺里的工作人员，不时地将目光投向林凡。
忽然，一阵欢声笑语传来，陈雪茹和张艳三人从楼上缓步而下。
她们见到林凡时，眼底闪过一道亮光。
张艳和画眉的笑容自然流露，而陈雪茹的脸颊泛起淡淡红晕，内心涌动着某种期待。
“把这位先生和两位 ** 选的衣服打包好。”
“走吧，姐姐带你们四处看看。”
话音未落，陈雪茹已牵起张艳两人的手，快步朝门外走去。
临别前，张艳两人回头对林凡投来一丝苦笑。
看着三位身着旗袍、光彩夺目的女子留下自己一人，林凡想说些什么，却只能无奈叹息。
最后，他拎着自己的衣服以及两人的战利品，缓缓跟在她们身后。
三人边走边聊，吸引了不少路人注目，而林凡手里的包裹却越来越多——衣物、鞋履，甚至还有各种女性用品……这些加起来至少值数百块。
更令人意外的是，这一路上林凡竟没有掏一分钱。
不仅张艳和画眉买的东西由陈雪茹买单，连她为林凡挑的礼物也是美妇慷慨解囊。
俗话说得好，不吃白不吃！
林凡先前提供的那些设计图，本就让陈雪茹大赚特赚，这点开销对她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
几个小时后，天色渐晚，林凡手里已经拎了三四十个袋子。
张艳和画眉终于停下脚步，有些歉意地看着陈雪茹。
陈雪茹随即转变话题：“逛得也差不多了，还不知两位妹妹住在哪儿？要不要来家里坐坐？”
此言一出，张艳和画眉的目光齐刷刷看向林凡。
虽然这只是小事，但她们并未直接回应，而是等待林凡表态。
“既然陈总有意，请一定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