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金光涌现,顷刻之间,便将整个来福纪给笼罩了起来。
“不好!”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快到他们压根就没有反应过来。
等到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阵法早已经成型。
而且感知着阵法上传来的力量波动,今日想要轻易离开,怕是有些不太可能了。
“大圣打残,其他人,都杀了吧。”
苏越给自己续了一杯茶水,淡淡的开口吩咐了一句。
五人并未动手,只是站在原地。
玄阴教众人还疑惑,对方为什么还不动手,下一秒,玄阴教的两位大圣强者便直接被击飞了出去。
两人摔落在地,大口大口的鲜血喷涌而出。
转头想要探究,究竟是谁在偷袭他们,却在见到来人的时候,瞳孔不由得一缩。
“啊!”
动静传来,吸引了两人的目光,却见到玄阴教的众人已然倒在了地上。
就连那三位圣者境也不例外,除了他们俩人,尽数倒在了地上。
玄阴教为首的大圣强者脸色有些难看,看了一眼那尊圣王,又看了一眼苏越。
他不傻,又如何看不出来,他们都被对方给骗了。
对方的受伤,只不过是装出来的。
而所谓的守卫空虚,只不过对方显露而出,刻意让他们看到的罢了。
“我问,你们答。”
苏越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站起身子,打开手中的折扇,低头看了一眼两人。
“玄阴教的老巢在什么地方?”
既然玄阴教找死,那他不介意,让玄阴教付出些许代价。
最为重要的是,玄阴教这么多年来的发展,想必能够让他得到不少的灵石吧?
“哼,你休想。”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从我俩的嘴里,你得不到任何关于玄阴教的气息、”
为首的大圣强者开口,将宁死不屈这个词,展现的淋漓尽致。
听到这话,苏越并不意外,若是能够轻易从一位大圣的口中,得到他想要的消息,他又何必如此浪费时间?
苏越并未开口,只是给了海叔一个眼神。
海叔会意,悍然出手,直接硬生生抽取对方的圣源。
“啊!”
玄阴教大圣的惨叫声回荡在了整个来福纪,久久得不到平息。
玄阴教的另外一位大圣见状,心里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硬生生抽取圣源,这是多痛苦的事情?
哪怕玄阴教坏事做尽,也没有丧心病狂到硬生生抽取圣源。
好像他们之间比起来,对方更像是玄阴教的恶魔,反而他们更像是无辜之人。
玄阴教大圣整个人倒在地上,呜咽着想要开口,却发现连发出声音都困难。
看着对方如同死狗一般躺在地上,苏越并未在意,将目光放在了另外一个人的身上。
“你呢?”
“也要落得和他一般的下场吗?”
苏越微微蹲了下来,靠近了对方几分,逼问了一句。
玄阴教大圣听到这话,侧目看了一眼身旁的同伴,肩膀耸动了一下。
这种表现,俨然是有了动摇的打算。
但是下一秒,他的脸上便闪过了坚定之色,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苏越见到如此情形,微微思索了一番,便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恐怕玄阴教,有些什么控制对方的手段,让对方压根就不敢开口。
“待下去关押起来吧!”
苏越本想直接了解了对方,但话到嘴边,却改变了想法。
对方毕竟是玄阴教的人,或许将其留下,有些什么意想不到的收获。
“先下去休养吧!”
苏越坐回了椅子,对着流水剑圣等人吩咐了一句。
转眼之间,此地便只剩下了苏越和海叔两人。
“如何,查的怎么样了?”
苏越倒了一杯茶,询问了一句身旁的海叔。
他可没有忘记,先前潜入江家的那些人。
“查清楚了,是梧州的血煞宗。”
“梧州在青州的西南方向,血煞宗是邪道宗门,实力还算不错,有圣王强者坐镇。”
“至于目的,尚未查清楚。”
“银面使说,对方临死之前,说了一个玉字。”
“属下查了一下梧州的势力,梧州魁首,玉梧宫,刚好带了一个玉字。”
“而且还有一件事,当初宁王身边的那位幕僚,便是出自玉梧宫。”
海叔开口,将自己查到的情况,向苏越禀报了起来。
“玉梧宫?”
“有趣。”
苏越淡淡开口,他不傻,自然知晓,此事十有八九是玉梧宫的意思。
所谓的血煞宗,只不过是对方推出来的枪手罢了。
“玉梧宫的实力如何?”
苏越想到了什么,不由得询问了一句,对于周边的这些势力,他还真不清楚。
“听闻有一尊圣皇老祖坐镇,但究竟隐藏了些什么底蕴,还未查探出来。”
海叔低着头,毕竟事情没有查出来,本就是他的问题。
“让流水五人,去一趟西南部。”
“九黎,百黎,百越这些势力,合该给他们一个教训。”
苏越开口,吩咐了一句海叔。
海叔听到这话,也是明白了过来。
青州西南本就是天堑,血煞宗的人想要轻易进入大明境内,绝对没有这么容易。
说不定,这些势力,免不了抱了驱狼逐虎的心思。
而且他看得出来,这只不过是一个由头罢了,更多的,是自家公子,想要一统整个出云域。
海叔应了一声,没再多说些什么,直接退了下去。
转眼之间,院子里便只剩下了苏越一个人。
来福纪之外,早就汇聚了不少势力的探子。
毕竟这样的大事,是不少势力都所关心的。
来福纪不远处的茶楼之中,一位中年美妇正在饮着茶水。
而一旁的弟子,则是将目光看向了来福纪,似乎对于此事的结果极其好奇。
只是有大阵防护,她什么也看不出来。
“师尊,玄阴教的人敢将手插入青州,必是有谋划,我们当真不管吗?”
白灵见到自家师尊如此风轻云淡,没忍住蹲下身子,不死心的又询问了一句。
挽月道人听到这话,瞥了一眼自家这蠢笨的徒儿,放下了茶杯。
刚想要开口,便察觉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