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丑话说在前面,观光车不是每天都开,只要有游客需要,就得随叫随到,不能耽误事。”
话音刚落,黄毛和红毛就举手:“浪哥!我们想开车!” 徐才也跟着点头:“我也想!”
徐浪笑着摇摇头:“你们三个不行,黄毛红毛得负责村里的安保,徐才还要做木匠活,你们的本职工作不能丢,等以后村里人手够了,再考虑你们。”
三人虽然有些失落,但也知道徐浪说得对,只能点点头坐下。
林若兰听到 “观光景车”,眼睛一亮,悄悄拿出手机,走到角落给父亲林永茂打电话。
“爸,浪哥要给向阳村买观光景车,你赶紧安排三辆,明天必须送到村里!” 林若兰语气急切,带着几分撒娇,“你忘了?徐浪救过我好几次,还帮爷爷治病,这点忙你可得帮!”
电话那头的林永茂笑着答应:“放心,爸知道轻重,我这就联系厂家,明天一早就让货车司机送过去,保证不耽误事!”
挂了电话,林若兰回到院子,脸上满是得意 —— 她终于能为徐浪做点事了。
另一边,黄蓉、周如花和雷素素也喝了不少,看着被众人围着的徐浪,心里都泛起了不一样的念头。
黄蓉盯着徐浪挺拔的身影,心里嘀咕:徐医生不仅长得帅,还这么有本事,要是能跟他在一起,这辈子都不用愁了。
周如花则想着:徐医生对村里的人这么好,又有责任心,要是自己老公能像他一样,该多好啊。
雷素素性格内向,只是偷偷看着徐浪,眼里满是欣赏 —— 她觉得徐浪就像电视剧里的男主角,温柔又强大,只是这份心思,她只敢藏在心里,生怕被别人看出来。
三人脸上都保持着镇定,继续跟着大家喝酒、聊天,没人敢表露自己的心意。
一直喝到深夜,大家才依依不舍地散去。
杨胜芷和胡五妹、林若兰、欧阳嫣四人住在诊所,黄蓉、周如花和雷素素则结伴回家。
黄毛、红毛和徐才也一起往徐才家走去。
唐芊芊和萧玲玲陈叶雨三人一起走,都喝的差不多了,已经不想收拾东西了。
而天龙市的超市办公室里,田小飞、田圣和田继三人正围坐在桌前,喝着茶,面前的电脑屏幕上全是关于徐浪的信息。
“飞哥,还是没查到徐浪的具体身份,只知道查到他退伍以后的信息,这小子藏的很深。” 田继皱着眉说。
田小飞冷笑一声:“查不到也没关系,我找到个能收拾他的人!” 他点开一个文件,屏幕上出现一个男人的照片,“这是自然资源局研究部副部长吴昌海,他弟弟吴百昌就是被徐浪搞垮坐牢的,咱们可以借刀杀人!”
说着,他拿出一封信,递给田圣:“你安排人,把这封信送到吴昌海家里,就说徐浪在向阳村非法占用土地建民宿,还欺负村民,让他帮忙‘处理’一下。”
田圣接过信,点点头:“好!我这就去办!”
田小飞又打开文旅局的投诉页面,输入信息:“向阳村村医徐浪,非法将查封房屋改为民宿,未办理任何手续,疑似村霸行为,请求调查处理!”
点击提交后,他满意地笑了:“明天一早,文旅局和自然资源局的人就会去找徐浪的麻烦,看他还怎么嚣张!”
三人把茶杯换成了酒杯,碰在一起:“干杯!祝我们明天收到好消息!”
酒液在杯子里晃动,映着他们狰狞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徐浪狼狈的样子。
..........
徐浪刚简单的收拾了地上的酒瓶,正准备回家休息,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八戒…… 八戒…… 傻的可爱的铃声在深夜里格外清晰。
他带着几分醉意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萧玲玲,心里莫名一紧。
上次萧玲玲就是打电话说身体不舒服,把他骗到家里,最后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
可今晚大家都喝了酒,他又怕萧玲玲真出什么意外,比如摔着之类的,犹豫了几秒,还是接通了电话:“玲姐,怎么了?这么晚了还没睡?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电话那头传来萧玲玲有气无力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说道:“小浪,我…… 我现在感觉呼吸困难,胸口发闷,不知道是不是酒精过敏了,你能不能来给我看看?”
徐浪心里咯噔一下他记得萧玲玲说过自己酒精过敏,今晚怎么还喝了那么多?刚才在诊所,她跟自己就喝了两杯,难道是后面又喝了?
“好,我这就来!你别乱动,先找个地方坐着,我拿上医疗箱马上到!” 徐浪也顾不上多想,挂了电话就往自己的车跑,在后备箱拿出了医疗箱。
他拎着医疗箱,快步往萧玲玲家跑去。
向阳村的夜晚很安静,只有路灯泛着微弱的光,偶尔能听到几声狗叫。
没一会儿,就到了萧玲玲家的院子外,院门虚掩着,没关。
徐浪心里更急了,直接推开门冲了进去,嘴里喊着:“玲姐,你在哪?”
他冲进堂屋,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愣住了萧玲玲穿着一身冰丝吊带睡衣,站在屋子中间,泛红的脸颊透着几分醉意,香肩裸露,丰满的曲线在睡衣下若隐若现,嫩白的大长腿直直地立着,哪里像是过敏的样子?
徐浪咽了咽口水,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皱着眉问道:“玲姐,你…… 你哪里不舒服?我看你这状态,不像是酒精过敏啊!”
萧玲玲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小浪,我就是感觉呼吸困难,你帮我看看嘛,是不是心脏出问题了?”
她说着,一步步走到徐浪面前,距离近得徐浪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合着酒气,格外诱人。
没等徐浪反应,萧玲玲突然身体一软,往徐浪怀里倒。
徐浪本能地伸手扶住她,手掌接触到她吹弹可破的皮肤,只觉得心里一麻,像过了电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