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长叫王强,在当地也是很有势力的地头蛇。表面在笑,心里却想着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许安安则是不管那么多,拿起筷子就开始胡吃海喝,还不停的给两个孩子夹菜。
不一会儿就吃了五斤的羊肉,又点了三盘牛肉,两盘五花肉。
陆征看她自己的小媳妇吃的这么香,怕她噎住又点了个排骨汤。
这一顿至少吃了五十多块钱,王强一边心疼,一边端起酒杯,“我先敬二位一杯,帮我们警局这么大一个忙。”
他又看向许安安,“至于许同志说得那件事,我觉得我们可以商量。”
许安安直接开价,“我要一百张完整的皮草,二十株百年品质的人参,一百斤鹿茸,还有你们的各种特产,什么木耳山货都给我来点,至少要用车装。”
王强瞪大眼睛,忍不住想爆粗口,这个小丫头片子是要来打劫啊,她以为自己是山大王?
“不行,我没有这么多东西!”王强摔了酒杯,起身准备走。
“等一下。王局长你要是走了,你在郊外的那三个小情人怎么办?”
王强的脚步顿住,不敢回头。
许安安继续道:“王局长艳福不浅啊,你要是走了,我可就把你收贿赂养小三和私生子的事情,都抖搂出来了。”
王强脚步僵硬的坐回座位上,“许同志,你要什么可以直说,不用拿我家人威胁我。”
王强也是知道许安安和她背后的人不好惹,第二天就把东西送到了招待所。
真的是用车拉来的,那些人参比手臂都粗,皮草也是最好的,摸起来又轻又软,穿在身上一定很保暖。
这些东西很显眼,许安安认为得放在空间里。那就逃不开陆征的眼睛,她决定坦白自己是个异能者。
如果陆征不能接受她的异能,她就离婚。
没想到陆征知道之后很淡然,“我猜到你身上有些秘密。比如你会和鸟说话。”
“其实我也有秘密。”
许安安瞬间来了兴趣,抱着他的脖子追问,“你的秘密是什么?”
陆征伸出一只手,空无一物的手上很快凝结出一层冰霜。
“小的时候掉进冰窟窿里,发烧发了一个月,就有了这个能力,能把水凝结成冰。”
许安安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的手,“你这个技能太好了,以后夏天可以用来冰镇西瓜,我最喜欢西瓜汁了。”
陆征无奈的摸了摸她的头,“我能不能进到你的空间里看看?”
许安安一挥手把王局长送来的东西放进空间,然后牵着陆征的手进入空间。
飞虎正把灰老鼠叼起来扔在半空中,小灰吱吱叫,“飞虎,你扔的在高一点。”
之前给许安安报过信的那三只小麻雀趴在一棵果树上,吃的肚皮圆溜溜的,正叽叽喳喳的聊天。
飞虎看见了许安安,跑过来,“汪汪,主人你怎么把他带进来了?”
许安安揉他的脑袋,“这是我老公,他以后也是的主人了。”
那三只麻雀飞过来,围着陆征转,有一只还啄陆征的脸,“哇,是那个大帅哥啊。帅哥好香。让我亲亲。”
陆征惊奇的看向许安安,“媳妇,你还能和动物说话?”
许安安点了点头,“嗯,这也是我的秘密之一。”
第二天早上六点,住在隔壁的许知衍就穿戴整齐,牵着睡得迷迷糊糊的范昱杰去敲门,“姐姐,姐姐快醒醒。咱们要出发了。马上就能见到爸爸妈妈了。”
等了好久许安安才顶着个鸡窝头开门,“你怎么起的这么早。”
许知衍从他的腿旁边挤进去,“姐夫早上好。我们快出发吧。”
陆征光着上半身,躺在床上,柔声道:“康康,还有好几个小时才走的。”
许知衍撅起嘴,“我不管,我要找妈妈。你和姐姐就知道干坏事,都不管爸爸妈妈了。”
许安安想用梳子,结果头发都粘在一起,陆征把她叫到身边,沾了水温柔的梳开。
“康康,我和你姐姐怎么会干坏事呢。”
许知衍道:“我都听见了,你们昨天晚上在屋里打架呢。砰砰砰的。”
许安安的脸瞬间红了,他们刚结婚,晚上确实疯狂了点。竟然被这小家伙给听见了。
陆征作为个快三十岁的老油条,自然脸不红心不跳,灵活的手指给许安安的头发编了个漂亮的麻花辫,用红色的头绳绑好放在一侧。
“走吧带你们下楼吃饭,然后出发。”
早上吃的是热气腾腾的大蒸饺。有打包了好几个饭盒的红烧肉,大包子。
许安安把这些都放在空间里,可以永久保温保鲜。
又坐上火车第二天早上到了黑市,然后买票到了许父许母下放的东阳村。
因为范家被下放到这里,所以范昱杰也跟着他们一起。
此时已经是晚上七八点,十月份的东北已经是深秋,穿着大衣都瑟瑟发抖。
村子里都没什么人,许安安他们进了村,村子不大,半个小时就能逛完。
走到最后面的山坡,就看见下面有一群人在搬石头。
“快点!磨磨蹭蹭的!没吃饭啊!”一个手里拿着棍子的年轻男人毫不客气的抽打推着小推车的老人。
那老人身子一歪,车子翻了。男人更是直接上脚,用力的踹。
许安安的眼睛都红了,气得浑身颤抖,因为她认出来那是原主的爸爸许盛邦。
“操!你他妈的敢打我爸!”许安安怒了,直接飞奔下去,从地上捡起一块半米高的大石头砸了过去。
那石头砸中男人的胸口,他整个人倒退几步,重重摔在地上,口吐鲜血。
“啊啊!杀人了!”周围的人都吓得倒退几步,不过他们都是下放来的黑五类早被磋磨的不成人样,大多数都是在原地看。
“安安?你怎么在这?”许盛邦又惊又喜,赶紧站起身推她,“你这孩子,快走。”
“爸,你怎么这么瘦了?”许安安虽然不是原主,但是好像继承了原主的感情,眼眶中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原来的许盛邦是很富态的还有啤酒肚,现在瘦的就剩下一把骨头了。
许盛邦还在推她,怕村里人为难她。村长已经赶过来,焦急的大喊,“儿子,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