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晨心中暗自思忖着到底是谁发现了他和赵小翠之间的事情,就在这时,沈静注意到了他的沉默,误以为他是默认了这一事实。
愤怒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沈静挥舞着爪子,毫不犹豫地朝着陆景晨的脸狠狠地挠了上去。
\"啊!\" 陆景晨猝不及防,脸上立刻传来一阵刺痛,他不禁发出一声惊叫。然而,更让他气恼的是,沈静竟然如此冲动,完全不听他解释。
\"好了!你闹够了没有!\" 陆景晨怒不可遏地吼道,同时迅速伸手抓住了沈静的手腕,阻止她继续施暴。
他的脸上已经被挠出了好几道深深的痕迹,鲜血顺着伤口渗了出来,看起来有些狰狞可怖。
\"你还不了解我吗?\" 陆景晨瞪大眼睛,直视着沈静,眼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我是那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吗?这分明就是外界的人嫉妒我,故意编造谣言来诋毁我!而你,作为我的妻子,怎么能不相信我,反而帮着他们一起来害我呢?\"
沈静的手被陆景晨紧紧抓住,无法挣脱,她的目光在陆景晨的脸上游移,似乎在审视他是否在说谎。
过了一会儿,她的表情渐渐缓和下来,但仍有些狐疑地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陆景晨面不改色心不跳,一脸坦然地撒谎道:\"当然是真的!我每天都忙着训练,哪里有时间去勾搭别的女人?你不要听那些风言风语,要相信我啊!\" 他的语气坚定,让人几乎无法质疑他的话。
“再说了部队里哪有那么多女人?要我说唯一能看得上眼的就是你了,静静你一定要相信我。”
沈静沉默了,她心里跟明镜儿似的,陆景晨这背后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她决定先按兵不动,等把那个小狐狸精给揪出来,非得把她的脸给撕烂不可!
陆景晨眼见沈静不说话,心里也有点发毛,他赶紧使出自己的拿手好戏——甜言蜜语,只见他满脸谄媚地抱住沈静,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静静,我现在已经完全好啦,你看我这不是生龙活虎的嘛!要不,咱们今晚试试?”
陆景晨为了能稳住沈静,这些天可是煞费苦心,他不仅没和赵小翠见面,甚至连食堂都不敢去了,就盼着能平平安安地熬到过年放假,好带着赵小翠一起回京市。
与此同时,陆征和许安安也迎来了他们难得的假期。两人一合计,决定去市里逛逛,顺便给家里买点东西带回去。于是,他们坐上了好几个小时的车,终于抵达了市里。
许安安一下车,就兴奋地对陆征说道:“陆征,你知道度蜜月吗?”陆征一脸茫然地摇摇头,许安安见状,笑着解释道:“度蜜月就是新婚夫妇结婚之后一起出去旅游啦,你看现在咱俩这样,是不是感觉就像在度蜜月一样呀?”
陆征听了,恍然大悟,他看着许安安,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微笑。
今天的陆征特意换了一身装扮,黑色的大衣搭配白色的高领毛衣,整个人看起来少了几分当兵时的锋利和棱角,多了一些温和与儒雅。尤其是他看向许安安的眼神,充满了温柔和爱意,仿佛能把人融化。
“老婆,我们难得有机会出来玩,你想去哪?我都陪你。”
许安安眼睛一亮,“好啊!那咱们去看冰雕吧。”
东北的天气很冷,外面也没什么玩的,许安安两个人就在城市里逛了逛,看了冰雕,吃了锅包肉,酸菜等。
最后去了国营的百货商店,给陆父陆母买了两件衣服,又买了几瓶好酒。
许安安还从空间里拿出来一根人参。这人参就是上次在山上挖的,她给种在空间里了。
为了防止被鸡鸭吃掉,专门围了起来,用灵泉水浇灌,后来果然越长越好,可能药用的效果能达到几十年。
等到了坐火车回京市这一天,许安安已经换上了新衣服,景晨饱满,面若桃花,陆征拎着四个大包,跟在她身后。
她漂亮的简直不像凡间的人,哪怕在混乱昏暗的火车站里,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不少带着特别目的的人都在暗中打量她,看见跟在她身后的高大男人之后只能被迫打消想法。
毕竟眼神好的一眼就能看出来陆征是个当兵的。
进了候车室的大厅,陆景晨就带着沈静过来了。他们的目的地是一样的,部队给的车票也是同一个日子同一趟车。
沈静两人几乎没拿什么行李,两个人虽然不亲密也不像原来那样冷战。
“小叔,小婶。”陆景晨先喊了人。
沈静不情不愿的跟着喊,她看向许安安的目光充满了审视和仇恨。
因为最近她也一直在寻找那个和陆景晨勾搭的小狐狸精是谁,但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她只能从身边认识的人开始猜,她觉得最有可能就是许安安。因为许安安原来就和陆景晨有婚约,长得也勾人,说是去基地训练,谁知道是不是和陆景晨悄悄勾搭在一起了。
她决心要问许安安是不是她。
陆景晨虽然挽着沈静的胳膊,眼神却是四处飘散的,一直看着远处。
许安安不动声色的顺着他的视线看见一个抱着孩子的穿着红色棉袄的年轻女人,心里已经知道那是谁了。
赵小翠特意选了一个陆景晨能看见他的位置坐下,哄着儿子吃橘子,小声道:“大宝,你以后见到陆叔叔都要叫爸爸知道吗?他就是你爸爸。”
到了上车的时间,陆征拎了行李,许安安手里握着车票去排队。沈静跟在后面。
火车进站,陆景晨拉着沈静,“静静,往这边走。”
沈静被人群挤来挤去,看着和许安安完全相反的方向,不解的喊道:“咱们不是和许安安他们一个车厢吗?”
陆景晨不说话,只是拉着她飞快的在人群中穿梭,但是后来抢上火车的人太多,有些还是没买票的,想偷偷混上火车,所以整个场面非常混乱。
沈静感觉自己头发都被人抓住了,身上也是被各种麻袋硌得青紫,陆景晨直接把她举了起来,从开着的车窗送了进去。
进去还不算完,沈静闻到车厢里各种鸡鸭鹅海鲜,还有人类臭脚丫子混合的味道差点就吐了。
她为了过年特意穿的浅蓝色棉袄前襟也不知道刚才挤上来的时候蹭到了什么,黄色粘稠物,看起来像是屎。
陆景晨好不容易上车,沈静立刻就冲着他发火了,“怎么回事啊?你买的不是卧铺车票吗?”
现在卧铺车票不好卖,但是陆景晨有军人证,她是军属,有优先购买的权力,不可能买不到。
陆景晨道:“我这个月的工资借给别人不够了,没买到车票,你就将就一下吧。”
沈静继续逼问,“你一个月工资四十五,两张车票才二十二,你的钱去哪了?”
陆景晨皱紧眉头,他本来就想随便糊弄一下,没想到沈静不依不饶,真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沈静抱着胳膊继续道:“你赶紧把事情给我说清楚!”
周围的人都忍不住回身看他们,陆景晨拉住她,“你小点声,咱妈前两天肺炎住院了,我把钱都寄回去了。”
沈静将信将疑,不过她现在也没办法改变,看着条件很差的硬座车厢,她捏着鼻子坐了下来。
另一边许安安他们是卧铺,而且是软卧,所以上车的人很少,非常安静。
“老婆,你先坐,我去给你打热水。”陆征很体贴的把行李放好,拿着水杯去打水。
许安安进到车厢里先看见了一件亮眼的红色棉袄,对面的床铺上坐着个年轻白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