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多给,咱们邻里邻居的,互相帮衬着是应该的。”
单梅花给多出的两块钱塞回苏念手里,高兴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拉着苏念的手小声问道:“你有没有发现我最近脸上的皮肤变好了,光滑红润了不少?”
苏念没有强求,寻思着以后多给她喂点复原水。
听到单梅花的话,她仔细观察单梅花的脸,确实觉得她的皮肤比以前细腻了很多,脸色也显得更加健康有光泽。
假装惊讶,笑着问道:“还真是呢!你的皮肤看起来确实好了很多,气色也很不错。你是用了什么特别的护肤品吗?还是最近遇到好事了?”
“自从和你说了那件事情后,我这心里就感觉轻松了很多,晚上睡觉也踏实不少。”随后单梅花神秘兮兮地笑了笑,假装抱怨道:
“还有我男人特意从镇上买了雪花膏,其实呀我这一把年纪了,何必浪费这个钱,这男人呀就是不会过日子,一有钱就乱花。”
苏念听她这么说就知道应该是最近一个月给她喂的复原水起作用了,微笑着打趣道:“心情好是一方面,要我说更重要的是铁柱哥会疼人吧,梅花嫂子好福气哦~”
单梅花嘴角上扬,眼睛笑得只剩一条缝,赞同的点头,同时还不忘顺带夸奖一句:“要说疼人还得是你家萧野!”
“萧野和铁柱哥都是好男人,会疼人。”苏念毫不心虚的点头同意。
听到苏念的回答,两人相视一笑。
傍晚时分,萧野两人才顶着一身厚厚的雪花,风尘仆仆的从山上下来。
萧野打了两只野鸡,一只野兔和一只傻狍子,萧铁柱找到了一个兔子窝,里面有3只大兔子,四只小兔,后来又打了一只野鸡,收获不错。
路过萧野家,萧铁柱拿了一只最大的兔子递给萧野:“野子,这只兔子你拿回去吧,今天多亏了你帮忙。”
“铁柱哥,你还是拿回去和嫂子两人吃吧。”萧野摇头拒绝。
之前他打的兔子要么拿去黑市卖掉了,要么腌制起来,地窖里已经有不少存货,他要想吃随时可以上山,实在没必要拿别人的。
萧铁柱看他是真不要,不似作假才作罢,心里盘算着让他媳妇儿平时多照顾着点苏念。
萧野刚到家就收获了他媳妇儿的暖心汤--红糖姜茶。
晚饭苏念不想吃米饭,正好中午萧野蒸馒头的时候多做了一些,她便想着偷个懒,热了六个,她自己一个,萧野五个,做了一个凉拌海带,配上一碗白菜鸡蛋汤。
隔壁家情况差不多,萧铁柱刚打开门就听到了梅花嫂子麻利的嗓音从厨房传来:“铁柱,过来,把姜汤喝了。”
“媳妇儿,你看我今天收获不错。”萧铁柱脸上带着憨憨的笑,把猎物丢在厨房的地上,端起灶台上的姜汤一口喝完。
单梅花看着满地的猎物,惊讶不已:“这么多啊!看来今天你们运气不错。”
萧铁柱得意地说道:“可不是嘛,野子更厉害,他打了两只野鸡、一只野兔和一只傻狍子。说实话挺羡慕的,不过不嫉妒,我的技术我知道,要不是跟着野子,能抓到一只野鸡就不错了。”
“你这么想就对了,人家好心带着咱,可不能不识好歹。”单梅花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目光再次落在地上的猎物上:“有了这些,村里还能分点,今年我们可算是可以过个好年了。”
“媳妇儿,这些年你跟着我受苦了,是我没本事没能给你好的生活。你...有没有后悔跟了我?”
对于单梅花,萧铁柱是愧疚的。如果不是因为他太穷,又没本事,他们的孩子也不会掉,还因此伤了身体,导致这么些年一直没能养回来,听了数不清的闲话,受了太多委屈。
单梅花听到这话,脸上笑容渐渐消失,瞬间泪目,她轻轻握住萧铁柱的手,微笑着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回答:
“我为什么要后悔?
从我们结婚开始,不管你娘和你那几个兄弟侄子说什么,你哪次不是不问对错、不问缘由的站在我这边?
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这些年,如果不是你我早就被欺负死了。
换了别人家,结婚七八年,媳妇儿还不能怀孕生孩子,下场只能是被嫌弃赶回娘家,可你从没因此对我说过一句重话,能遇到你,是我的福气。
你别听村里那些人乱嚼舌根,他们就没安好心,自家日子过得不如意,就像搅屎棍一样,想要把别人家的好日子也给搅黄搅臭了。
咱们呀,偏要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气死那些背地里看咱们笑话的人!”
“好,我们一起努力。”萧铁柱以前看他媳妇儿总觉得心里憋着事,有心想劝慰几句,可她什么都不肯说,他只能在心里干着急。
本来以为就这样一辈子了,谁想最近她竟变了不少。今天趁着高兴,两人把话说开,知道媳妇儿不再纠结过去的事情,他也放心不少。
外面飘着雪,气温低,晚上洗漱过后没有娱乐活动,只能躺床上睡觉聊天。
萧野身上暖和,苏念喜欢窝在他怀里睡觉,今晚也不例外。
洗漱过后,她就自然的抱了上去。
“媳妇儿,已经三个月过了。”萧野把手放在她肚子上。
“对呀,三个月半月了。”苏念手指在他胸口摸了摸,最近吃得好,休息得好,心里有些蠢蠢欲动。
这人又是自己的丈夫,目前看来还挺合自己胃口,她不准备委屈自己。
得到暗示,他低头,嘴唇落于她的额头,眼睛,鼻尖,最后落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他的舌头探进她的口腔,与她的舌尖缠绵起舞。
“唔...”无意识的暧昧声从苏念嘴里发出,让原本濒临失控的萧野更加的激动。
这一吻变得越来越热烈,他们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他们的舌头在对方的口腔内不断地探索、吮吸,棉被内一件件衣服被随手扬起,粗鲁的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