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这么个庞然大物,竟然中看不中用,她刚还欣喜来着,现在她只想抱头痛哭。
她和沈砚南谈了还不到一年,退货还来得及吧?!
再和他将就下去,她一辈子不会幸福的,虽然很舍不得他,但她不想委屈自己,她怕她以后天天想着爬墙出走,那对沈砚南不公平。
郑文苑的脑子闪过千千万……
这话对一个男人来说,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再看郑文苑这副天塌下来的表情,沈砚南额头青筋直冒,把满肚子的烦躁、委屈和火气硬生生的压下。
他先帮郑文苑收拾好,才替自己找补:“刚刚是意外,我太激动了,你也激动了一下,苑苑,再试一次,一定让你满意。”
其实他刚一直紧张来着,只是没让郑文苑看出来,再加上郑文苑没轻没重,他哪里忍得住?
郑文苑满含希冀的眼神看过来,“真的?”
“我保证。”
“行吧,那你歇会儿酝酿一下。”
她一千个一万个舍不得沈砚南,当然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但要是还不行,她便要含泪挥剑“斩杀”意中人了。
沈砚南快被郑文苑气糊涂了,下意识的口不择言:“你还怪善解人意的。行就行,不行就不行,歇一会儿算什么意思?”
郑文苑对自己如今这副模样没点数吗?
面若桃李,唇红如血,眼尾泛起一片淡粉色,杏眼里水雾弥漫,轻微地喘着气。
发丝凌乱,领口大开,里面的春光他尽收眼里,真是勾人而不自知。
对着这样的她,他还需要歇?
郑文苑还没来得及反驳,便被他的变化所震惊。
“好看吗?”
郑文苑眼都舍不得眨,无意识的点点头。
反应过来后,轻咳了两声,视线转向一旁,淡定的胡说八道:“不小心看到而已,我可是很纯洁的。”
要不是她猛咽口水,沈砚南还真会信一分。
“想看就看,用不着遮遮掩掩,我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早晚都属于你。”
沈砚南在她下巴上亲了一下又一下,抓着她的手继续。
四十分钟后,郑文苑感觉爪子好酸好累。
“好了没?”
这下她信了他的话,他的条件和实力是匹配的。
“快了。”
沈砚南鬓角两侧的太阳穴时不时得跳动着,鼻息粗重。
郑文苑埋怨道:“你十分钟前也是这么说的。”
狗男人,他这个时候说的话就像老太太的牙,没几句是真的。
沈砚南在她脖子上吮吸了一口,诱惑道:“有一个办法可以帮你早点完成。”
郑文苑眼睛一亮,“什么办法?”
然后珠穆朗玛峰落入了五指山中,像面团被翻来覆去碾压。
郑文苑想开口制止,话语被沈砚南吞进了肚子里。
“你牺牲一下,很快的。”
郑文苑都想对他吐一口唾沫,他的事为什么要她牺牲?
可惜这会她说不出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场狂风暴雨终于结束了。
沈砚南满足的抱住郑文苑,喟叹了一声,“苑苑,你……有没有事?要不要我帮你?”
郑文苑被浆糊塞满的脑子半天才反应过来沈砚南的话里是什么意思。
她恼羞成怒,从沈砚南怀里手脚挣扎出来。
“我能有什么事?你看不起谁呢?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天天满脑子废料。
我告诉你,我可是正经人,刚才我完全是为了帮你,你不要不知好歹……”
郑文苑巴拉巴拉一大堆,句句指责沈砚南不正经,玷污了她的高风亮节。
沈砚南想哄她都找不到说话的机会。
他也是听以前的老兵说的,女人也有那啥。
男人不能只顾自己舒服,不顾女方的感受,体验感很重要。
没想到苑苑会这么炸毛。
沈砚南这时候还太单纯,有些直男性格,没意识到女人在这方面喜欢正话反说。
心里即使想的要死,嘴上也绝不承认,还要喊着不要不要的。
更不允许男人当面问出来,哪个女人在男人面前不要矜持?
又不是老夫老妻。
郑文苑骂了一通还不解气,紧接着又把沈砚南推出了门外。
“今天没你的饭,你给我回去面壁思过,十天半个月我都不想看到你。”
沈砚南敲了半天门,小声哀求了半天都没用,只好先回家。
郑文苑等沈砚南一走,双腿紧闭,小碎步走入房间,开门关门一气呵成,然后从空间拿了一条里面的小内内换了起来……
院里速度很快,周一上午入选名单便公布了出来。
只有两位学生入选,一位是造园组七七界的学生,另外一位便是郑文苑。
一时之间,郑文苑身上投来了很多羡慕嫉妒的目光,她统统置之不理,和他们不熟,懒得浪费心思。
宿舍里严玉珍、王春霞、韩丽丽三人是真心替她高兴,其余几个虽然也祝福了她,但语气里多多少少带了丝酸味,这是人之常情,郑文苑都能理解。
俗话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放在这一样,不想进这个项目的学生不是个好学生,换着她也不一定内心会平静。
名额一确定,郑文苑便跟着设计组走马上任,忙到飞起。
西山饭店明年必须开业,只有一年的时间所有的园林景观和附属设施必须完成,时间紧任务重。
而现在设计师们还在商讨施工方案。
大家分工明确,方案出来一点,翻译组一人分一部分翻译任务,最后翻译好的资料由郑文苑院里的韩教授终审定稿。
断断续续花了半个月的时间,大家群策群力完成了施工方案初稿,一大摞文件寄到漂亮国后,众人才长舒了口气。
韩教授把郑文苑和另一个学生赵伟叫到跟前,笑着说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你们都不错,现在你们回去继续学习,准备后面的挑战。”
两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都不敢开口问,乖乖的应好。
忙完了这件事,郑文苑找了个时间和郑父郑母坦白她与沈砚南谈对象的事。
“原来是砚南啊。”
郑母心安定了不少,是正经谈对象就行。
自从半个月前,郑母一不小心瞄到郑文苑衣领里的草莓印后,便开始提心吊胆,生怕闺女在外面找了不三不四的人。
pS:今天牙齿打了钢钉,麻药过后连神经都痛,看在我这么痛,还写了这么甜的份上,宝子们能不能伸出你们发财的小手,给个书评呀,来自一个扑街作者卑微的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