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站这边已经把刘小荷安排学习,再过三天就会上车,这个消息是刚才,送她过来这边的那位妇联的大姐说的。
并且还不轻不重的批评了她,让她以后有事情不要盲目的去找人找关系,
这不,她这边找到庞建民,结果是这么个货色,而她男人,则是通过同事的关系...
王丽萍微微笑着走出招待所,现在已经是下午,正好到车站那边等自己男人下班,顺便还可以去后勤那边看看小姑子。
王丽萍心里其实早就知道自己小姑子能去火车上上班,不为别的,就因为自己这点牺牲..
说实话,王丽萍听从李家红的安排这事,才是她最向往的工作,就是不知道,小李师傅的仇人以后还会有多少..
到了车站这边,王丽萍见到了自己的小姑子,两人也算是亲热,毕竟通住在一个屋檐下。
等时间一到,火车停站,这边李家红带着于莉,兜里面拎着海蜇皮,下车,
刚一下车就看到了王丽萍,而王丽萍也略带激动“小李师傅~”
“哟,这是办完了?”李家红笑呵呵的问道。
王丽萍赶紧点头:“都处理好了,以后不会翻起什么风浪~”
这时候刘庆峰正好也跟着下来,听完以后只以为是自己婆娘给小师娘那边办的事情妥善了。
倒也没注意自己婆娘从农村回来还干干净净的。
李家红微微颔首,示意王丽萍先回去,剩下的事情等有空了再说。
今晚,四合院这边要吃席,许大茂摆了六张大桌子,都是周围邻居贡献出来的桌椅,大小不一,但起码能坐开。
请的师傅,是万和居的厨子,关系走的是娄家,钱也是娄家给的,许大茂今天一整天,都是在娄家度过,
把昨天自己用炮,炸了一间厕所这件事原原本本的跟老丈人说了,娄半城倒是没有多说什么,
这在他眼里都是小打小闹,建国前就是资产大鳄,娄半城当年的手段要比现在的许大茂黑的多!
原本还有些瞧不起这个许大茂,就为了他三代贫农的身份,才会把自己的女儿嫁过去,
之前总觉得许大茂这小子唯唯诺诺,什么主见都没有,并且胆子还很小,一点不丈夫!
娄半城可是秉承着无毒不丈夫这个老话,用他眼光看许大茂,之前就像是一个耗子!
现在吗..
倒也有点像样了,男人没出息首要原因就是怂!
之前许大茂就是怂,生活日历里面不是被这个欺负就是被傻柱打,
如今嘛...
总之娄半城稍微满意之后,这厨子,菜品什么都不用许大茂操心,并且还找了锣鼓街道办的工程队,把厕所尽快修复好。
而作为赔礼的席面,菜品自然是少不了,鸡鸭鱼肉自不必多说,都是必需品,最让人振奋的是,那好几箱的西凤!
敞开了不限量的喝!
酒席摆在了前院,闫家没有个主事人,所以弄不过许大茂,并且许大茂贼啊,拉着李家的老爷子出面,
老爷子虽然刚来四合院,但是年纪上并不比后面的聋老太太小多少,况且..
老爷子早些年也是当过少爷的,李家当年也阔过!
老爷子出马一个顶俩,闫家安抚为主,后院和中院的两个管事员以驱赶为主。
贾家和傻柱家,这两家只能派出两个代表,一个是雨水,一个是棒梗。
后院的老太太这个直接就没通知,这会正在生闷气呢。
天色渐黑,许大茂踌躇的在院子门口来回走动,这时候小燕子经过:“大茂哥!开吃吧!”
“等等!必须等我兄弟回来,哎?来了!!!”许大茂看到了李家红。
今天95号院子摆席面,是许大茂赔礼道歉,来吃饭的不仅是这个院子,还有相邻的两个院子。
六张大桌,此刻基本坐满,上座就是李家老爷子,这是许大茂选的的德高望重,李家红的位置就在老爷子下首,而他这个出功出力出钱的,在李家红身边。
彰显他许大茂,是李家红的好兄弟~
李家红晚上没带着秦京如回来,早就料到今晚会喝酒,晚上喝多了在给秦京如送回去,实在是太麻烦。
尤其是这还是个大冬天。
前院,居中位置垒了一个篝墙,半人高里面旺盛的燃烧着火焰,周围的温度立马拔高了一个档次。
起码雪儿的小脸蛋被烤的红扑扑。
坐下之后,李家红示意许大茂站起来跟大家伙亲自道个歉,然后就开席。
许大茂明显是准备了一番,此时开心的说道:“昨天的事情,是我许大茂的不是,我在这里跟大家赔礼道歉”
“但是我想让大家知道的是,我干那些事不是针对你们,你们在座的每一位,都是我许大茂心中的好街坊”
许大茂笑嘻嘻的说着,周围的邻居们时不时的点头附和,今天来这坐下的的基本都知道许大茂跟这院子的爱恨情仇,
就连何雨水都知道自己哥哥跟许大茂是天生的不对付,就这时候,秦淮如跟贾张氏到了。
贾张氏瘪瘪嘴:“这站着过道,我们进出都不方便!小子,上一边让让!”
她面前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应该是隔壁院子的,看着有些眼生。
男子没好气的看着贾张氏,他虽然没在95号院子住,但是对这个院子里的人还是有所了解的
起来让位置?
恐怕是不行,要说你真是要往外走那也就罢了!但是明显不是啊!
只要起了身,这贾张氏就敢坐下去:“我说,你这个不在宴请宾客的老家伙!想要坐下吃席?是不是想多了?”
男子说话毫不留情面,被一语道破的刚想撸着袖子上前,忽然发现这一桌子的人都冷漠的看看着她们。
“贾张氏,别怪没提醒你,你敢坐下来,我们就敢掀了桌子!”其中一个女子,正是刚才那男子的妻子。
其余几人也是这么个脸色,贾张氏无语的后退一步扫视一圈,咦?
“小兔崽子,你这一脸漠视,一脸的嫌弃的!你什么意思?”贾张氏指着棒梗,气的手都在发抖,
原来,这一桌很不凑巧,棒梗就在这一桌坐着,刚才贾张氏来的时候他低着脑袋,
等贾张氏说完让人让开的那句话,棒梗率先甩的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