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奴家,是哪里做的不好,惹大王不开心了吗?”
娇艳女子被姜思榆踹了一脚后,毫无表演痕迹地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脸。
眼底含泪,委屈地抬起头,娇滴滴又怯羞羞地看了一眼姜思榆,又很快把脑袋低下。
“拜托,大姐,我踢的是你的手好吧,你捂着脸干嘛?”
姜思榆看着眼前女子的惺惺作态,无语地撇了撇嘴。
趁这个机会,打量了一眼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个何等暧昧的房间啊,粉色的帘帐半遮半掩,姜思榆就坐在这金丝楠木的床上,丝绒被子盖住了她的身体。
不远处的桌子上,点燃的香薰散发着让人迷乱情迷的香味。
“怎么回事,大王又在搞什么?”
或许是有人注意到了里面的动静,门被推开,一阵暖风吹了进来,直拂姜思榆的脸颊,一时间让她感觉有点醉醉的。
门又很快被关上,紧随而来的,是一阵“哒哒哒”的急促脚步声。
“大王,今日,是要换个口味了吗?”
帘帐被掀开小小的一角,一张姣好的面容,笑意盈盈地探了进来。
温柔中带着试探的询问。
“大师姐,你搞什么飞机?”
姜思榆看清了来人的脸,不由得愠怒嗔怪。
大师姐这是干嘛,自己可什么都没做,心里不虚的。
“大师姐?大王这是又想出什么新玩法了,请与我们说说吧,我们会尽全力满足大王的哦。”
探头进帘帐的女子明显呆滞了一下,仿佛是在理解姜思榆的意思。
但是很快,脸上又恢复了标志性的笑容。
“什么玩意?大师姐,你别逗我了。”
姜思榆表情一僵,眉头皱起,隐隐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家伙,不是大师姐。
唔,仔细一看,虽然这家伙长得和大师姐确实很像,但是,还是有一点点不同。
比如,大师姐右眼眼角三个指甲尖尖缝隙距离的地方,有一颗直径大约0.5厘米的黑痣,这个家伙就没有。
姜思榆心里直呼坏菜了的同时,表面还尽量保持着淡定。
“大王,您昨天不是说,喜欢娇柔一些的吗,今日换口味了,喜欢霸道一些的?”
女子不能理解姜思榆说的话,目光呆滞了三秒后,选择了回到一开始的话题。
“大王,是奴家哪里弄疼大王了吗,还是奴家不够配合,不能让大王尽兴?大王,奴家可以喊得在娇媚一些的,请大王再给奴家一个机会吧……”
或许是知道自己被提及了,娇柔女子手撑着着,几乎是跪着爬到了床边,抬起头,眼泪欲滴未滴。
小声哀求。
“放狗屁,我特么刚来好吧,你们别装,我跟你们讲,我有的是力气和手段,你们最好别过来!”
姜思榆听着女子这赤裸裸的造谣,当时就急了,直接抄起一旁的枕头,朝着两人砸了过去。
这话要是给醋坛子大师姐听到了,自己肯定得三天三夜下不来床。
“哎呀……大王……那,就让奴家,试试,您的力气和手段吧……”
娇柔女子被姜思榆用枕头砸到了脸上,娇滴滴地叫了一声。
却没有任何退却,反而是略有些兴奋地站了起来,往床上爬。
“滚nm啊……”
姜思榆又急又慌,本来想把被子给扔出去的,但是身体凉嗖嗖的感觉,让她知道,自己现在,应该不那么雅观。
nm啊,搞什么!
只能随手,又拿起床上仅剩的枕头,丢了出去。
心里祈祷,大师姐你快来吧,快来救救我……
“哎呀……大王,奴家明白您的意思了,衣服脏,奴家脱了再上去……”
娇弱女子又被枕头砸在了脸上,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然后,表情似有所悟一般,往后退了几步,又回到了床下,伸手,自顾自地脱了衣服。
“呵呵,大王今日如此挑剔,原来,是想三人成行吗?也罢,反正奴家,本来就是供大王取悦的玩物。”
此刻,另一名女子娇滴滴一笑,也默默地把手放在了衣服扣子上。
“密码啊……”
姜思榆直接把被子往上一拉,盖住了脸,让自己什么也看不到。
如此美艳的场景,姜思榆却没有一点点享受的意思。
心里全是惊恐和愤怒。
靠,这个x骚扰,有什么区别。
虽然这两个人盯着大师姐的脸,做出的事情,咳咳,也的确是大师姐会做的。
但是感觉,完全不一样。
“大王今日为何如此羞涩?”
不知道是谁在说话,姜思榆此刻脑子飞速旋转,终于给她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咳咳,那个,我今天来月信了,不能做这种事情。”
姜思榆此刻无比佩服自己的知识面之广,竟然连月信这个词都知道。
要是说大姨妈的话,这两个人机一样的家伙,肯定听不懂。
但是大师姐就可以听得懂,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自己说话应该很奇怪才对,但她就是懂。
呜呜呜呜,好想她……
“额,大王不是最喜欢浴血奋战了吗?我们来月信的时候,大王可未曾怜惜啊……”
过了几秒钟,女子幽幽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与此同时,伴随着的,还有“沙沙”的脱衣声。
“等等……”
姜思榆都无语了,自己这又是穿到哪本逆天小说里面了?
能想出浴血奋战这个词的,哈基作你家里也是要请高人了。
“大王,怎么了?奴家的身子,已经因为大王,暖和起来了哦……”
衣服落地的声音,还有手掀开帘帐时,不小心拂过姜思榆露出脚趾的触感。
让姜思榆彻底慌了。
一打二,做得到吗?
“大王,您准备好了吗?”
同时,另一道怯弱的声音响起。
“等下,本大王还没准备好,你们先出去吧,我想想,还有什么工具可以利用。”
这句大王还有恭敬的语气,倒是小小地提示了一下姜思榆。
既然自己是大王,那让她们滚出去,也是可以做到的吧?
呼,能不打架,就不打架。
倒不是因为怕打不过,而是害怕,待会儿会看到不该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