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时候是，有时候不是。”
姜思榆无语，潜移默化中，自己竟然也慢慢接受了，自己是一只狐狸的身份。
救命，感觉离自己的躺平咸鱼梦越来越远了。
“嗯……好吧，那你现在是狐狸，还是人啊？”
季淮月没有继续追问，而是在姜思榆脖颈间呼着热气，转移了话题。
姜思榆不告诉她，那她就会立马收起自己的好奇，不想要知道了。
“是人，现在是人了。”
姜思榆下意识按住季淮月的脑袋，不让她乱动。
身体靠在石壁上，脑袋用力往另一侧退去，试图远离季淮月的吐气攻击。
脖子，痒痒的，好热……
因为热，导致脸都红了，身体也几乎没有力气。
对，是因为热。
“噗，印记，要消失了呢。”
季淮月看着她可爱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唇瓣轻轻地摩挲着姜思榆脖颈处的一个印记。
“什……什么印记？”
姜思榆疑惑地想要伸手去摸自己的脖子，结果伸出去的手指，却只摸到了季淮月冰凉又光滑的脸颊。
像是故意挡住的一样。
她可不记得，自己脖子上有什么印记，明明自己连一颗痣都没有。
也不是没有吧，只是，一般人是看不到的，她也应该没看到的吧？
“这里啊，我那天，很用力地咬你，所以留下了一个很深的印记，你忘了吗？”
季淮月指的是，当初她被绑在椅子上，两人初见的时候。
“哦……哦！想起来了！呜呜呜呜，你干嘛咬我，还掐我，不知道这样很痛吗！？”
姜思榆全都想起来了，忍不住委屈了起来，小拳头轻轻地捶在了季淮月的肩膀上。
当时确实很痛，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把她狠狠撅了……
反正迟早也是要被自己撅的，哼……
“对不起嘛，我那天，其实有一点点认出你来了，但是，这一次你的脸，看得太清楚了，我害怕，怕不是你，更怕你走了，所以才忍不住，咬了你一口，想留个印记。”
季淮月心疼地替她揉了揉，轻声细语地解释起了，那天她咬姜思榆的原因。
“哼，你不管怎么解释都没用的，我已经痛过了，而且现在很生气……”
姜思榆别过脸，用力掐了一下季淮月的脸，一副自己很不好惹的模样。
“我……还想再留一个印记，可以吗？”
季淮月完全不听她说什么，只是自顾自地，控制住了姜思榆的四肢，防止她乱动。
“喂，你有没有良心啊，笨蛋大师姐，你不会还要咬我吧，我真的怕疼……”
姜思榆被季淮月突如其来地压制住，动弹不得，内心不免有些慌乱。
在这黑暗之中，只感觉到季淮月的温度越靠越近。
脖间，先是一阵温热，随后就变得清凉，还有几缕发丝摩擦产生的酥痒感。
让她身体一下子，就软上加软了。
大师姐，在干嘛……
一点都不舒服……
“接下来，可能有一点点tong，你能忍住的吗？”
季淮月轻吻又……了好一会儿，略微抬起脸，征求姜思榆的意见。
“我不能……”
姜思榆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即使深吸了几口气，也无法平静下来。
要被种草莓了吗？谁来救救我……
讨厌死了，这种，被留下印记的感觉，呜呜呜呜……
还有口水，全都是……
“你真乖，那我来了。”
*
*
“嗯……大师姐，你要干嘛，别闹了……”
姜思榆第一时间没有反抗，等她想反抗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
连抱着季淮月脑袋的力气都丧失了，双臂自然又无力地垂放在两侧。
“可惜，看不见呢，为了防止没留下印记，请让我多亲几下吧。”
在黑暗中，不知道红印出来了没有，季淮月只要用勤能补拙的方式，留下最好的保险。
“救命啊，口水……”
姜思榆无奈，只好任由她胡作非为想着她应该很快就累了，到时候自己就解放了。
然则，这家伙说，为了对称，又在另一侧轻咬了起来。
“大师姐……好痛，呜呜呜呜呜，我哭了……”
又过了许久，没有办法，姜思榆选择了装哭，来逼迫季淮月停手。
“不哭不哭，对不起，是我莽撞了，你再忍一下，好吗？我再咬一口，就好了，很快的……”
季淮月眨了眨眼睛，低声轻哄，但是话说完后，咬的力度，却更大了。
会哄的。
“季淮月！你够了，马上放开我……嗯……”
这种话姜思榆不知道听了几遍了，心里早就不信，实在受不了，只好用尽最后的力气，推了一把季淮月。
语气也尽量凶了起来。
虽然最后还是破功了，轻吟了一声。
“对不起，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的脑袋给你摸摸……”
季淮月很快停下了动作，像是后怕一般，急着解释。
还主动把姜思榆的手掌，放在了自己的脑袋上，轻轻抚摸。
快，快咬我吧，小笨蛋狐狸……
自己，把姿态放得这么低，她一定，会放心惩罚自己的，对吗？
“哼……知错就好……”
姜思榆轻揉了几下季淮月的脑袋，深吸一口气，别说报复了，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又引来一顿攻击。
“然后呢，我知错了，然后呢？”
季淮月见姜思榆没有下一步动作，莫名其妙急了起来。
“啊？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是好孩子哦！”
姜思榆不理解，但是职业病犯了，下意识夸赞起了季淮月。
“嗯……你，就没有欺负我的想法吗？好失望……”
季淮月心都死了，这家伙，温柔到太过分了。
虽然自己大部分时候，更渴望爱抚小狐狸，但是偶尔，也希望被欺负的。
被欺负一顿，然后，就可以得寸进尺，更过分地欺负回去，对吧？
“啊？”
姜思榆懵了，原来！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大师姐~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