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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萱握着那枚合二为一的双鱼玉佩,指尖被硌得生疼。窗外的月光透过窗纸,在青砖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极了她此刻七上八下的心绪——朱元璋让她去坤宁宫“探病”,明着是示宠,实则是把她推到风口浪尖上。

次日清晨,她刚梳好发髻,就见朱元璋的贴身太监捧着套石榴红宫装进来,上面绣着缠枝莲纹样,领口还缀着东珠。“陛下说,姑娘今日该穿得喜庆些。”太监笑得眼睛眯成条缝,语气里的谄媚藏都藏不住。

李萱捏着冰凉的东珠,心里却像揣着块冰。这哪里是让她穿得喜庆,分明是告诉所有人“她李萱现在是陛下跟前最红人”。她换上宫装时,铜镜里映出的身影明媚张扬,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一身红,更像是裹尸布。

“姑娘,李善长的儿子在宫门口候着,说是要给您请安。”小莲进来回话时,脸色发白。

李萱冷笑一声。这是来探虚实了。她拿起桌上的金步摇插在发间,步摇上的流苏晃出细碎的声响:“让他等着。”

她慢条斯理地用过早膳,又让小莲给自己重新描了眉,直到日头升到半空,才踩着花盆底鞋往宫门口走。李善长的儿子李存义正站在廊下,见她过来,立刻拱手行礼,眼底却藏着倨傲:“李姑娘安好,家父让在下给姑娘送些新采的龙井。”

“李公子有心了。”李萱没接茶盒,反而侧身让开,“只是陛下刚赏了臣妾天山雪水,怕是无福消受这龙井。”她故意把“陛下赏的”四个字说得格外清晰,看着李存义的脸色一点点沉下去。

李存义攥紧了茶盒,语气却依旧客气:“姑娘说笑了。只是家父近来偶感风寒,想请姑娘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让太医……”

“公公。”李萱突然提高声音,喊住路过的总管太监,“李公子说李大人病了?那可得赶紧请太医啊,毕竟李大人是朝廷柱石,可不能有闪失。”她笑得一脸无辜,“不过臣妾人微言轻,哪敢在陛下面前提这些,还是劳烦公公禀报陛下吧。”

总管太监何等精明,立刻明白她是想把事情闹大。他躬身应道:“姑娘说的是,奴才这就去禀报。”

李存义的脸瞬间白了。他哪敢真让朱元璋知道父亲装病,这不明摆着心虚吗?他赶紧拦住总管:“不必不必,家父只是小恙,不敢惊动陛下。”

“哦?是吗?”李萱挑眉,“可臣妾瞧李公子这急模样,还以为李大人病得很重呢。”她故意抬手扶了扶发间的步摇,流苏扫过李存义的手背,带着刻意的轻蔑,“要是没别的事,臣妾还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呢,就不陪公子闲聊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没给李存义再说话的机会。身后传来茶盒摔在地上的脆响,她却连头都没回——对付这些倚仗父辈权势的纨绔,就得比他们更横。

到了坤宁宫,守在门口的宫女见她穿着石榴红宫装,眼神里满是敌意。李萱懒得理会,径直往里走,刚进正殿就闻到股浓重的药味。马皇后斜倚在榻上,脸色苍白得像纸,见她进来,连眼皮都没抬:“你倒是敢来。”

“皇后娘娘病了,臣妾自然要来探望。”李萱屈膝行礼,目光却在屋内扫了一圈——马皇后的贴身宫女手里正拿着包药渣,看颜色像是活血化瘀的,根本不是治风寒的药。

“探望?”马皇后冷笑一声,突然坐直身体,“还是来看本宫的笑话?”她拍了拍榻沿,“过来,给本宫捶捶腿。”

李萱知道这是故意刁难,却只能走上前,跪在榻边轻轻捶着。马皇后的腿很沉,隔着锦缎都能摸到肌肉紧绷的线条——她根本没病。

“听说你昨天拿了本账册给陛下?”马皇后的声音很轻,像蚊子哼,“上面是不是有李善长的名字?”

李萱的手顿了顿,随即继续捶着:“臣妾不知,那些字臣妾大多不认得。”

“不认得?”马皇后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那你认得‘胡惟庸’这三个字吗?”

李萱的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胡惟庸!洪武十三年的大案,朱元璋就是借胡惟庸案株连了数万人,彻底铲除了淮西勋贵的势力。马皇后怎么会突然提起他?

“臣妾……不认得。”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手腕被捏得生疼,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

马皇后死死盯着她的眼睛,像是要把她看穿:“你最好真的不认得。否则,别怪本宫心狠。”她猛地松开手,李萱踉跄着后退两步,手腕上已经留下圈青紫色的指印。

“娘娘若是没别的吩咐,臣妾就先告退了。”李萱低着头,只想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等等。”马皇后突然说,“把桌上的燕窝喝了再走,就当是本宫赏你的。”

李萱看向桌上那碗燕窝,白腻的羹汤上漂着层油花,看着就让人反胃。她知道这碗东西绝对有问题,可马皇后正盯着她,根本容不得她拒绝。

“多谢娘娘赏赐。”她端起燕窝,指尖碰到瓷碗的瞬间,一股寒意顺着指尖爬上来。她深吸一口气,仰头就要往嘴里倒——

“慢着!”

朱元璋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吓得李萱手一抖,燕窝洒了大半。朱元璋快步走进来,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碗,狠狠摔在地上:“谁让你喝这个的?”

马皇后脸色一变:“陛下,不过是碗燕窝,您何必动这么大的气?”

“燕窝?”朱元璋冷笑一声,指着地上的残渣,“里面掺了藏红花,你当朕看不出来?”他转向李萱,见她手腕上的青痕,眼神瞬间变得阴鸷,“她还对你做了什么?”

李萱摇摇头,故意往他怀里缩了缩:“陛下,臣妾没事,皇后娘娘只是……只是让臣妾捶腿。”她知道不能把事情闹得太僵,马皇后毕竟是朱元璋的结发妻子,真要撕破脸,他未必会护着自己。

可朱元璋却突然抓住马皇后的手腕,把她从榻上拽起来:“你当朕瞎吗?她手腕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你病着,还有力气捏人?”

马皇后被拽得踉跄了一下,头发散了大半,哪里还有半分病容:“陛下!你为了这个妖女,竟然敢这么对本宫?”

“妖女也比毒妇强!”朱元璋的声音带着震怒,“你以为朕不知道你装病?不知道你和李善长他们串通一气?”他指着门口,“从今日起,坤宁宫彻底封锁,没朕的旨意,谁也不许进出!”

马皇后瘫在地上,难以置信地看着朱元璋。李萱站在一旁,心里却凉了半截——朱元璋这是借着她的由头,彻底软禁了马皇后。而她,成了这一切的导火索。

离开坤宁宫时,朱元璋一直牵着她的手,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走到御花园时,他突然停下脚步,看着她手腕上的青痕,声音软了些:“疼吗?”

“不疼。”李萱摇摇头,抬头时撞进他深邃的眼眸,突然觉得害怕,“陛下,您会不会……有一天也这样对臣妾?”

朱元璋沉默了片刻,突然笑了,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只要你乖乖的,朕就永远护着你。”

李萱知道这承诺有多廉价,却还是配合地笑了笑。她看着朱元璋转身离去的背影,突然觉得手里的双鱼玉佩变得无比沉重——这枚玉,到底是护身符,还是催命符?

接下来的日子,朱元璋果然对她极尽宠爱,不仅封了她为“萱嫔”,还把东宫旁边的承乾宫赏给她住。后宫的人见她得宠,都忙着来巴结,连李善长都让李存义送来了厚礼,李萱却一概不收。她知道,这恩宠来得越快,去得也越快。

这天晚上,朱元璋在承乾宫留宿。李萱给他捏着肩,听他说朝堂上的事,忽然提到胡惟庸:“那老东西最近动作频频,怕是想架空朕。”

李萱的手顿了顿:“陛下打算怎么办?”

“凉拌。”朱元璋笑得阴恻恻的,“他想跳,朕就先让他跳得高些。”他突然抓住她的手,“朕听说,你前几日去见马皇后时,她提到了胡惟庸?”

李萱心里咯噔一下,知道他一直在派人盯着自己。她点点头:“是提了一句,臣妾没敢接话。”

“做得好。”朱元璋满意地点点头,“胡惟庸和马皇后的娘家沾亲带故,这事你少掺和。”他顿了顿,突然说,“过几日胡惟庸的女儿出嫁,你替朕去送份贺礼。”

李萱猛地抬头:“陛下?”这明摆着是让她去当靶子。

“怎么?不敢?”朱元璋挑眉。

“臣妾不敢。”李萱低下头,“只是怕……给陛下惹麻烦。”

“有朕在,谁敢动你?”朱元璋捏了捏她的下巴,“就这么定了。”

李萱知道推脱不掉,只能应下来。她看着朱元璋熟睡的侧脸,心里却在盘算着——胡惟庸的女儿出嫁,淮西勋贵肯定都会到场,到时候指不定会有多少明枪暗箭等着她。

果然,到了送贺礼那天,李萱刚到胡府门口,就被一个泼妇拦住了。那是胡惟庸的远房表妹,据说最是泼辣,此刻正叉着腰骂道:“就是你这个狐狸精,害得皇后娘娘被软禁!今日我非要撕烂你的脸!”

说着,她就扑上来抓李萱的头发。李萱早有防备,侧身躲开时,故意脚下一绊,让那泼妇摔了个狗吃屎。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泼妇气得脸通红,爬起来还要再扑。

“住手!”李萱突然厉喝一声,声音不大却带着威严,“本宫是奉旨来送礼的,你敢拦驾,是想抗旨吗?”

泼妇果然愣住了。李萱趁机往前走,刚要进门,就听身后传来破空声——一支箭直直射向她的后心!

她下意识地往旁边滚去,箭擦着她的胳膊飞过,钉在门框上,箭尾还在嗡嗡作响。周围的人都吓傻了,李萱捂着流血的胳膊,抬头看向箭射来的方向——屋顶上闪过个黑影,很快就消失了。

“抓刺客!”她大喊一声,心里却清楚,这根本不是刺客,是胡惟庸给她的警告。

回到宫里时,胳膊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朱元璋来看她,见她脸色苍白,眉头紧锁:“谁干的?”

“不知道。”李萱摇摇头,“许是哪个不长眼的。”她知道现在还不能动胡惟庸,朱元璋还没布局完成。

朱元璋却突然笑了:“你倒是懂事。”他坐在床边,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放心,这笔账,朕记下了。”

李萱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的墨香,突然觉得很累。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等到拿到完整双鱼玉佩的那一天。

就在这时,她袖中的双鱼玉佩突然发烫,烫得她几乎要拿不住。她心里一动,难道是时空管理局的人来了?

“怎么了?”朱元璋察觉到她的异样。

“没什么。”李萱摇摇头,把玉佩往袖中塞得更紧,“就是胳膊有点疼。”

朱元璋没再追问,只是让她好好休息。等他走后,李萱立刻拿出玉佩,只见上面的双鱼图案正在发光,像是在指引着什么方向。她顺着光芒的方向看去,正是朱元璋的御书房。

难道……真正能屏蔽追杀的,不是这枚玉佩本身,而是需要朱元璋的血来激活?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李萱就打了个寒颤。她知道,这意味着她必须和朱元璋走得更近,近到能拿到他的血。可那样一来,她就彻底成了他的棋子,再也没有回头路。

窗外的月光再次照进来,落在发光的玉佩上,泛着诡异的蓝光。李萱握紧玉佩,突然想起马皇后被软禁时的眼神,想起胡惟庸射出的那支冷箭,想起朱元璋翻脸时的无情。

她深吸一口气,眼神渐渐变得坚定。不管前路有多难,她都必须走下去。为了活下去,为了躲开时空管理局的追杀,她只能赌一把。

她不知道的是,此刻的御书房里,朱元璋正拿着半块破碎的玉佩,眼神阴鸷地看着窗外。那是他从李萱第一次复活的地方找到的,和他手里的双鱼玉佩,正好能拼成完整的一块。

“时空旅人……”他喃喃自语,嘴角勾起抹冰冷的笑,“倒真是有趣。”

一场更大的阴谋,正在悄然酝酿。而李萱,正一步步走进朱元璋布好的棋局里,浑然不觉自己早已成了那颗最重要,也最容易被舍弃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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