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人间私人房间内还残留着旖旎的气息。
安若初慵懒地靠在严修谨结实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
严修谨将她紧紧环住,温热的唇贴在她耳畔,声音低沉而缠绵:“若初,以后不要再不理我了好不好?”
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屈,“你知道这几天我有多难受吗?”
安若初唇角微扬,指尖在他胸口轻轻画着圈:“好~看在你今天表现不错的份上,就理你一回。”
严修谨眸色一深,抬手轻捏住她精致的下巴,在她唇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
“我的若初真好,明天陪我去岛上玩好吗?”
“你是说上次我们去的那个岛?”
严修谨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声音里带着期待,“是的,明天是我发小的生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想向他隆重介绍你。”
安若初沉默了片刻,在看到他紧张的表情时终于忍不住笑了:“好吧。”
“谢谢你若初!”
严修谨激动地将她搂得更紧,在她发间落下一连串细碎的吻。
——
傍晚的余晖染红了天际,安若初特意绕道去了高级商场。
她在珠宝专柜前驻足良久,最终挑选了一对精致的铂金袖扣。
简约而不失品味,作为明天给严修谨发小的生日礼物。
心想总不能空手赴约。
次日清晨,知道安若初恐高的严修谨体贴地选择了游艇出行。
蔚蓝的海面上,安若初一袭粉色碎花吊带裙随风轻扬,乌黑的大波浪卷发披散在腰间。
细碎的花瓣图案衬得她肌肤如雪,清新中透着几分妩媚。
抵达私人小岛后,安若初慵懒的躺在沙滩椅上,享受着温暖的阳光与轻柔的海浪声。
远处,一个挺拔的身影渐渐走近。
那人穿着蓝色衬衫和白色西裤,在阳光下格外醒目。
安若初微微眯起眼睛,随着距离拉近,她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那张轮廓分明的俊脸,竟是白卿鹤!
与此同时,白卿鹤也认出了沙滩椅上的倩影,脚步明显一顿。
他知道安若初是严修谨喜欢的女人,可没想到她也会来。
一旁的严修谨已经起身迎了上去,两人熟练的击掌拥抱。
严修谨揽着好友的肩膀走向安若初,语气里满是自豪。
“卿鹤,上次没来得及好好介绍,这位是安若初,我爱的女人。”
他又对安若初介绍:“若初,这位就是我的发小,他叫白卿鹤,是一名医生。”
安若初优雅起身,唇角挂着得体的微笑,伸出手。
“你好。”
海风拂过她的裙摆,在阳光下划出优美的弧度。
白卿鹤短暂地怔忡后,很快恢复从容,握住她的手。
“你好,我是白卿鹤。”
两人目光相触,彼此都默契地避开了提及医院治疗之事,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微妙的沉默。
海风轻拂,安若初转身从沙滩椅上的手提包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礼盒,递给白卿鹤。
“听修谨说今天是你生日,这是给你的礼物,希望你会喜欢。”
她的声音轻柔,带着恰到好处的礼貌。
白卿鹤明显一怔,接过礼盒时指尖微顿。
他打开盒子,一对做工考究的铂金袖扣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他唇角扬起一抹笑意,“谢谢,这是我收到的第一份礼物,我很喜欢。”
站在一旁的严修谨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他没想到安若初竟为白卿鹤准备了礼物,而自己却从未收到过她的任何心意。
一股酸涩感涌上心头,他不由分说地揽过安若初纤细的腰肢,在她耳边委屈地低语。
“若初,我都没有收到过你的礼物。”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白卿鹤听见。
白卿鹤闻言挑了挑眉,握着礼盒的手微微收紧。
原来这对袖扣竟是严修谨都不曾拥有过的特别待遇。
这个认知让他心头泛起一丝异样的悸动。
安若初轻笑出声,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狡黠:“你想要?”
“嗯…你从没送过我礼物。”他的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带着期待。
“等着。”
安若初轻轻推开他,又从包里取出另一个丝绒盒子。
“给你的。”
严修谨迫不及待的打开,里面躺着一对和白卿鹤款式相似但颜色更深的袖扣。
阳光下泛着低调奢华的光泽,就像他此刻眼底涌动的惊喜。
“若初...”
他一把将人搂进怀里,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一下,“谢谢,这对袖扣我会天天戴着。”
太阳高照~
三人在沙滩上嬉戏了许久才回到屋子。
严修谨去厨房安排中午的海鲜盛宴,屋内只剩下安若初和白卿鹤两人。
落地窗外,海浪轻拍沙滩的声音清晰可闻。
“你的胸…已经完全好了吗?”白卿鹤突然问。
安若初唇角微扬。
“嗯,好了,这得多亏你的手法。”
“那天你走后,我以为第二天你会来复诊。”
她歪着头,发丝滑过肩膀。
“可是我记得,某位医生让我明天不用再来了。”
他突然缓缓走过去,靠近安若初。
“可后来我也说了如果痛的话,随时可以来找我。”
安若初轻轻晃动着香槟杯,喝了一口。
“那如果…我不痛了,白医生还会提供按摩服务吗?”
白卿鹤眸色一深,再次逼近。
“只要你想,我随时可以。”
“现在…也可以?”她挑衅的问。
白卿鹤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目光落在她纤细的脖颈线条上:“可以。”
安若初轻笑出声,将手中的酒杯放在一旁,背靠在墙面。
“趁着他不在,那..来吧。”
白卿鹤的手掌缓缓抬起,在距离她胸口寸许处微微停顿。
指尖隔着轻薄的衣料轻轻落下,带着试探的力道缓缓按揉。
两人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
安若初胸口随着呼吸起伏,若有似无地蹭过他的掌心。
“要...伸进去按吗?”
她的声音带着蛊惑的颤音。
白卿鹤的呼吸骤然加重,胸口剧烈起伏着,蓝色衬衫下的肌肉线条绷得发紧。
“好。”
这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压抑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