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平被传送之光包裹也未能逃脱被洗劫的命运,他的储物戒被王小邪以闪电的速度从指头上褪下来,司马平愕然中被传送离去。
收了司马平的储物戒后,目光不善地望向萧鼎天,至于容媚儿,没有琴,就是没毛的凤凰没牙的虎,根本不值一提。
萧鼎天也非常识趣,拱手道:“我们认输,不知王同学要如何处置?”
王小邪未料到萧鼎天这么直接,高看了一眼道:“铭牌数全给我,再赔偿我二百块元石。”本来,是一百块元石,再与他一起骂司马家,现在不是被警告了不让骂,于是,他加了一百块元石充当精神损失费。
萧鼎天没有半刻犹豫,将铭牌数都划给了王小邪,并且支付了二百块元石,然后拱手道:“这次输得心服口服,希望我们以后能在帝国学院相逢,我会再挑战你的。”
“要挑战我可以,先教元石,只要给的元石到位,要我怎么输都可以。我这人向来待人以诚,与人为善,不在乎虚名。”
萧鼎天又是一愕,微微摇了摇头,又看了容媚儿一眼,便掉头离去。王小邪很欣赏此人的干脆,不愧是黑风湖出身,有傲气,有魄力。
司马野还在,已经败于王胖子之手,铭牌再次被收,司马野也传递离开。现在,只剩下容媚儿一人,她红唇紧咬,秀眉紧蹙,目光我见犹怜地望着王小邪。
王小邪故做凶恶状,大声道:“休要以为你是女人就可以让我放过你。”
容媚儿是银牙咬碎,暗骂王小邪不懂风情,表面上却仍然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声音变得更为软糯:“王同学,我也不是故意冒犯,以后我们都是同学,你还损坏了我的琴。”
看到容媚儿柔弱而又可怜的样子,王小邪同学不由得想起自己的母亲,又想起在山阳镇时的一个邻家小女孩。他已记不清那个女孩子的容貌,只记是扎着两只羊角辫,凶人的时候总是双手叉腰。
他不知道为何会泛起这些记忆,因为记忆的影响,心突然软了,他想不去与容媚儿计较。叹了口气,当他抬起手想让她走时,却从容媚儿的嘴角处看到了一抹笑意,他的心突然一顿。
为什么她会笑?
王小邪猛的惊醒,抬起的手缓缓放下,依旧凶恶地道:“那都是你自找的,看在你女孩子的面上,我就不殴打你了。铭牌数划过来,再赔我五百块元石。”
容媚儿刚泛起的笑容迅速变冷,旋即又变得楚楚可怜起来。她心中也纳闷,刚才对方明明被自己的媚惑术所迷惑,要答应自己的要求,怎么又突然变卦了呢。
她袅袅娜娜地走到王小邪前,将胸脯一挺,那里的山岳并不高,却十分滚圆,目测堪堪一握。虽然有衣服的遮掩,依旧可以看到一条若隐若现的白然沟壑。她娇叱道:“要打,你打呀,我看你怎么打!”
香气扑鼻,柔腻的身体挨着他的手,并不断向他逼迫。向来无耻,混不吝的王小邪此时却手忙脚乱心慌慌,不断的后退。为了给自己壮胆,他大声吼道:“你别过来,再过来我真不客气了。”
容媚儿先是朝他甜甜一笑,笑得可以让人浑身酥软,收敛笑容后又是竖眉娇叱,真是一阵风来一阵雨,揪得人心痒痒。尤其是像王小邪这种未识情为何物的少年郎。
王小邪果然手足无措,不停的后退,但容媚儿却步步相逼。
王小邪十分的恼火,恼火自己的窝囊。为什么明明是自己赢了,以一敌三胜了对方,损坏了对方的琴,让对方没有还手之力。他本该收取胜利的果实,现在却是自己在步步后退,只因对方是女人,自己不想动手。
女人就打不得吗?女人就打不得吗?女人就打不得吗?
重要的事情问三遍,王小邪陡然火起,谁说打不得?老师熊力不是狠揍过尹娜?自己不也打过古芊?
对,打她屁股。
王小邪想到此,不再后退,最后一次警告道:“你别逼我,否则我真打你。”
“你打呀,打呀!”
“我真打了。”
啪!
啊!
一声清响。
一声尖叫。
清响是王小邪拍打容媚儿屁股的声音,不算大,手感似乎不如古芊,王小邪如是想。
尖叫是容媚儿发出的,在清响后停滞了半个呼吸,才发出来。
未等容媚儿的尖叫彻底拉开,王小邪又是巴掌拍了下去,这次打得比上次重,手感似乎也更好了。他凶恶地道:“你不赔我,我就把你屁股打肿为止,而且我只打半边,到时候一边大一边小,我看你怎么见人。”
容媚儿气得说不出话来,柔荑掐如兰花,指着王小邪连说了十几个你字。她简直不敢相信,对方竟敢打她的屁股,而且有那么邪恶的想法。若是真如对方所说,她寻死的心都有。
“王,小,邪,我,不,会,放,过,你,的……”容媚儿咬牙切齿喊出这几个字,然后十分不甘地按着王小邪所说,交出了铭牌数和五百块元石。
容媚儿怒气冲天地走了,银牙都咬碎了红唇,她发誓,一定会要王小邪好看。
王小邪收了五百块元石,认真看了看打屁股的那只手,还放在鼻间闻了下,似乎有淡淡的香味,低喃道:“真香。”
他的这一幕,在广场的屏幕上放大,无数人看到他猥琐的笑容和动作,许多男生都笑倒了,十分地满足。也有许多的男生十分的愤怒,容媚儿倾国倾城,甫一出现便被许多好事之人簇拥着,推为女神,是本次参加考核中最受欢迎之人。这些人发誓要杀了王小邪,甚至有人高喊,要驱逐邪恶而猥琐的王小邪。
至于女生,对王小邪是满满的恶感。打女人也就罢了,竟然还打屁股,更可恶的是,竟还闻着打屁股的手,还猥琐地笑着。这太卑鄙,太无耻,太下流。
王小邪完全不知道,他出师未捷先社死。
慕荣辉煌陛下却只是淡淡一笑,对于他们这种经历无数风雨的人来,这只是一个小插曲,无伤大雅。陈破虏更是哈哈一笑道:“这小子真不解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