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苏萌这个人不太懂得感恩,因此许大茂对她的态度一直淡淡的。
“我们只见过一面,许先生果然不简单,用兔女郎吸引眼球的点子确实不错。”
苏萌的大舅开口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讽刺。
这老家伙心胸狭窄,上次许大茂和他争夺八方杯时出言顶撞,让他一直对许大茂怀恨在心。
“你觉得这个主意很合你的胃口吗?”
许大茂也不客气地回应。
客人虽是上帝,但并非所有客人都不可得罪,尤其是那些本身有怨隙的。
许大茂当众称苏萌大舅为“老色鬼”,即便他脸皮厚,也有些挂不住。
尽管如此,苏萌大舅并未打算离去,他对小龙虾兴趣浓厚。
这时,菜品恰好上桌,共五盘,分别是麻辣、蒜蓉、十三香、香辣和清蒸口味。
香气四溢,令人垂涎。
\"许老板,这小龙虾怎么吃?您得教教我们。
\"
苏萌大舅开口请求。
\"春明,你来教教这位老兄。
\"
许大茂吩咐道。
韩春明虽觉尴尬,仍戴上手套示范剥虾,并将一只放入苏萌大舅碗中。
苏萌大舅尝了一口,味道确实不错,但他装作若无其事。
\"嗯,许大茂真是个人才,能把小龙虾端上桌。
不过剥起来太麻烦,叫你们的大堂经理来帮忙吧。
\"
如今小龙虾在酒楼颇受欢迎。
酒楼虽提供剥虾服务,但需额外收费,这笔钱服务员可与酒楼分成,因此他们都乐意帮忙。
客人也乐于享受这种服务。
\"可以,不过要加服务费。
让经理来剥的话,一只虾一万块。
\"
许大茂说道。
听罢此言,苏萌大舅顿时不悦,质问:\"一只虾一万块?你是不是想抢?\"
\"不想就算了,自己动手好了。
\"
许大茂平静回应。
\"你……叫他来剥。
\"
苏萌大舅意识到许大茂有意刁难,决定放弃,转而让韩春明帮忙。
\"行,我来...\"
韩春明正要上前,却被许大茂拦住。
许大茂说道:“他是我们酒楼的股东,服务费较高,每只十万。”这让苏萌的大舅非常生气,猛地拍桌说:“不吃了!”随后吩咐前台结账,并额外加收一百元作为浪费食物的费用。
许大茂应声向前台交代清楚,而苏萌的大舅则质疑为何未进食还需付费。
许大茂解释道:“菜已上桌,不吃又怪谁?若人人都如此,我们岂不是无法经营?”面对对方的指责,许大茂反问:“难道是我们乱收费?价格由我定,不吃自然无须支付。”
许大茂的态度坚定,苏萌的大舅难以争辩。
许大茂补充道:“如果您执意不付账,也可以试试,但后果自负。”说完便离开,留下尴尬的韩春明。
韩春明本想等许大茂走后道歉,却被催促离开。
这次用餐经历让苏萌的大舅十分不满,想必以后不会再踏足许大茂旗下的任何酒楼。
不过这对许大茂来说无关紧要,毕竟他并不缺这一位顾客。
短短几天内,小龙虾就在四九城迅速流行起来。
很多人吃过小龙虾后,都给予了高度评价。
许大茂设计的特色制服,确实吸引了大量顾客。
因此,酒楼的生意非常红火。
即使因为制服问题被举报影响孩子,酒楼运营也未受影响。
毕竟是否觉得这种装扮会影响孩子,是个人选择,与酒楼何干?
这种制服主要是针对男性顾客,许大茂并未考虑女性顾客的感受。
虽然会有少部分女性顾客反感,但男顾客的增加弥补了这一点。
此外,这种方式还能带来额外收益,比如卖酒。
男顾客的消费持续增长,酒楼的销售额直线攀升。
转眼一个月过去,这家酒楼的营业额达到七十万。
四家分店合计营收二百八十万,令人惊叹。
“为什么这个月营业额突然这么高?”破烂侯在办公室,之前声称不管事,所以一直没插手。
这天闲来无事听说酒楼生意好,就来看看。
“生意这么火,证明大茂叔的想法很成功。
换上制服的服务员确实吸引了很多客人。
而且,会做小龙虾的只有我们一家。”
“小龙虾已经成了我们的招牌菜。
不过营业额这么高,我也始料未及。”韩春明说。
“原来如此……不得不说,你的办法确实高明。
其他酒楼根本无法与我们竞争。”
破烂侯心里十分开心。
如今酒楼中,除了许大茂外,他的股份最多,自然能分得不少钱。
\"如今酒楼生意兴隆,仅因我们独此一家。
往后必有他人效仿,届时竞争加剧,生意难免受冲击。
因此,我们必须另寻出路。
\" 许大茂说道。
他并未因当前的成功而喜悦。
酒楼的繁荣全靠小龙虾,但它的流行也仅限于目前没有竞争对手。
将来一旦别人开始效仿,竞争就会到来,影响不可避免。
韩春明和破烂侯对此深表赞同。
\"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韩春明问。
\"小龙虾虽现下廉价,但一旦需求增加,数量不足,价格自然上涨。
我们应该在全国范围内捕捞和收购小龙虾,并扩大养殖规模,最好能掌控所有货源。
然后以高价卖给其他餐馆,无论谁想涉足小龙虾领域,我们都能从中获利。
\" 许大茂提出了自己的计划。
韩春明和破烂侯互相看了一眼,心中暗自赞叹:\"真是妙计!\"
此事就此定下,许大茂把任务交给韩春明。
然而,他们资金有限,不可能完全掌控全国小龙虾资源,但控制四九城附近的供应量应该不成问题。
几天后,娄晓娥带着女儿许念回到四九城,许大茂去机场迎接她们。
母女俩住进四合院后,街坊邻居纷纷感慨。
尤其是二大爷一家,看到娄晓娥和许念与许大茂同居,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世上总有些人容不下别人的幸福。
二大爷家与许大茂之间积怨已久,眼见许大茂一家重逢,生活蒸蒸日上,心中自然不悦。
而相比之下,刘海中一家却过得极为拮据。
两个儿子对刘海中几乎不管不顾,大儿子更是远在他乡无法归来,如今的他形同孤老。
对此,许大茂毫无同情之心,只觉得这是刘海中咎由自取。
“大茂,许念快十三岁了,继续和我们挤一屋不太合适,我们得另想办法。”夜晚,娄晓娥在里屋对许大茂说道。
随着儿子渐渐长大,确实不适合再同住一室。
若在十年前,这或许不成问题,那时大家条件差,住房紧张。
但如今家中经济状况已大为改善,还这样挤在一起实属多余。
“我在这里住了多年,已经习惯,仍想住在正房。
不过我早些年在外买了房,让许念搬去住到聋老太太那间屋不就行了吗?”许大茂提议道。
这事他早有盘算,当时买的两套房本是为秦京茹和于海棠准备的。
在娄晓娥未归时,她们没必要搬走,也就一直这样住着。
可如今娄晓娥带儿子回来,她们只能搬过去,如此一来,聋老太太的屋子空了出来,正好让许念入住。
实际上,许大茂的愿望是买下整座院子。
但他这些年虽挣了些钱,大多都投了进去,目前无力买下整个院子,只好计划将来手头宽裕些再说。
“大茂,刘海中一家现在如何?”娄晓娥问。
在这个院子里,娄晓娥最厌恶的人就是刘海中。
这老家伙,当年娄晓娥家出事,正是他举报的。
要不是他,许大茂和娄晓娥说不定不会分开十二年。
因此,娄晓娥对刘海中恨之入骨。
“刘海中如今成了孤家寡人,儿子们一个比一个不孝,他现在还能动,勉强还能维持生活。
但再过几年,他的日子就不会这么好了。”
所以,你不用管刘海中,他现在这样也算是报应。”许大茂微笑着说。
听到刘海中过得不好,娄晓娥也安心了。
现在的刘海中确实日子艰难,若不是傻柱还在帮他,他恐怕早就撑不下去了。
至于傻柱,本就是个爱管闲事的人,这是他自己的事,和许大茂无关。
他自己愿意这么做,别人也劝不住。
接下来的几天,许念上学的事也解决了。
这事是三大爷阎埠贵答应了许大茂的。
阎埠贵做了这么多年老师,人脉还是有点的。
解决许念的户口和上学问题对他来说并不难。
要是活了这么久,教了这么久书,这点小事都办不成,那他就白活了。
这段时间,娄晓娥和院子里的人关系也不错,除了秦淮茹和刘海中。
尽管许大茂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日子美满,但傻柱的日子不太好过。
近来,傻柱常遇到许念。
他们住在一个院子,这孩子很有礼貌,见到谁都热情问好。
看到许大茂的儿子,傻柱心里很不舒服,渴望有自己的孩子。
于是他跟秦淮茹说了这事,秦淮茹也同意了。
可过去了这么久,一点动静都没有,这让傻柱有些失落。
这天,傻柱因孩子的议题与秦淮茹爆发了一场激烈的争吵。
原因是许久未见秦淮茹有动静,傻柱怀疑自己可能存在生育问题,于是提议去医院检查。
然而,秦淮茹听后情绪激动,极力阻止他去检查。
实际上,秦淮茹早已上了节育环,她并不打算生育。
但这一情况,傻柱完全不知情。
吵完架后,傻柱心情低落,来到许大茂家,带着酒想找他喝酒解闷。
许大茂察觉到他的情绪不佳,便同意一起喝两杯,并让娄晓娥准备下酒菜。
“看来又是跟秦淮茹闹别扭了吧?”许大茂试探性地问。
傻柱点头默认,两人开始倒酒。
傻柱叹道:“我最近想跟她要个孩子,她当时也一口答应了。
可这么久过去,却毫无进展。
我想或许是我出了问题,正打算一起去医院看看。
没想到她一听这话就急了,说什么都不让我去。
我只是想体检而已,有什么不对劲吗?”
傻柱对这件事感到非常困惑,实在不明白为何对方如此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