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哥,若不是许大茂,你和淮茹姐的事能成吗?这层窗户纸谁能捅开?”
傻柱急得脸通红:“我怎么可能喜欢秦淮茹?”
何雨水冷笑:“那为何不去教训贾张氏?她都上门欺负我们了。”
傻柱哑口无言。
他本想说自己是为了贾张氏的儿子贾东旭才忍住,但在亲妹面前说不出口,太丢人了。
何雨水严肃地说:“哥,别管许大茂动机如何,人家帮了你两次,你就该感谢。”
傻柱不甘心:“就这么一次,哪来第二次?”
何雨水嘴角微扬。
她这哥哥表面抵赖,其实心里早承认了对秦淮茹的感情。
老何家的男人果然都一样,喜欢寡妇,真是让人厌恶。
何雨水眼中闪过一丝怒火。
何大清为了一个寡妇秦淮茹,竟将自己抛诸脑后。
他是不是认为每月十五块钱就能弥补自己的心灵创伤?真是荒唐!
还有那个所谓的哥哥,也并非良善之辈。
有亲妹妹何雨水需要照料,他却一门心思只顾着秦淮茹母子三人。
这种私心谁看不出?
那秦淮茹看起来好对付吗?何雨水一眼便识破了她的真面目。
在秦淮茹心里,她和她的孩子们才是最重要的人。
傻柱不过是一台赚钱的机器,一旦他失去赚钱能力,定会被当作废品丢弃。
既然你喜欢秦淮茹,那我就成全你,让你尝尝被榨干的滋味。
此刻,何雨水彻底黑化了。
都说何雨水是圣母,可事实如何?自从她嫁给警察后,回四合院几次?她巴不得离这些人远点。
“哥,你以为刘海中和闫埠贵召开批判贾张氏的大会,是真心为院里人着想吗?”
傻柱愣住:“不是么?”
“贾张氏天天在咱们家门口烧纸,搞得大家都不得安宁。”
“这事引发了众怒!”
“作为院里的两位长辈,刘海中和闫埠贵怎能坐视不理?”
何雨水冷笑着:“院里的人性格如何,都是你教的。
除了杨建设一家,谁愿意招惹贾张氏?按理说,该是刘海中和闫埠贵先警告贾张氏,为何偏偏是杨建设?”
傻柱哑口无言。
他急了,“要不是你提起,我都忘了。”
“原来还有这事?”
“刘海中暂且不论,闫埠贵天天从我这儿占便宜,遇事就缩头。”
“看他怎么收场!”
何雨水深深叹了口气。
满院子的男人中,只有杨建设有担当。
其他人一个个不尽人意,看看人家杨建设对妻儿多好,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遇到这样的人。
\"实话告诉你吧,\" \"我跟秦京茹聊天时,她亲口说了,\" \"许大茂看你们俩这样子也难受,想帮你们一把,\" \"特意请了两位大爷吃饭,顺便提到了这事。”
傻柱不信,\"许大茂会这么好心?\" \"这不像他的风格啊!\"
很快,他就找到了理由,\"那家伙肯定是想让我欠他人情,好支持他竞选三爷。”
何雨水心里暗叹,傻柱现在一门心思都在隔壁寡妇身上,完全不掩饰。
许大茂会做好事?绝不可能!他到底打什么主意,何雨水也能猜个大概。
\"许大茂八成和我一样看透了秦淮茹的为人,\" \"表面上是帮大哥一把,实际上却狠狠踹了一脚。” \"不过这是好事呀!\"
当下何雨水说道,\"你操心他打什么主意干嘛?人家确实帮了咱们,\" \"至少贾张氏不敢再来我们家门口烧纸钱了。” \"光为了这个,你也该记住他的好处。”
傻柱脸色涨红,没想到何雨水还没说完,\"许大茂请两位大爷这么做,\" \"你想想,是不是给你们自由恋爱扫清了障碍?\" \"以后你们在一起,贾张氏还敢闹吗?\"
傻柱一想,对啊!不管许大茂的打算如何,结果对他来说是很有利的。
以后他和秦淮茹在一起,也不用担心别人说闲话了。
傻柱黝黑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清晨,杨建设准备早餐时,惊讶地发现傻柱竟比他还晚起。
这实在罕见,因为往常即便贾张氏再晚睡,傻柱总是早早起身。
察觉到傻柱见到自己时略显慌张,杨建设心中疑惑更甚,不禁皱眉思索其中缘由。
“傻柱那家伙,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不至于吧?”
“我下手那么狠,他还没学乖?”
杨建设感到难以置信,
“最好别惹我,否则,有你好看的!”
傻柱微微一愣,随即像往常一样开始清扫院子。
可以说,在这四合院里,傻柱独自承担了大半年的清洁工作。
杨建设根本没搭理傻柱,却敏锐地注意到,傻柱竟悄然松了一口气。
这让他越发疑惑。
但既然傻柱没来找麻烦,杨建设也就懒得过问他的事。
吃过早饭后,杨建设送梁欢出门上班。
突然,他怔住了。
院子门口怎么会出现一辆少了个前轮的自行车?
杨建设皱眉,感觉这画面有些熟悉。
他猛地想起一件事,表情变得怪异。
“傻柱是不是又开始搞事了?”
“闫埠贵究竟哪里冒犯他了?”
杨建设摇摇头,扯开嗓门喊道:
“谁家的自行车丢了!”
自行车可是“三转一响”里的大物件,许多人攒一年的钱才能买一辆,谁不珍惜?
杨建设这一喊,整个院子的人都探出头来。
有车的人急忙检查自家的自行车,确认完好后才安心。
唯有一个人急得直跳脚,高声质问:
“我的自行车呢?”
“咱们院子是不是进贼了?”
闫埠贵是一名小学教师,每天都得骑车去学校。
今天早晨,他刚打开门,准备骑车上路时,却发现自己的车不见了。
这一下可把他吓坏了。
他赶紧回屋,透过帘子一看,大儿子和儿媳已经去上班了。
他又叫醒老伴儿,说:
“我的自行车找不到了。”
闫大妈听闻此事,吃了一惊:“难道是被人偷了?”
闫埠贵摇了摇头:“老大媳妇儿也看到了,估计是被她骑走了。”
“老大倒是越来越懂事了,连哄骗老子的招数都学会了。”闫大妈一听这话,顿时警觉起来,努力回忆最近的事情。
闫埠贵瞪着眼睛质问:“你起来做什么?”
闫大妈气呼呼地说:“还能做什么?教训教训老大!”
闫埠贵压低声音说道:“大清早吵闹,让街坊邻居笑话吗?”
闫大妈虽不甘心,但还是重新躺下了。
闫埠贵脸色阴沉,丢了自行车,只能坐公交,又要多花两分钱,心里一阵肉疼。
这时,杨建设大声喊道:“谁家的自行车丢了?!”
闫埠贵一愣,随即变了脸色:“我的车……难道真是老大媳妇儿骑走的?还是真的被盗了?”
他心中一紧,赶忙冲出门外。
刚出门,便看到一群人围成一圈,指指点点。
“谁干这种缺德事?连车轱辘都不放过。”
“这是故意让人难堪啊!”
“换个车轮要三十块,得有多深的怨恨?”
“有仇?偷自行车不都是一锅端吗?”
“哪辆车子不是差不多的样子,主人也认不出来吧?”
“偷回去自己骑不就行了,何必这样?”
“不是有仇还能是什么?”
闫埠贵听着众人的议论,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他与四合院的邻里关系一直很好,实在想不出谁会针对他。
但毕竟没亲眼确认,也不敢断定是不是自己的车。
“借过,借过,我的自行车不见了!”
四合院的邻居们见到是闫埠贵,立刻让出一条路来。
闫埠贵走进一看,眼镜差点掉落。
“哪个小偷,竟敢拆了我的自行车轮子!”
他的脸涨得通红。
“是谁干的?”
“到底是谁干的?”
周围的人纷纷摇头。
杨建设在一旁说道:
“我今天送完媳妇去上班,回来时发现这个东西。”
“按道理讲,放在我们四合院门口的不一定是我们的。”
“但还是喊了一声,以防万一。”
“闫大爷,您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
闫埠贵的脸更红了,
“我怎么会得罪人呢?”
“我是四合院的贰大爷,调解邻里纠纷时也是出于公心。”
“四合院的邻居们谁会这样针对我?”
众人齐声附和:“贰大爷说得对!”
连傻柱也点头。
杨建设提醒他:
“您的自行车不是一直放在自家院子门口吗?”
“这贼胆子真大,敢进咱们院子,还敢堂而皇之地从您家门口骑走自行车,也不怕被发现。”
“看来,您遇到了个厉害的盗贼!”
闫埠贵是个精明人,立刻察觉到杨建设话中的深意,
“建设,你是说……”
“这是自己人干的?”
贰大爷有些犹豫,
“这些年,咱院子里连针头线脑都没少过。”
“也就上次,秦寡妇家孩子不懂事,偷了许大茂家一只鸡。”
“别人可没这习惯。”
秦淮茹不乐意了,
“贰大爷,那是以前的事了,别再提了行吗?”
杨建设没理会秦淮茹。
“闫大爷,您好好想想,有没有得罪过谁。”
闫埠贵有些迟疑,
“院子里的人不会做这种事。”
“我想不出是谁。”
其实闫埠贵刚才已经想了很多人,
易中海、刘海中、傻柱、许大茂、秦淮茹,他都想过,
每个人在他眼里都像小偷。
但他忍住了,没说出来。
提到这件事,贰大爷也就别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