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直被他瞧不起的堂弟,也成为了十里八乡最有名的人。
他无论如何,也不敢像以前一样了。
“你不是知道错了,你是惦记上俺家的钱了!”
严宽哼了一声,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本来,他是不想跟这一家人再有什么关系的。
可是母亲向来心软,用不了多久,就要被严大宝说动了。
所以,他才不得不出来阻止。
“老弟,你也在家啊!”
见到严宽,严大宝立马挤出了一个微笑。
就连说话的语调,也变得低声下气了。
可严宽却没有给他好脸色,当即冷冷地说道:“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就出去,我可还忙着呢。”
“有事儿,有事儿啊!”
严大宝连忙上前几步,说道:“老弟,你看村子里的人都跟着你干,你也就算俺一个呗,俺保证,绝对不给你拖后腿。”
说完,他还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
不得不说,他的演技真可以,说着说着,眼睛中既然都带着泪花了。
“儿啊,多他一个也不多,你就带他一个吧。”
严宽还没说话,严母就已经张口了。
她这个人就是心软,不管别人怎么对不起她,只要说句软话,她立马就忘记。
“妈,你怎么还相信他们一家子的鬼话啊?”
“前些日子大伯失踪,是我冒着生命w危险,把他找了回来,结果呢?”
“他们一家子不感谢也就算了,竟然当让我赔钱,而且还闹到了林业局里,现在局里的领导都知道了。”
他知道,母亲虽然心软,但一涉及到儿子的前途,马上就变得不一样了。
果不其然,听了严宽这番话后,严母叹了口气,就不再多言,直接回来屋子,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
看到自己的主心骨走了,严大宝也慌了。
他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可是当迎上严宽的目光之后,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说也奇怪,严宽明明比他还要好几岁,而且还比他矮了半头,可对方就是能够给他一种无形的压力。
“你想要跟我干,也不是不可以,但你要老实回答我的话。”
就在严大宝准备回去的时候,身后又传来了严宽的言语。
严大宝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连忙转过头来,说道:“你有什么话,尽管问,只要俺知道,一定全都告诉你。”
严宽笑了笑,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儿,不过前几天夜里,有人往俺家扔鸡腿,这事儿你知道不?”
严大宝本来还笑眯眯的,听了这话之后,脸是的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了。
甚至目光中还多出一丝惊恐。
虽然只是一闪即逝,但严宽还是注意才了。
这更加坚定了严宽的猜想——那天投毒的,绝对是他家。
严大宝却不知道自己已经露馅,装模作样地想了想,说道:“这可就奇了,谁家这么有钱啊,竟然往你家扔鸡腿?要是俺的话,拿可舍不得。”
“你知道不知道?”
严宽直视着他的目光。
“真不知道!”
严大宝坚定地摇了摇头。
“既然如此,那我就爱莫能助了,只要有我一天,你就休想加入村子里的采药小队。”
“你……”
严大宝意识到自己被耍了,顿时脸上变色,冷冷地说道:“小王八蛋,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学了点手艺,就了不得了?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俺的厉害。”
说完,严大宝就攥起拳头,朝严宽的面门打来。
看他的动作,显然是没学过打架的。
但是身大力不亏,以他一百七八十斤的体重,力量定然不小。
这一拳如果打中了,严宽就算不立即昏过去,也非得被打掉几颗牙齿不可。
这时,院子里还有不少学习辨药的人,自然也见到了这一幕。
可是他们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严小玲更是害怕地闭上了眼睛,不想看到接下来的一幕。
而严宽却好想被吓呆了,竟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见此一幕,严大宝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小王八蛋,你不让俺好过,俺也不让你好过,把你的牙齿都打碎,看你以后还怎么吃肉!”
就在他得意万分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胸口一麻,接着身体就不听使唤了。
他的拳头打到半途,便僵在了那里。
他的身体也无法动弹了,但意识还在,眼睛向下一瞄,只见不知何时,严宽的拳头已经打在了他的小腹。
同时,他的耳朵里也传来对方的低语,“动不了了吧?嘿嘿,我打的地方叫横隔膜,是人身体上最柔弱的地方,剧痛会让你的大脑产生保护机制,暂时忘记疼痛,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保护机制十秒钟后就会消失。”
严大宝当然不明白严宽在说些什么。
就在他纳闷儿的时候,身体恢复了正常,同时一股剧痛由小腹传来,顿时传遍全身。
让他忍不住膝盖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同时,黄豆大小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滴在地上。
“你这家伙,在干什么?你以为装疯卖傻,俺就不捶你了吗?”
这时,孙大脑袋已经赶了过来,按住严大宝就要揍他。
“他没有装。”
严宽笑了笑,说道:“我打中了他的迷走神经,他得缓一会儿才能说话。”
“啥神经?”
孙大脑袋眨了眨眼睛,一脸茫然地盯着严宽。
严宽倒也没有解释什么。
这种前沿的理论,跟他解释也没用。
打架固然是身体素质最重要,但是技术才的话,是能够完全弥补这种差距的。
严宽学过一些散打和踢拳,虽然算不上什么高手,但对付严大宝这样一个酒囊饭袋,已经是绰绰有余了。
片刻之后,严大宝终于缓了过来,开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在望向严宽时,他的目光中已经没有了刚刚的凶狠,有的只剩恐惧。
他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何对方轻轻一拳,就把自己打成了这样。
“以后还敢闹事儿不?”
严宽居高临下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