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瞬间,钱十三关好门之后,已经褪去最后一件亵裤。
李沉舟:我也没说一丝不挂呀!
连忙抬手遮眼:“胡闹!快把衣服穿上!”
钱十三却已经红着脸跪在了他面前,声音颤抖却坚定:“大人,属下心意已决。只要能变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承受!”
李沉舟透过手指的缝隙看着眼前跪在地上的人儿,摇摇头道:“既然你都做到这种情况了,我便成全你。”
李沉舟无奈地叹了口气,闭着眼睛走到钱十三身后。
他深吸一口气,在心中默念:“系统,准备灌顶《圣灵剑法(剑二十二)》。”
“叮 —— 检测到宿主灌顶《圣灵剑法(剑二十二)》,需要消耗 5 年寿命,是否进行灌顶?” 系统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确认灌顶。” 李沉舟沉声道。
李沉舟触碰到对方后背的一瞬间,明显感觉到钱十三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感受着掌上传来的微热,李沉舟莫名起了反应。
随即摇摇头,对着钱十三说道:“传承马上开始,做好准备。”
“嗯。” 轻轻一个回应之后便再无回答。
刹那间,李沉舟周身泛起耀眼的金光。他双手紧贴钱十三的后背,一股磅礴的剑气在掌心凝聚。钱十三只觉得背心一热,随即圣灵剑法的全部招式和感悟,顺着李沉舟的双手开始进入钱十三的体内。刹那间 ——
“啊 ——!!!”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彻整个镇抚司。钱十三全身经脉暴起,皮肤下仿佛有无数小剑在游走。她跪倒在地,十指深深抠入青石地面,指甲崩裂出血也浑然不觉。
“坚持住!” 李沉舟沉声喝道,一股无形的能量从李沉舟的手臂游走。无数玄奥的剑意化作实质般的金色符文,源源不断地涌入钱十三体内。
门外,马户等人听到这熟悉的惨叫,对于里面的事了然于胸。看来这钱十三在大人心中的地位不简单。
和他一起值守的吴乾虎,内心感叹:多好的一个女娃,又沦陷了。不过转头看看旁边的马户,马户的实力变得多强,他是有目共睹的,强大的实力谁不向往。
随即吴乾虎看向屋内的方向,心里问了自己一句:如果自己现在妥协,能否得到李沉舟的青睐。只是感觉李沉舟这次灌顶的时间明显更久,就自己这两百斤的体格能不能受得了,看了一眼马户的身体,他对自己又有了点信心。
远处的魏无忌听到李沉舟院子里传来的叫声,内心蔓延起失望,好好一个孩子,怎么沉迷在这种事情里不能自拔,这事儿就这么有意思?
渐渐地,室内,钱十三的惨叫声渐渐弱了下来。她的发丝无风自动,每一根头发都仿佛化作了利剑。当最后一个符文没入她的后心,整个房间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
“噗通” 一声,钱十三瘫软在地,浑身被汗水浸透。但她的眼中,却闪烁着前所未有的锋芒。
李沉舟灌顶完毕,连续的两次灌顶,让李沉舟也有点吃不消。
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转过身说道:“穿上吧,圣灵剑法的传人。”
听到李沉舟的话语,钱十三才从实力暴涨的喜悦中缓过神来,记起自己现在的状态。
脸蛋红扑扑的,赶紧穿上褪去的衣物。
李沉舟感觉这是自己灌顶以来可能最不亏的一次。
“大人,我穿好了。”
李沉舟扭头看向钱十三,见其已经穿戴完毕,内心还有一点小小的失望。
钱十三突然感觉李沉舟有点不自在,突然低头看去。
见李沉舟下面鼓鼓囊囊的,害羞道:“大人要是有需要,属下也是可以的。”
古代女子将贞洁看的十分重要,在钱十三的眼中,自己虽是江湖儿女,但是自决定脱下的那一刻,自己注定不可能再嫁给别人了。
李沉舟满脸尴尬:“滚 ——”
钱十三捂嘴偷笑,“那属下先出去了。” 刚要走就被李沉舟喊停。
“等等 ——”
钱十三立刻问道:“大人改变主意了?”
李沉舟满脸的黑线:“脑瓜子想什么呢 ——” 随即从乾坤袋里取出抽奖抽到的龙渊宝剑递了过去。
“这个给你。”
刚刚内心还稍微有点失落的钱十三,看见龙渊宝剑激动地都有点说不出话来了。
最终:“木啊!谢谢大人 ——” 抱着剑转身离去。
留在原地的李沉舟摸了摸脸道:“这剑送的也不亏。”
如果吴乾虎在这,可能要说一句:大人我也可以。
钱十三走后,太阳就快要下山了,李沉舟就懒得继续待在衙门了,直接回了镇国公府。
刚打算进白瑶儿的房间,下人就来禀报:“少爷,宫里来人了。说是陛下召见。”
李沉舟身上的邪火瞬间消散,一脸阴沉道:“知道了。”
转身骑上赤炎驹直奔皇宫。
刚进入御书房,就看见皇帝穿着一件睡衣,披了一件龙袍,阴沉着脸看着李沉舟。
李沉舟还没说话,皇帝直接将一沓奏折扔了过去。
“李沉舟啊李沉舟,你一天不给朕惹事,你就浑身不痛快是不是。”
李沉舟淡淡说道:“陛下所言何事?”
皇帝直接指着李沉舟骂道:“你个小兔崽子,还跟我装是不是,下午殴打外国使臣你还有理了,看看,这些都是弹劾你的奏折。朕刚睡下,就被一群大臣带着奏折连夜进宫。” 说罢指着扔在地上的奏折说道。
“哦,这个我知道,不就打了几个北莽的蠢货么!”
皇帝直接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道:“你还有脸说。”
“臣打他们自然有打他们的道理。” 李沉舟一副我有理我怕什么的样子。
皇帝也来劲了:“你还有理?你给朕说,说不出个一二三来,看朕怎么治你的罪。”
李沉舟侃侃而道:“这第一,于私,北莽的人赶来和我抢公主,我堂堂镇国公府的小公爷,陛下亲封的镇抚使,给他点教训不过分吧,这就好比有人跟您抢皇后娘娘,那您能忍?”
这话直接把皇帝气笑了:“你少给我胡搅蛮缠,这个理由不够。”
“臣还有第二个理由。于公,北莽的人仗着自己使臣的身份,打了大乾的子民,打了锦衣卫的人,锦衣卫作为皇帝亲军,这就是相当于打陛下您的脸,我回击,不过分吧。”
皇帝冷哼一声:“哼,这个理由还有点道理。”
“臣的第三个理由便是,民族大义,这里是大乾,在大乾的土地上,区区外邦蛮夷,敢肆意妄为。身为大乾人,每一个人都有出手的理由,我作为皇上您的门面,我的行为就代表了您的态度,如此行径我若不回应,岂不是让人说您怕北莽。”
“砰”
皇帝愤怒地一拍桌子:“胡扯,朕堂堂大乾天子,还能怕区区北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