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萍萍跟在新娘子后面,和其他人有说有笑的一起去罗家。
王红霞在喜房里陪着冯德华,房间打扫的干干净净,都贴着喜字,床是新做的被子里还洒了一些红枣,花生。
桌子也是新做的,上面还摆放着一些,从山上摘回来的野核桃和松子之类的干果,罗家虽然条件不怎么样,但是,处处都体现到对她的重视。
王招弟在门外听到别人的描述,这个和自己当初相差甚远的待遇,说不羡慕是假的,她没有进新房,怕被人说晦气。
陈萍萍在喜房里没待多久,便出门和婶子们唠嗑,留下小建平和王红霞儿子给冯德华压床,寓意是来年生个大胖小子。
“陈知青,你什么时候和誾知青结婚,让她们也沾沾喜庆。”二狗奶开玩笑说。
“这誾知青现在都是城里人了,还会回来这里吗?”马大嘴问。
“你傻啊,等他们结婚了,陈知青不就可以跟着回城吗,你说是吧?”二狗奶问。
“呵呵。”陈萍萍只能干笑回应。
“陈知青,这个誾知青是找到工作回城的吗?”马大嘴问。
“妈,你就别问这么多了。”罗大宝看出她不想回答 ,直接打断自家妈的话。
“你这孩子,当初你还受到人家陈知青的照顾呢,现在问问,说不定以后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呢。”
罗大宝越来越感觉到心累,自从回到这个家后,他慢慢的发现人与人之间的差别。
卫春花看气氛开始有点不太对插话道:“一起去看看新娘子吧。”
看着几人离开,陈萍萍才感觉松一口气,这些婶子一个比一个厉害。
“萍萍姐,对不起,他妈……。”罗大宝向她道歉。
没事,姐都知道,婶子们平常嘴碎惯了,“你去找同伴玩吧。”
“萍萍姐,健平弟弟在哪里?”他自从去镇上读书,已经很久没见过他。
“他在新房里,你去吧。”
“陈知青。”
“嗯?”她转过头不解地看向她,“有事吗?”
“李知青说有事找你。”张爱莲一本正经的说谎。
“她在哪里?不是说好来罗家这里见的吗?”
“她让你去溪边一趟。”
陈萍萍半信半疑起身,准备往新房走去。
张爱莲赶紧拉住她,“陈知青,你要去哪里?”
“没什么,只是想和孩子说一下。”
“孩子在这里有这么多人看着,你还怕他会丢不成,那个李知青好像挺着急的,你还是赶紧过去吧。”
她想了想也没有怀疑,跟着她过去。
办喜事都非常忙碌,每个人都专注自己手上的事情,并没有人关注到她们这边。
张爱莲在她看不到的位置,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走了大概十分钟,陈萍萍不耐烦的问:“梦然,到底在哪里,怎么这么久都还没到?”
“快到了,就在前面。”张爱莲还在安慰她。
李梦然走到半路突然看见,陈萍萍和张爱莲往一个方向走去,奇怪,这两人怎么会在一起?带着疑惑,跟上去。
又走了十分钟,她都开始冒汗,她们已经离村里很远了,陈萍萍开始意识到不对劲,停下脚步不肯再往前走。
“陈知青怎么了?再前面一点就到了,李知青就在那边。”
陈萍萍往后退几步,尽量远离她。
张爱莲又手抱胸,也不装了,“哟,你终于发现啦,还以为你会傻到最后。”
她发现自己的头已经开始有点发晕,强撑着问:“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
“哼!”
“你凭什么能得到誾知青的喜欢,你除了身高、高一点,脸蛋好看一点,胸大一点,腿长一点以外。”
她哪一点比她差了,誾知青为什么不接受她的表白,还说她又矮又挫,让她伤心好久。
听到这话,陈萍萍都忍不住想笑,这人很有自知之明,但是她怎么好意思说出来的。
她冲到水边,用冷水洗了一把脸,试图让自己清醒点。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没用的。”这是她花大价钱从别人手中买的药。
“你还不出来?”张爱莲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李梦然还以为说的是她,刚想走出来,就看见一个约四十岁,身高大概一米七五,痞里痞气的老男人从芦苇丛里走出。
这个张爱莲,上次害她还不够,还敢害她的好闺蜜。
老男人直直的往陈萍萍走去。
“你别过来。”陈萍萍无力的朝他大喊,这是个外村人,她没有见过。
张爱莲挡在她的前面,伸出手说:“钱呢?”
男人朝她递去十元钱,这钱换一个黄花大闺女做婆娘,这买卖不亏。
陈萍萍还以为张爱莲良心发现,结果,她居然是为了钱。
她有气无力的对着张爱莲说:“你放了我,可以给你五十元钱。”
“你真有这么多钱?”男人问。
“真的。”
他把钱递过去给张爱莲,还在她的手心摸一把。心想,自己是找了个有钱的婆娘。
张爱莲嫌弃的撇了撇嘴,不顾溪水的冰冷,去洗手。
老男人一把扛起陈萍萍往前走。
李梦然趁着张爱莲洗手快步朝她靠近,举木棍往她的后脖子处敲去,张爱莲应声晕倒,往水里面倒去。
李梦然没有管她,得赶紧去救闺蜜才行,走了约一公里,发现两人都倒在地上,陈萍萍手上还拿着当初自己给她的电棍。
“萍萍,你怎么样了?”她紧张的扶起她。
陈萍萍看见是闺蜜也就放心了,“没事,就是有点头晕无力,指指对面的人他比较惨。”
她从空间里拿出那瓶万能解毒丹,倒出一颗给她服下。
看见两人都是那么恶心,就让他们锁死吧。
跑去张爱莲身边把她从水里拖出,又从空间找出一瓶上面写着春药字样的药,给她喂了两颗,像拖死狗一样丢在男人身边。
“这死女人,还挺沉的。”
这么一会的功夫陈萍萍已经恢复,看着衣服都湿透的女人,心想,棉衣都湿了怎么可能不重。
李梦然同样喂了男人两颗药,怕药力不够,又加一颗。
把他们两人身上的钱都搜刮完,往他们脸上泼了几次水,静静的躲在远处看着。
几个呼吸间两人幽幽转醒,开始用蛮力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梦然,你给他们吃的是什么?”
“春药!”
“什么?春春春药,你从哪里得来的?”陈萍萍惊的捂住自己的嘴巴。
李梦然挑挑眉,“你想试试?”
“不想!”她把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
眼看,两人马上就要坦诚相见,李梦然一把拉着陈萍萍走开,“你留在这里难道是想看他们的活春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