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雪不疾不徐地说道:“西三环农贸市场,是这边分公司今年初定下来的项目,但是连着换了几任总裁,项目推进缓慢。”
郑泽磊眨了眨眼睛,思索着这个项目的相关信息。
西三环农贸市场开工两个多月了,更是郑万顺总裁比较看重的项目,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遭到了抵制。
按正常进度来讲,因为是农贸市场,所以就是钢结构大棚,还有里面一些门市房,要比普通的住宅楼简单很多。
可事实是项目建设缓慢,隔三岔五,就出点小状况,现在连进度的一半都没到。
大家都等着看笑话,暗地里笑话新来的总裁是海龟出身,除了会说几句外语和玩女人,其他什么都干不了。
“你让我向上社交?”郑泽磊眉头紧皱,这种事他真的不在行。
“郑万顺是你的堂大伯,可他却把你调到这边来,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景雪翻了个身,坐了起来。
虽然她穿着内衣,性感没货,但是此时的郑泽磊,却不敢用有色眼镜看她。
他觉得这个正经起来的时候,身上有一种特别严肃的气质。
“我不知道。”他摇着头说道。
“因为他明白,你是从国外回来的,会天不怕地不怕,如果让一个老油子过来干,那解决是鸡飞蛋打。”景雪满脸认真的说。
郑泽磊皱眉打量着景雪,搞不懂她为何对他们这个集团公司这么了解,竟然还会当郑万顺的三儿,还把他也拉到了床上。
“那按你这么说,我应该是属于郑万顺总裁一系的。”郑泽磊都快被景雪绕晕了。
“问题是,就算你腆着脸,向郑万顺靠拢,人家瞧得上你么?”景雪眼神讥诮。
郑万顺是本省的首富,一般的小鱼小虾,还真没资格向他靠拢。
“那我是他的堂侄,怎么就没资格了?”郑泽磊感觉伤了自尊。
“他都把你当傻小子,让你来啃最硬的骨头了,你于他而言,不过就是个事少的工具。”
景雪眼中讥诮更浓。
郑泽磊面红耳赤,梗着脖子说道:“那你呢,这么瞧不上他,还躺在他身下任他玩,还撩我!”
“啪!”
他话音刚落,脸上就挨了景雪一耳光。
“骚货,我忍你很久了!”郑泽磊热血冲脑,掐着她手腕,把她压在床上。
“王八蛋,你放开我!”景雪对他又抓又咬,可力气没他大。
“你瞧不上我堂伯,还住他的房子,花他的钱,你优越感哪来的?”郑泽磊感觉脸上火辣辣疼,她那一巴掌很用力。
看着她在自己身下挣扎,想起两次被她打耳光,他内心突然升起一股戾气,伸手扯烂她的文胸。
那耀眼的雪白饱满,失去了束缚,跳跃出来,差点晃花了他的眼睛。
他喉咙干涩,脑袋一昏,伸手揉了上去,触感是他从来没体会过的。
“真骚气!”他发出一声感慨。
“我和你拼了!”景雪俏脸血红,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郑泽磊痛得直吸气,感觉肩膀一凉,还以为自己被咬流血了,抬起头一看,才发现是景雪哭了。
看着她梨花带雨的俏脸,他突然清醒过来,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自己究竟是在干什么呀?
“对,对不起!”他有些局促地站起身来,结结巴巴地道歉。
被她抽了一耳光后,也不知怎么的,突然就上了头。
不管谁对谁错,他一个大男人,也不该欺负女人。
“你滚,滚得远远的!”景雪放声大哭。
她胸前的雪白上,还留着他的指印。
郑泽磊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都没说,默默走去厨房做饭。
他现在心里有些紧张,怕景雪打电话,向堂伯告状。
等他做好饭菜,走过去喊景雪吃饭时,发现卧室门上关着的。
“吃饭了。”他敲了敲门。
好半晌都没动静,他叹了口气,准备转身离开时,景雪面无表情地打开房门,一个人默默走向餐厅。
看到桌上热气腾腾的饭菜,她沉默了几秒,转过身说道:“我们扯平了!”
郑泽磊心里松了一口气,总算是雨过天晴。
可景雪的下一句话,又让他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你把我胸捏出几个指印,你堂伯看见了,让我该怎么说?”她看着他。
郑泽磊额头直冒冷汗,他当时被这女人气糊涂了,冲动之下,出手没有轻重,现在哪知道该怎么办。
看着他没出息的样子,景雪突然笑了,对着他勾了勾手指。
刚才消失骚媚气质,突然又出现在她身上。
郑泽磊神色讪讪,走了过去。
他现在心里特别乱,也特别害怕,万一堂伯发现,他不敢想象会有什么后果。
“害怕啦?”景雪似笑非笑。
她用纸巾,擦着他额头的细汗。
“我真不是故意的。”郑泽磊言语苍白地解释。
景雪却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饱满的胸脯上,可怜巴巴地说道:“你把我捏痛了,怎么补偿我?”
感受着那熟悉的软弹,郑泽磊表情窘迫地收回手,结结巴巴地问道:“怎么瞒过我堂伯?”
景雪却咯咯娇笑起来,似乎一点儿都不担心。
看着她骚气的样子,郑泽磊急得直跺脚,他感觉自己被这女人吃得死死的,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傻啊,你堂伯又不一定会今天碰我。”景雪白了他一眼。
“对啊!”郑泽磊一拍额头,他发现自己还真是当局者迷。
“不过,你这个小侄子,偷吃婶婶,可是坏得很呢。”景雪表情娇媚,用双手勾住他脖子。
“你别这样。”郑泽磊感觉自己要被她玩坏了。
她步步紧逼,他步步后退。
这时,郑泽磊兜里的手机响了,总算是帮他解了困。
他指了指来电显示,表情紧张地说道:“堂伯的电话。”
景雪白了他一眼,说道:“怂货,再欺负我,弄死你!”
“来了没,你墨迹什么呢?”郑万顺在电话里不耐烦地催促。
“我马上就来。”郑泽磊现在听见堂伯的声音,就感觉心虚。
挂了电话,郑泽磊正准备出门,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
等出门后,他一拍额头,发现自己真是个棒槌。
本来是请教景雪坐稳分公司总裁的秘诀,结果闹成这样子,话也只听了一半,该怎么坐稳,他还是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