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京城?”听到自己想听的话,花浅浅和花漠漠则是眼中神色瞬间亮起。
还真是千里寻他千百度,得来全不费工夫,原本以为从这无觉大师这里得到些蛛丝马迹就行。
竟然直接找到了爹爹?
就很意外~
不过为了避免产生意外,花浅浅还是要多问一句的。
“白胡子爷爷,我和哥哥都还没说自己来自京城呢,你怎么就能猜到我爹爹的事情呢?莫不是也是掐指一算?”
“爷爷这推算之法莫不是还能寻亲不成?”
花浅浅一脸羡慕的说道,看着无觉大师,那是满目的佩服崇敬之情,一时间倒是让那无觉大师心里舒服极了。
随即张口道:“自然不是掐指一算算的,就你哥哥那样貌,简直就是你们爹爹的缩小版,这还用的着算吗?”
无觉大师朗笑一声言道,随即看着两人听到他们爹爹两字之时的反应,越看越是觉得有些可疑。
怎么?好似是他有些误会了?
“你们两个小家伙?套我话?”
无觉大师随着话落,也是瞬间回神,想到自己刚刚一点儿的戒备都没有,随口说出的那些话,根本不像他平日的性格。
毕竟自己与摄政王独孤寒的师徒关系,在这天下怎么也算是个秘密,怎么刚就那般没有防备的说出口了?
还有就算是心中对这小辈喜欢,事情没有明朗之前,也不该是如此!
就很奇怪~
莫非……
是刚刚那小丫头递过来那治伤的药?
无觉大师只是稍微一思索,一瞬间便反应过来,随即眼中有些无奈。
药是好药。
但这丫头怕是刚刚给他送药时,动了手脚,还真是狡猾的很,毕竟谁能想到这么一个身高不及他腰的小孩子,还这么多的心眼,倒是让他着了道。
怪不得刚刚这小丫头过来时,是身上一股异香,他还以为是小丫头带着的香囊呢。
倒是没想到,是这小丫头故意搞的鬼,在那送药丸之时,就给他设了套!
让他闻了什么让人放松情绪的药,所以才会让他不自觉的信任他们,这才吐了这么多秘密。
而结合刚刚两个小家伙。一脸不解的询问他们娘亲当年在千机寺的情况,无觉大师不过是稍微一思绪,便猜到一些前因后果了,
呵呵,这两个小家伙,竟然是原本不知道生父是谁,来这后山,亦是问他当年之事,他倒是受了算计,也不能算是算计吧,毕竟这两个小家伙,单单看样貌就藏不了什么身份的。
他亦是先主观肯定了他们的身份,才有后来的上当。
而就算是今日不从他这里得到他们爹爹的消息,但凡遇上见过自己那徒弟绝世之姿的人,定然是一眼就看出孩子的身份。
随即再一联想,自家徒弟虽是个逆徒,平日里寡言寡语的,但若是当真有两个这般大的孩子,也必然不会一点儿风声都不漏给他的。
是他自己大意了啊。
而且,回想一下,自己徒弟确是五年前,突然有天发难,暴怒之下全城要寻一个女人,而很明显,这两个的娘亲,就是自己徒弟寻了多年的女人,如此一想,那便所有的事情都通了。
一时间,无觉大师倒是脑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
毕竟,论这事情,当年那临安侯府的嫡女花欢颜,确实是正好行到自己徒弟途径的位置,而那一村被被埋的清源村,也确实是与自家徒弟经常去的洞穴,虽是相隔有些距离,
但若是抄近路,也算是对的上~
再一联想,这花欢颜的身份,当时回京,那是为了履行未来太子妃婚约的,这般收拾回京,自是动了一些人的利益。
如此,加上那京城之中,多的是诡谲算计,后宅争斗,另外再加上一个太子妃之位,倒是动手的人不知凡几。
这般说来,被算计之人倒是那女子……
那若是这俩孩子娘亲命悬一线,身中令女人意乱神迷之毒,那便是为了活着,做些自己控制不住的事情,也是情有可原。
这无觉大师虽是出家之人,但想法确实和俗世不同,在他看来,命~活着才有意义,若是死了,不过是黄土一杯,毫无意义。
随即心中还是存疑。
毕竟那花欢颜如是被下了毒,自家徒弟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美人在他眼中可是没有什么优势的,可若是不是自己徒弟主动……
那便是那花欢颜当年强迫自家徒弟,暖玉温香,干柴烈火,女子硬是控制自家徒弟颠鸾倒凤。
额,呃呃,想到这里,那无觉大师手上合十,一脸的囧色~
随即嘴中更是高喊:“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一边念经一边双合十,最终更是经声不断。
“白胡子爷爷,你怎么了?想到什么了啊,你怎么一把年纪了,还脸都红了。”花浅浅小脸透着不解,看向嘴中不停经文的白胡子老头,有些不懂。
这会儿这白胡子老头,怎么这般奇怪,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如今这面色是一脸的不自在。
花浅浅一句话问的那无觉大师的脸,则是更红了~
能不红吗?自从出家入了这寺院五十余年,哪有过什么俗世想法,今日倒是差点被自己徒弟气的破了戒。
逆徒!
无觉大师不由得先是神情微顿,随即开口:
“小丫头家家的,莫要打听大人这么多事。”看着小丫头一副不服气的模样,无觉大师有些无奈开口安慰道。
“不过,就如老头子我刚刚所言,你们爹爹的身份,老头可以保证的,必是那当今摄政王,独孤寒无疑。”
“而这独孤寒,又是老头子我的徒弟,换言之,你俩小家伙,可算是我老头子的徒孙女和徒孙了。”
无觉大师越顺越是高兴,随即是一脸兴奋,毕竟,如今对于自家徒弟独孤寒有子嗣一事,他怕是比他本人都要兴奋。
没办法啊,他生平就收了这么一个徒弟,平日里还总是闷言闷语的,好生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