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儿子比江先生还要大!
疯了吧?
张生看着表情骤变的男人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资料他已经留下了,剩下的听吩咐就行。
在他心里江辞和傅斯年已经算是老夫老夫了,那时傅总还专门去h市参加了这个宴会,谁知道……
还是擦肩而过啊!
张生心有戚戚地摇了摇头,得亏傅总坚持,不然,两人绝对成不了。
傅斯年拧着眉看向手里的资料,气压越来越低,大拇指死死地按在食指的第二指节处,嘴里传来血腥味,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和江辞阴差阳错地错过了。
明明就是故意去h市偶遇他的……
还有!
那个郁司藤是个什么玩意儿?
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东西,他怎么敢!
他都没这么对过江辞!
凭什么!
谁给他的胆子?
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乖宝被欺负了……
“郁笠……”
傅斯年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真是……
活腻歪了!
……
七号院。
江辞盘着腿靠在沙发上发消息,段梦琦那个蠢货,被人卖了估计都还在帮人数钱!
他就知道,离开段家是一个再正确不过的选择了,否则,迟早有一天会被这些废物连累死。
江辞:[刷KpI了!]
江辞:[找人看着这个女人]
江辞:[别打草惊蛇!]
随手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江辞一手撑着脑袋,一手焦急地胡乱敲击膝盖,哥哥都叫他来七号院了,怎么自己还不回来?
突然,像是感应到什么,江辞歪头看了眼玄关,穿上拖鞋噔噔噔跑过去。
果然,字正腔圆的机械女音响起。
“主人,欢迎回家。”
门外,一个高大俊美的男人安静站着。
“哥!”
江辞一头扎进傅斯年怀里,双手搂住男人精瘦的腰,抬头笑得阳光又灿烂。
傅斯年心都要化了,他家乖宝这么可爱,郁司藤和郁笠是真该死啊~
“老婆~”
身姿挺拔的男人手里还提着一个灰色袋子,但这并不妨碍他第一时间搂住爱人的腰。
他先是低头抵着江辞的额头蹭了蹭,又亲密地用脸颊摩擦江辞的侧脸,鼻息相互纠缠着。
江辞被傅斯年亲着压在墙边,伸出舌头舔了一圈,略微皱眉,有一排牙印,还是傅斯年自己的,所以血腥味不是错觉。
傅斯年一开始还奇怪乖宝今天怎么这么热情,现在低着头不去看江辞洞悉一切的眼睛。
灼热的空气慢慢冷却。
“哥?”
江辞坐在柜子上晃了晃腿,表情带着无辜。
傅斯年的手掌还贴在他的腰上,江辞好奇地去拿男人放在旁边的灰色袋子,鼓着嘴歪头看过来,一身纯白又柔软的睡衣衬得他像一个单纯的小孩儿,是傅斯年不谙世事的小王子啊~
“是给我的吗?”
江辞露出一个凉薄的笑来,他只是把袋子放膝盖上,既没有低头去看也没有拿出来。
“不是。”
江辞微微张嘴以示惊讶,脸上也适时露出了一个饶有趣味的表情。
傅斯年抿唇,他一直都知道江辞很聪明,他的宝贝是一个惊才绝艳的天才。
从前他冷着脸的时候乖宝都能神色自若地闲聊,他生气了宝宝也是面不改色的模样,再富丽堂皇、光彩夺目的场面老婆也都兴致缺缺。
他还心存侥幸,祈祷着宝宝没有听见,结果人家都猜到了是哪个心理医生。
老婆怎么会这么聪明啊?
这是谁家的漂亮老婆?
原来是我的啊~
傅斯年抵着江辞的额头,“乖宝不生气,老公知道错了,哥哥只是看了一些照片吃醋了。”
男人不停地亲吻着爱人的脸颊和脖颈,江辞手搭在傅斯年臂弯往后缩,没有回话。
因为看了一些照片就吃醋咬了自己?
还咬出血来?
江辞在笑,眼里却带着漫不经心,明显有些兴致不高。
男人将一条腿挤进江辞腿间,他知道他的乖宝是一等一的聪颖过人,自然会提前准备。
傅斯年没避着江辞,手指扒拉屏幕,点开一个文件将手机递给江辞,语气有些幽怨。
“乖宝,我知道这没什么的,我只是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你。”
宝宝,我喜欢你,就算你真出轨了哥哥也不会怪你的,是外面的小贱人勾引的你,哥哥都会处理好的,哥哥会人让一切重新回到正轨。
“哥哥知道错了,哥哥下次不会乱吃醋了,老婆不生老公的气好不好?”
江辞没理颈间喋喋不休的某人,左右滑动屏幕,不爽地抵了抵后槽牙。
是读高中时的艺术节,大部分都是他和女生的两人合照,有几张背景被人p成了红色,看着有点儿像结婚证上的照片。
小拇指微微动了一下,黑暗里手机发出幽幽蓝光,江辞可以看到傅斯年满眼嫉妒地看着照片里的女人,又在和他对视时露出疑惑的笑来。
江辞把手机还给傅斯年,双腿夹住男人的腰,伸出双手,服软认错般喊道:“哥~”
听着这一波三折的尾音,再看看江辞伸出要抱抱的模样,傅斯年压根儿抵不住诱惑,连忙搂着腰又是亲又是吸的,手也轻轻地拍着脊背安抚。
“宝宝~”
“那个是哥哥定制的……”
“到时候你帮哥哥戴上好不好啊?”
傅斯年一手兜着江辞的屁股,一手稳住爱人的腰,抱着人就往卧室走,小拇指上还勾着灰色的纸袋,湿热的薄唇在江辞嘴角亲舔。
江辞双手搭在傅斯年肩上,手指自然垂落,男人吻技很好,亲得他浑身软绵绵的,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
修长的脖颈上戴着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白色衬衫被汗水打湿紧紧贴在身上,胸肌突出,完美的八块腹肌若隐若现,空气暧昧又闷热。
外人面前沉稳内敛的男人痴痴地看着江辞,将脑袋埋在江辞左手上又亲又舔。
白皙细嫩的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个银环,指环通过细长的银链接通黑色项圈,项圈的确是江辞帮忙戴上的,戒指模样的指环却是男人单膝跪地虔诚地亲手为江辞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