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他们离开的时候也才下午,男人牵着江辞的手,敛眉没看青年。
“我也当过兵。”
江辞侧眸,没说话。
傅斯年又补充道:“衣服还没有扔,我们今晚回七号院好不好?”
江辞略微挑眉,男人转身搂住江辞,嗓音磁性好听,贴近他的耳朵,“给你玩……”
江辞眯了眯眼。
最后,傅璟年是一个人孤孤单单回家的。
……
b市有一个大型歌舞表演,傅斯年刚和江辞从那里回来。
江辞一直觉得哪里不对劲,后来他发现是傅斯年太黏着他了,就算是受了刺激也不该这样。
傅氏集团的工作,还有公司的事情,他哪儿来的那么多时间陪着他?
要知道,傅家和公司的事足以让傅斯年忙忙碌碌一整天了,各种会议各种文件应该花费他很多时间才是。
不问不知道,傅斯年现在只是一个好看的吉祥物了,至于公司?
他早就请了专人管理,完完全全就是一个甩手掌柜!
江辞觉得自己的手都在抖,不对!
不应该!
不可以!
他不允许!
但他是不能明说的,他没有权利让傅斯年做任何违背自己意愿的事,他就不该跟他结婚!
他改变了傅斯年的人生轨迹!
他必须让一切回到正轨去,而最简单也最有效的方法就是两人离婚!
他错了,他被绑架的时候就不应该看傅斯年可怜特意不提这事儿的,他就应该直白地说,傅斯年和傅家就是一个大麻烦,因为他们江辞才遇到那么多烦人事儿!
于是,江辞从漠视、冷暴力变得更恶劣了。
如果说前面只是避而不答、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话,那现在就是明目张胆地挑衅了。
江辞不会骂傅斯年,也不会打他,就用冷冰冰的眼神看着他,除了做爱也不让人碰他了。
傅斯年但凡给他夹菜江辞就直接站起来说吃饱了,坐在他旁边江辞就换一个位置,甚至最过分的一次,傅斯年给他递了一件外套,江辞直接扔地上踩几脚就走了。
可男人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江辞,只是人越来越沉默寡言,也越来越面无表情了,可一看见江辞还是下意识地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但江辞最讨厌这样了,为什么不生气?
他给傅斯年权利,甚至允许他生气打他,只要两人离婚,他可以勉为其难不计较这事儿。
可傅斯年没有,怎么就没有呢?
他用那张俊美的脸泪眼朦胧地看着江辞,眼里满是受伤和深情,声音又抖又沙哑,带着哽噎地喊江辞,一副要碎了的模样。
可江辞不甘心啊!
为什么?
凭什么!
不想干了就去做其他事啊!
把时间花在他身上是什么事儿啊?
怎么,是专门为了他特意辞的工作?
他让他这么做了吗?
又是为了他好是吧?
真是……
好!深!情!啊!
可是,江辞需要吗?
自己做的决定就应该自己负责,凭什么打着为他好的旗号?
整个傅家人战战兢兢,空气里仿佛弥漫着火药,只需要一点点什么空气就会噼里啪啦地烧起来,熊熊的火焰吞噬一切,所有人都如履薄冰。
傅樾年又一次看见江辞拒绝了她哥的示好,直接忍不了了,对着爱德华在那里阴阳怪气地指桑骂槐,说来说去就是说江辞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