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你嫂子在隔壁老王家打麻将呢!”周明德眼睛睁得老大。
“别傻了,她已经被夺舍,你老婆已经换人了,而且,她有你老婆的全部记忆,你找不到破绽的。”
“你说真的?”
周敏哥萎了。
“超验量子调查有消息么?”
“没呢!哪儿那么快呀。”老周两眼无神,受打击了,他对我的话言听计从,我既然说孟如意死了,他绝不会怀疑。
我有点不忍心,雪白和柔软揉进他怀里。
“最后一次……”我用很小的声音对他说。
大约不到午夜时分,周明德晃悠着肥硕起来穿衣,“小卫,你继续睡吧,哥得回去,你嫂子……那个女人暂时还要稳住?”
我叮咛了一句,“记着,别打草惊蛇,还有,抓紧调查超验量子实验室,弄明白最早介绍你老婆去武侠副本的是谁?另外,最近别联系了,懂吗?”
周明德嗯嗯点头,又转头问,为什么不能联系?
我无语了,心里就没点逼数?忍不住嚷嚷,“你老婆都被人夺舍了,你别告诉我人家看中了你这头大肥猪!!!”
老周憋得脑门通红,这才答应下来,走了。
我又给他发了信息,陈思璇有问题,自己当心。
从与齐庆夜会,一直到此刻,我几乎没有彻底放松过,这会儿才感觉到疲倦如潮水般袭来,不知不觉昏昏睡去。
朦胧中,觉得心房一颤,电流般的酥麻从魂奴印向四肢百骸放射,我猛地苏醒。
杜枭,大长老杜枭,他回来了。即便自己是模拟角色的肉身,可魂奴印依然伴随记忆如蛆附骨。
我睁开眼,房间黑暗,并没人,可蓦然中,有股似冰似寒的气息滑进被子,渐渐将被子撑得隆起,仿佛是什么在被中现身。
我惊骇地想坐起来,却被沉重碾压,就如同鬼压床。
想喊,也叫不出来,梦魇似的,四肢完全没了力气,被无形的存在上下撅住。
这时,耳边听见心摇神荡的哈气声,“小东西……”声音空灵、飘忽不定。
夜风猛地将窗纱呼撩起来,呼呼作响。
眼里明明什么都没有,却偏偏感觉被压得喘不上气。
是大长老么,我心思恍惚,隐约中轻轻挣扎,如幻又如梦。
“我的小东西,这么快就忘了本座么?”声音渐渐由远及近,开始变得阴戮、粗粝,在耳边激荡,让人颤栗地起了一身鸡皮,我不由自主着蜷缩成团。
“大长老,是你吗?放开我……”我五感迷离,嘴里不成语调地呢喃着。
“本座上天入地寻你不着,想不到你竟然夺舍藏身,想死吗!”
“我的小东西,这么快就忘了本座么?”声音渐渐由远及近,开始变得阴戮、粗粝,在耳边激荡,让人颤栗地起了一身鸡皮。
“大长老,是你吗?放开我……”我五感迷离,嘴里不成语调地呢喃着。
“本座上天入地寻你不着,想不到你竟然夺舍藏身,想死吗!”
脑海如遭棒喝!
顿时,我被胀开的力量撑开,模拟角色珠子瞬间被撑爆,仙人结破开虚空,竟硬生生把我的肉身从竹节簪拽了出来,伴随着魂奴印的颤栗涌进四肢百骸,我被弄得全身酥痒,千丝万线从柔软的身体里蔓延出来,渐渐绷直,把我撕扯成羞耻的形状。
我被魂奴印弄得全身酥痒,千丝万线从柔软的身体里蔓延出来,渐渐绷直,把我撕扯成羞耻的形状。
“小东西……你逃不出本座的手心……”杜枭发出桀桀地笑声,“乖乖的听话,乖乖的进化,本座不会亏待你……”
焚庐剑在竹节簪空间发出嗡嗡哀鸣,我绝望地拼命按耐着剑意,生怕被杜枭发现、一怒之下给收了。
大力袭来,雄浑的力量,撼人心魄……
“大长老,大长老想怎样,您要什么,卫柔无有不从?”我喘息声如泣如诉。
“本座出了点事,虽然不妨事,可多少也有点麻烦,你可愿意献祭?”杜枭的声音在我耳边游离,无形的体感也不再那么冷冽,甚至已经有了点真实的温度。
我知道,厄运终于来临,哭了,“生死都是大长老的……求你……不要……”
“放心,本座可舍不得你死,只取一滴精血即可。你且放开心神,莫要抵御。”
说罢,沉重的压力忽然轻了。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放开一切挣扎抗拒,等杜枭裁决自己。
心里一疼,感觉被取走了什么。
孕养在竹节簪里的神体血气霎时干涸,全身变得煞白,透出丝状的血脉,犹如鬼魅。
一滴精血,几乎断了我所有生机。
如果不是齐庆那颗驻颜丹和那几串赑屃肉,我只怕会霎时间就会白发苍颜,老成蝉蜕的样子。
“你果然很乖,很听话,本座喜欢。且在现实等着,不出三日,本座将降临现实,到时候,这世界都是你的。”
杜枭说完,我觉得被子一空,缓缓滑落,轻轻铺在我的身上。
他走了……
杜枭,他几乎榨干了我,劫后余生,我后怕得全身发冷。
想不到,杜枭渡劫成功了,他或许将是现实世界第一个神。
三天之内,他会降临。
只是,不知道他会是什么人,可无论怎样,一个神,会成为整个世界的噩梦。
可也会是我的噩梦,可我没有选择,至少,我是他的养料,他又何尝不是我的底牌。
关于那家神秘的研究院,被称作院长的人,极有可能是南风生物研究院的院长,李长生。
被榨取过生机之后,卫柔脸色苍白,全身没有半点鲜活的温度,像是死人,我只好化了妆,可即便如此,脖颈依然白的不自然。
离开酒店,我通知陈思璇来接我。
“卫总,去哪儿?”陈思璇一身职业套装,开着我那辆加长版飞行车降落在停车带。
“去海城!”
海城!南风生物研究院今天有一场全球血液病峰会,卫氏也有高层参加,我临时改了日程,决定亲自出席。
陈思璇被我糟糕的脸色给吓着了。
“卫总,你气色可不好,干嘛还要去海城,不如回秦朝修养一段时间。”她忧心忡忡地建议。
“傻瓜,回秦朝能叫修养,你怕是对古代贵女的生活有什么误解?”
秦朝时候的宫廷嫔妃活得不如狗,狗还能自由自在,想晒太阳晒太阳,想去吃屎就吃屎,秦时的后宫可是军事化管理,大把前诸侯余孽,那些贵女们,与其说是进宫侍奉皇帝,不如说是来见证天命易主。
嬴政几乎只宠幸两个女人,卫柔,和后来被车裂的黎清。
再后来,就只剩下卫柔一个。
你觉得能修养?
车在海城海伦娜国际大酒店的停车带上降落。
下车前,我已经换了亚青色的正装,发髻高高盘起。踩着杀手跟下了车,迎宾区已经能看见背景板,还有接待主持和不少到场的参会者。
我打发陈思璇去更换参会代表,通知前来参会的副总何晓晴找我报道。
不一会儿,何晓晴,一个不比陈思璇大几岁的年轻学霸匆匆走来。
“卫总!”干练、清爽、自信,这是一个凭实力硬挤进高层的干将,短发齐耳,身穿着卫氏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