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洒在茶马古道上,辰时三刻,薄雾轻舞。萧墨璃的青衫领口,别着虎娃新刻的“护茶鬼脸”,那是个举着茶筅的笑脸,算珠眼睛滴溜溜地盯着马帮驮的茶砖,算珠纹路和茶砖的压制纹严丝合缝。张一凡靠在老青牛旁,嘻嘻一笑:“萧公子这副打扮,比马帮的铜铃还耀眼呢。”
“少废话!”萧墨璃一甩袖子,走向茶栈,羊皮账本拍在腰间的牛皮带上,惊得几只停在“护苗鬼脸”上的蝴蝶扑棱棱飞走——那是虎娃用茶树枝雕的笑脸,算珠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竹篓里的茶苗。马帮的铜铃声中,藏民正用马匹换胡商的茶砖,马鞍上的藏纹和茶砖的“鬼脸印”相互映衬,趣味盎然。
“瞧好了啊,”张一凡的算珠在茶砖上欢快地蹦跶,晨雾让算珠看起来像一串串晶莹的露珠,“藏民换茶要看茶梗的老嫩,一砖茶能煮三天奶茶呢;”他突然指向汉人茶农的竹篓,篓身上刻着握着茶锄的鬼脸,“汉人百姓却喜欢碎茶末,三钱就能泡半缸子——”算珠在茶末堆上滚来滚去,最后变成了一个茶盏的形状,“这商道的妙处啊,就在这老嫩和碎整的秤杆上呢。”
虎娃忽然举着刻刀冲向茶灶,在熬茶的铜壶上凿了个举算珠的鬼脸,算珠眼睛盯着沸腾的茶汤:“凡哥哥!阿爷说,鬼脸护着的茶砖,煮出来的奶茶比酥油还香!”茶农阿爷笑着递过块带鬼脸印的茶饼:“萧公子收着,算珠鬼脸护着,茶味准保不跑。”
萧墨璃的狼毫在羊皮账本上疾书:“藏民重老嫩,汉人重实惠,价差五倍,义在分层。”话未落音,就见胡商阿里捧着鎏金茶盏打转,琉璃镯撞得茶盏叮当响:“这个,这个茶纹,和波斯的地毯一样美!”张一凡的算珠在阿里的琉璃镯上蹦跳,低声道:“鎏金盏的价够给茶农换十亩茶园。”
未时三刻,三人在农具摊前站定,虎娃正给采茶竹篓刻“护叶鬼脸”,算珠眼睛滴溜溜地盯着篓壁的透气孔:“凡哥哥讲,藏民采茶用银剪,汉人却用铁爪——”他冷不丁在篓底刻了个举银针的鬼脸,“我刻个双面鬼脸,两边都能用!”铁匠乐呵呵地抽出把带鬼脸纹的铁爪:“萧公子试试,鬼脸护着,茶叶肯定不会受伤。”
张一凡忽地翻开《长安消费志》,指着萧墨璃昨夜的雪山记录:“萧姑娘晓得不,商道的‘双面茶’?”他的算珠在“茶砖”与“碎茶”间蹦来跳去,“贵人们看老嫩品相,老百姓要碎整实惠,两边都照顾到,才叫周全。”他冷不丁指向虎娃正在刻的“双护鬼脸”,左手握银剪,右手拿铁爪,“就跟虎娃的刻刀一样,既能雕鎏金茶盏,又能刻铁爪纹路。”
暮色渐渐笼罩茶马道时,萧墨璃的账本上已经画满了鬼脸茶图:茶砖配握银剪的鬼脸,碎茶配拿铁爪的鬼脸,茶灶配举算珠的鬼脸。虎娃忽地举着刻刀跑过来,在她账本扉页刻了个举茶筅的鬼脸,算珠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商道双护”四个字:“萧姐姐的字比茶砖还亮堂,就是少个鬼脸茶则!”
更夫敲过申时,三人路过酒肆,张一凡忽然驻足,算珠在酒旗上蹦跳:“萧姑娘可知,这坛‘鬼脸醉’的妙处?”他忽然轻笑,热气拂过她耳尖,“贵人们喝酒要论年份,百姓们却只问够不够暖身——”算珠在她掌心轻轻一滚,“商道的酒坛,得让两种滋味都落肚。”
“少油嘴!”萧墨璃别过脸,耳尖却发烫,忽然发现虎娃趁她记账时,在她青衫下摆绣了排极小的鬼脸算珠,算珠眼睛正“望”着她的狼毫笔尖。酒肆的灯火映着张一凡的侧脸,算珠荷包在腰间轻轻摇晃,倒像是给商道添了抹跳动的暖。
驿站的夜露沾着茶香,萧墨璃盯着账本上的鬼脸茶经,忽然轻笑。虎娃的刻刀给茶叶赋予了双面笑脸,张一凡的算珠给商道添了平衡,而她的笔尖,正将这些人间智慧凝练成《长安消费志》的注脚。所谓的商道双护,原不是对立的权衡,而是像虎娃的鬼脸,让贵与贱、雅与俗,都在算珠的蹦跳中,找到了共生的温度。
当马帮的铜铃声飘向远山,萧墨璃忽然期待起明日的茶乡之行——那个曾被她视为“逐利场”的商道世界,正随着虎娃的刻刀和张一凡的算珠,在她眼前展开一幅带着茶香、笑纹与体温的、鲜活的人间长卷。而她袖中的护商木牌,正用算珠眼睛,默默记录着这一切,让商道的真义,终于在她的笔尖下,有了可触可感的模样。
鬼脸灯笼在驿站檐角轻轻摇晃,映着天边的星子,萧墨璃忽然明白,张一凡的商道智慧,原是用算珠和刻刀,在华贵与平实之间,织了匹能包裹众生的锦缎。就像虎娃刻的“双护鬼脸”,左首承着贵人的青睐,右首护着百姓的温暖,让不同的烟火气,在商道的经纬里,酿成了比茶香更醇厚的人间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