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的暮春,朱雀大街的柳丝被夕阳染成了金丝。宇文渊的护心镜,映着新立的“丝绸之路”碑——汉白玉的碑身,雕刻着胡汉鲛人共舞的图腾,碑首的“共荣”二字,用洛阳的寒铁、波斯的琉璃、西域的琥珀嵌成,在余晖中,泛着七彩的光。他的指尖,抚过碑身的“护民”暗纹,忽然怔住——碑阴的“五美芳名”处,崔秀宁、苏绾、王若雪、冯妙晴、陆灵珊的名字,已与“谍报、机关、政令、铁骑、江湖”八字,共同刻入了石心。
“将军。”
熟悉的轻笑,混着柳丝的轻响,从碑后传来。宇文渊转身,看见五女立在漫天飞絮中——崔秀宁的月白衣袖,沾着新制的织金锦缎;苏绾的红衣,罩着波斯式的琉璃短褂;王若雪的素衣,别着枚粟特文的算筹胸针;冯妙晴的羊皮袄,换成了镶狼首纹的汗血马鞍;陆灵珊的青衫,斜挎着柄西域弯刀,刀柄的鲛人绡,正是他戟穗的旧物。
“你们……”他的喉间发紧,护心镜的狼首纹,与碑身的“五美同辉”浮雕,发出清越的共振。
苏绾的指尖,轻拨机关匣的“琉璃灯”钮,一盏用波斯月光琉璃制成的寒梧灯,忽然在掌心亮起,灯罩的纹路,正是敦煌石窟的“鲛人东渡”图:“这灯用了三十颗鲛人泪,”她的声音,混着琉璃的脆响,“能照见丝路的地脉,”喉间发紧,“以后你夜读《寒梧兵法》,”“便不怕,”“油尽灯枯。”
王若雪的算筹,忽然在掌心排出“火天大有”卦象,递给宇文渊的,却是用波斯羊皮装订的《星盘算经》,书页间夹着她的批注:“波斯的‘四元术’与《九章算术》相通处,”算珠停在“共荣”星位,“已用算筹标红,”望向碑身,“护民的算术,”“该是天下大同的数。”
冯妙晴忽然将汗血马鞍,重重搁在碑前,鞍鞯的狼首纹,缠着苏绾送的鲛人绡,鞍桥处刻着“胡汉同鞍”四字:“老子用苍狼骑的战功,”她的声音,混着马奶酒的香,“换了大宛最好的汗血马鞍,”狼首刀敲了敲鞍桥,“以后你骑‘琉璃光’,”“就像,”“老子的苍狼骑,永远跟着你。”
陆灵珊的西域弯刀,忽然出鞘三寸,刀身的惊鸿纹,与碑身的“惊鸿照影”刻痕,形成镜像:“这刀是疏勒工匠用破虏戟残铁重铸,”她的轻笑,混着剑鸣,“试过了,”“比加勒比的海盗刀,”“更利,也更懂护民的轻重。”
崔秀宁的指尖,抚过织金锦缎的“璇玑火纹”,那锦缎上,竟用金线织着胡汉鲛人共耕的图景:“这是用波斯的‘金线回纹’,”她的声音,如梧桐叶落在锦缎,“织的《共荣图》,”望向宇文渊,“以后你的披风,”“便不会再,”“沾着,”“血与沙。”
宇文渊忽然接过锦缎,指尖触到缎角的“情”字暗纹——那是用五女的发丝,与他的戟穗残丝,共同织成的。他的目光,依次掠过五女的眉眼,看见崔秀宁鬓角的细纹、苏绾腕间的护民纹、王若雪算筹上的星砂、冯妙晴刀鞘的磨损、陆灵珊剑穗的补丁,忽然轻笑,声如朱雀大街的晨钟。
“原来你们,”他的声音,混着飞絮的轻软,“早把,”“护民的路,”“织成了,”“绕指柔。”
更鼓初响,朱雀大街的灯笼,忽然同时亮起寒梧纹。苏绾的琉璃灯,与碑身的“共荣”纹,发出柔和的光,照亮了碑前的“胡汉通商”浮雕——汉人商贩与西域胡商,正用鲛人泪兑换丝绸,波斯学者与汉家儒生,共研算经。王若雪的算筹,此刻,在碑基处排出“地天泰”的圆满卦象,算珠滚落的轨迹,竟与丝路的走向,分毫不差。
“将军快看!”陆灵珊的剑穗,指向星空,那里,五颗亮星正排成“五美侍戟”的形状,与北斗的“护民星”,遥相呼应。
宇文渊忽然握住五女的手,五枚玉佩与她们的护民纹,共同在灯笼光中,显形出“寒戟归田,五美同辉”的字样。他望向丝绸之路碑,看见自己的影子,与五女的剪影,共同投在碑身,竟成了“护民者”最完整的模样。
“此碑为证,”他的声音,如长安的城墙,厚重而温暖,“孤的护民路,”“因你们,”“从不孤独,”“今后的共荣梦,”“更要与你们,”“同耕,”“同守,”“同辉。”
是夜,长安的万家灯火,与丝路的驼铃,共同织成了“共荣”的锦缎。苏绾的琉璃灯,照亮了碑身的“五美芳名”,王若雪的算经,被供入太学,冯妙晴的汗血马鞍,成了苍狼骑的图腾,陆灵珊的弯刀,挂在寒梧别业的墙上,崔秀宁的织金锦缎,裁成了护民者的披风。而宇文渊的护心镜,此刻,正映着五女的笑,那笑容,比长安的春花,更璀璨,更永恒。
晨雾漫过朱雀大街时,丝绸之路碑前,多了位游方诗人,他望着碑上的五女芳名,忽然朗吟:“寒戟破虏震西东,五美同辉护民功。丝路贯通天地阔,共荣长在人心同!” 诗声中,碑身的“护民”纹,竟泛出微光,与远处的驼铃、近处的灯火,共同谱成了,护民者最动人的、永远的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