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莲儿护送皇上安全返回京都后,皇上立即传令常公公,紧急召见左丞相王森觐见!与此同时,皇上迅速派遣了几千名训练有素的禁卫军,如疾风骤雨般直扑左丞相府邸,神不知鬼不觉的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抄家行动。
当左丞相踏入养心殿的一刹那,只听得皇上怒喝一声:“速速将其拿下!”
原本隐藏在暗处的众多侍卫如鬼魅般突然现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左丞相团团围住,并迅速将其五花大绑起来,使其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左丞相却故作镇定,摆出一副茫然无辜的模样,满脸狐疑地问道:“皇上啊,老臣究竟犯下了何等罪过,竟要遭受如此待遇?还望皇上明示啊!”
皇上见状,怒不可遏,他猛地一拍龙椅扶手,怒斥道:“你所犯下的罪责,难道你自己心里会不清楚吗?还敢在此佯装不知,速速给朕从实招来!”
左丞相在俞莲儿没有出现之前,他是鞠躬于一人之下,而列位于千万人之上的重臣。有挞百僚之仗,有斩吝啬之剑,思衣有绫罗千箱,思食有珍馐百味,出则壮士执鞭,入则佳人捧觞。上人宠,下人拥。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无忧无虑的生活,是他不知足,狂妄自大,他冒着殊灭九族的重罪,想弑君篡位,通敌卖国!
左丞相感到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没有把柄落在皇上的手中,只凭皇上说他有罪,无凭无据的,就死不认账的大哭道:“启禀皇上!老臣冤枉啊,我从来都是兢兢业业的干好本职工作,从没有干过任何违背您的意思的事情啊!”
左丞相一边痛哭流涕的为自己申辩,一边眯起眼睛偷看皇上的表情,他见皇上一脸怒意,这时候他才感到自己有多么的无知,多么的愚蠢,自己有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职位,住着高楼大厦,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却干着弑君篡位,通敌卖国的勾当。
这时候常公公把安得海也带来了,安得海进门就扑通一声跪下了,大声道:“皇上,恕小的无知啊,是左丞相安排我的,他让我当他和岛国隐形人的内线,我不干,他要杀我们全家。他把我们全家老小都控制起来了。小的实在是无奈啊!”
小太监安德海痛哭流涕,不打自招,把左丞相王森的所作所为全部供了出来。
小太监安德海一边说,钦天监一边写,等小太监安德海全部供出以后,钦天监又叫他签字按押。皇上大声道:“将小太监安德海收入监中,等候处决!”
俞莲儿从他的空间中拿出了左丞相写给岛国隐形人的信件呈给皇上道:“启禀皇上,这是从地洞中搜出的岛国隐形人与左丞相来往的信件。”
常公公从俞莲儿手中接过信件交给皇上,皇上一看佐丞相的笔迹写的尽是通敌卖国的字词,把皇上气的七窍冒烟,想把左丞相立即斩首!怒道:“禁卫军先把王森重打50大板!“
站在殿外的禁卫军迅速过来,把王森重重的打了50大板,把王森打得奄奄一息!
皇上从王森和岛国人通信的字里行间才了解到,为什么他的国库那么空虚,是王森把他的金银财宝,全部用各种名目支了出去,送给了岛国。
这时候,禁卫军又从左丞相王森家中也收到了岛国隐形人给左丞相的信件。
这些证据摆在左丞相面前,左丞相还为自己辩解道:“皇上明察啊,这都是他们伪造的证据啊,我什么都没有干啊,这都是他们冤枉我的啊!”
皇上没有答理左丞相,而是对常公公道“常公公去找户部尚书,把银库的账本给我拿回来,我要查看。”
常公公到银库找到户部尚书,把银库的账本拿了过来,皇上一看,左丞相以各种名目在银库中支取了大量的银子。其中有一笔是修理河道,金额竟达百万两白银!
皇上怒道:“左丞相,咱们国家何时修的河道?花了这么多银子?”
左丞相继续胡搅蛮缠道:“是他们诬陷我的,是先前做好的账,这是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穷啊!”
说完,他一个大男人竟嗷嗷的大哭了起来,好像他真的受了很大的冤枉一样!
俞莲儿用意念和丁丁沟通,让他装扮成神仙婆婆的样子。把龟田,松井等人揪了出来。
龟田身上的痒痒粉劲还没有消散,因为从深山中到现在还不够两小时,丁丁给他下的痒痒粉的量又过大,所以说他身上还是痒的很难忍受,一出空间刚醒过来就在地上又痒的嗷嗷叫起来。
俞莲儿道:“龟田,你只要说实话,我就把解药给你,这个人你认识吗?”
这些隐形人为了来到中国好生活,好办事都学过汉语,俞莲儿说的是汉语,他也听的明明白白的。
俞莲儿指向左丞相给龟田看,龟田强忍痒痒抬头一看:“左丞相?就是他,就是他给我们国家传的消息,说你们国家制造出来了手枪,让我们来窃取制造手枪的图纸的,住处也是他给我们提供的,他还送给我们国家好多的银两,还答应我们的国王,事成之后,要给我们国家四座城池。”
“我全说完了,你们快把解药给我吧,我痒的实在是受不了了。”
左丞相自知自己犯的是殊灭九族的重罪,千万不能认帐,就死不认账道:“你是谁?我怎么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诬赖我?我啥时候见过你?”
龟田痒的实在是受不了,强忍着痒痒道:“哈哈哈,你这个人太会装了,我来到永好国后,是你亲自给我接的风,还送我了两千两银票,银票就在我左边的兜里,不信你们可以掏出来看一下!”
常公公向一个小太监一使眼神,小太监走上前去,从龟田左边的兜里掏出来了两张银票,每张都是一千两的面额,两张共两千两。
银票掏出来以后,左丞相还不认账,他哭的可怜兮兮的道:“银票多了去了,永好国这样的银票何止这些?要多少张没有啊?这怎能作为凭据?”
左丞相哭的是涕泪交流,不知道的人还真的以为左丞相受到了天大的冤枉似的!
俞莲儿见左丞相,就是一个地痞无赖,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货,就和丁丁用意念沟通,让丁丁又拿出来了痒痒粉
丁丁把两倍量的痒痒粉撒在左丞相身上,左丞相和龟田一样,也是开始的时候不咋的痒,停一会就痒的受不了了,他不顾身上被打的疼痛在地上咬着牙,使劲的打滚,想把身上的痒痒劲压下去,因为他的手脚都被捆着的,没法用手挠,所以说只能来回的滚动以减轻痒痒。
又过了五分钟,左丞相实在是忍不住了,痒的实在太狠,入骨的痒,他坚持不住了,他知道俞莲儿神通广大,肯定是她让神仙婆婆给他下的药,只好哀求道:“右丞相大人,咱们两个一无冤二无仇的,你行行好,你快给我点解药吧,把我的痒痒去掉吧,实在是太痒了,我受不了了!”
俞莲儿笑着说:“好呀。那你老实交代,你为什么和岛国联合起来要弑君篡位,要割让永好国的城池,把永好国的百姓变成岛国的奴隶,你又为什么把我们国家的造枪技术告诉给岛国,让他们来抢造枪的图纸?”
就在这一瞬间,左丞相感到自己全身的力量仿佛都被抽走了一般,他再也无法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像一摊烂泥一样瘫倒在了地上。
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因为他非常清楚自己所犯下的罪行有多么严重。这可是灭九族的重罪啊!他怎么会如此愚蠢,竟然敢犯下这样的大罪呢?好好的当他的左丞相不好吗?吃喝不愁,幸幸福福的过自己的日子不好吗?
然而,面对眼前的困境,左丞相已经别无选择。他实在是无法忍受身上的疼痛、痒痒与内心的煎熬,最终还是决定如实交代。
“黄甫玄,他会什么?”左丞相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不甘和怨恨,“他什么都不会!他整天就知道坐在那龙椅上,高高在上,对永好国的百姓们不闻不问,让他们整日受苦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