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刘光福仍与可馨纵情享乐,完全忘了秦淮茹的存在。
四合院的情报网遍布各处,稍有风吹草动便会知晓。
秦淮茹从街坊邻居那里得知刘光福住在哪家宾馆已半月有余,还知道他身边的女人名叫可馨。
一听这事,秦淮茹便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危急。
她和刘光福只是同居关系,未正式结婚,若他另觅新欢,自己恐怕会无家可归。
秦淮茹决心主动寻找刘光福,牢牢抓住他的心。
她先到宾馆查看,得知刘光福正在赌石场。
于是,她在宾馆等待,打算等他回来后采取行动。
两个小时后,刘光福和可馨终于返回宾馆。
一进大厅,可馨就注意到一位女子,长得不算差,但双眼泛红。
正当她挽着刘光福准备上楼时,那位女子突然出现在面前,柔声说道:“光福,我想你,我们回家吧。”
这可怜兮兮的模样让刘光福误以为她是来寻求安慰的,完全没有认出是秦淮茹。
他信口开河,说自己很想念秦淮茹,并且声称正准备回家。
秦淮茹当然明白他在撒谎,但她选择了沉默,毕竟自己如今的生活全靠刘光福的庇护。
可馨察觉到气氛不对劲。
若今日刘光福随秦淮茹离开,或许第二天就会将她彻底遗忘。
她心中不甘,想要跟随刘光福进入赌石场闯出一番天地,所以绝不能让这一幕发生。
可馨急忙拉住刘光福的手臂,“光福哥,你说今晚要带我去玩些特别的东西的,我们都说好了要玩个通宵,你怎么能走呢?这绝对不行。”
秦淮茹瞥见身边的可馨,便明白这个女人手段不简单,但若想把刘光福从自己身边抢走,还有别的法子。
“光福,饭我已经做好了,你不是最喜欢吃烧茄子吗?我特意为你做的,大姐也走了,家里被我收拾得干干净净。
这几天因为大姐的缘故,我没睡好。
光福,你还记得当初你是怎么把我带回这里的吗?”
秦淮茹将自己的可怜表现得淋漓尽致,正好戳中刘光福的软肋。
果然,刘光福听到这些话,恨不得立刻回家。
可馨看着这个女人如此“用心良苦”
,也不肯松手,“光福哥,不要走。
让我一个人晚上睡觉,我会害怕的。”
两位女子在大厅里争相撒娇、卖惨。
直弄得刘光福头大如斗,他万万没想到两人纠缠起来会如此麻烦。
但他又不愿放弃任何一个。
刘光福想到一个自认为绝妙的办法——把两人都带回家。
秦淮茹想让他回家,他回去了;可馨想跟着他,那不就相当于跟自己在一起了吗?这确实是一个皆大欢喜的好主意。
刘光福甚至觉得自己是个天才。
---
刘光福提出同居后,两个女人难得地停止了争执。
秦淮茹觉得刘光福此举是在羞辱她,居然让她与那个风尘女子同居,心里忐忑不安。
然而,她也是被刘光福强留家中,说到底,她与可馨也都有共同之处。
这让她感到十分痛苦。
可馨则觉得有些奇怪,但她思想开放得多,再说,住哪里不是住?跟金主同居,或许将来还能一起工作。
若是能在赌石场谋得一职,未来的生活也就无忧了。
两个女人之间竟意外地形成了一种怪异的和谐,这超出了刘光福的预料。
没料到两人真的能同居,刘光福原以为秦淮茹不会愿意和那种“外围女”
一起住,谁知她竟答应了,实在出乎他的意料。
于是,同居生活开始了。
他们几乎从不在家交谈,刘光福感觉自己的日子过得像帝王般惬意。
秦淮茹温柔而安静,与她相处让刘光福感到非常放松。
而与可馨相处时,他觉得对方爱撒娇、黏人,让他有一种被需要的感觉。
刘光福认为这样的生活必须持续下去。
如今,秦淮茹和可馨成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关系。
两人都心照不宣地维持现状,但两种截然不同的人在一起难免会有摩擦,只待时间来验证。
这天,刘光福不在家,秦淮茹正在打扫房间,可馨出来倒了杯水,看到她如此认真地干活,不禁疑惑她为何能忍受这样的日子。
“你到底图什么?每天做这种毫无意义的活儿?家务活真让你这么开心吗?”
可馨觉得不可思议,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宁愿放弃舒适的生活,来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还总是在男人心中处于次要位置。
难道不是随心所欲更快乐吗?
“你根本不懂。
这是我的选择,也是我存在的意义。
你无法理解。”
秦淮茹直接说道。
“不管怎样,我觉得你的价值不该通过这种方式展现。
你究竟有什么价值?等你为琐事操劳、容颜衰老时,还能留在他身边吗?依我看,不出多久他就会甩掉你。”
可馨语气中带着轻蔑。
白阳【凄月】
秦淮茹被她说中了命运,她明白自己如今只能依附刘光福才能生存下去。
因曾经流落街头,饥饿与寒冷让她心生恐惧,只求避免重蹈覆辙,但她能力有限,在平凡琐事中才觉得自己被需要,因此逃避可馨的言语。
然而,到了这种境地,他还能怎样向上攀爬?
“我打算黏住刘光福,让他把我安排进赌石场。
你知道赌石场的利润有多大吗?难以想象。
你不想和我一起赚一笔大的?”
可馨想着多一个帮手,力量就多一分,于是想说服秦淮茹。
“你要去赌石场?不可能,刘光福绝不会让你涉足这些事。
我们不过是他养的金丝雀,根本没机会接触这些。”
秦淮茹果断拒绝了可馨的提议。
“你不试试又怎么会知道?”
可馨冷眼看着她。
“看来你已经被这种生活束缚太久了。
那么,你是怎么和他走到一起的?”
秦淮茹沉默了,不愿提及也不愿让别人知晓。
“让我猜猜,以前是街头乞讨的?后来被刘光福抢先一步收留,对吧?”
可馨似乎洞悉一切,平淡地说出秦淮茹的经历,仿佛不值一提。
“你怎么知道?是谁告诉你的?”
秦淮茹显得很慌乱,她害怕自己的过去被人知晓,更受不了旁人的异样目光。
“还需要我特意去打探?自从我搬来这四合院,那些街坊邻居就迫不及待地向我讲述你的故事。
你可是这里的名人。”
可馨眯起眼睛,用涂了颜色的指甲轻点站在外头看热闹的小孩。
秦淮茹也清楚,这个小四合院里藏龙卧虎,什么消息都能传开。
她没想到,自己的事情竟成了他们的谈资。
“那我能从中得到什么?我现在不过是个家庭主妇,在家里不惹事就能存些私房钱。
但这种冒险的事,你怎么能让刘光福同意?我不觉得他仅凭我们几句话就能决定我的去留。”
可馨从不认为下半辈子要依赖男人施舍过活。
男人总是喜新厌旧,更何况她现在根本就是个第三者。
等到年华老去,刘光福绝不会把财产给她,一旦她不再顺从,很可能连容身之处都保不住。
秦淮茹怎么只盯着眼前这点小利?可馨觉得她这样下去只能过贫苦日子。
“你只需配合我,我会想办法让他答应。
即使不成,你也无损。”
秦淮茹有些犹豫,但转念一想,自己确实没什么可失去的。
“那若成功了,你能给我多少好处?”
秦淮茹想着得先谈好条件,免得日后后悔无处诉。
可馨觉得秦淮茹还算不上愚蠢,毕竟事情还没影儿呢,就来谈利益分配。
这表明秦淮茹心中未必安分,说不定真会被说服站在她这边。
“具体要看我们的努力,我要是当上经理,或者更进一步成为董事长呢?”
可馨观察着秦淮茹的表情,果然看到她一脸惊讶。
“要是我去赌石场见识一下呢?”
秦淮茹听她说完这话,也觉得似乎有些可行性。
“他并不是掌控什么大权的人,再说 ”
刘光福平时并不常去赌石场,只是在精通或有切宝会时才会多留意几眼。
若有人能时常陪着他,或许他会答应。
秦淮茹虽觉此事可行,却仍质疑:“每天守在赌石场又能捞到什么好处?就算一天跑三次,又能挣多少钱?”
可馨见她松口,便知只需再磨几天,事情便可成功。
爽快地将自己的计划告知秦淮茹,但为以防万一,可馨并未将所有细节透露给她。
稍作思索后,她决定只讲一部分,先画个大饼稳住对方。
“你觉得赌石场里什么最赚钱?”
可馨反问秦淮茹。
秦淮茹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是赌石了!”
可馨接着说道:“刘光福如今成为最大赌石场的老板,不仅因为他有独特的经营模式,更因为他赌石技艺超群。
他挑中的石头,总能在手中翻倍增值。”
秦淮茹喝了口水,笑着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