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d爷点头，“不错！分档越多，买主越多。
若有人开出上等货色，定会吸引更多人来买。
这才是长久之计。
辛苦你跟我一起细分这些石料吧。”
许大茂忙摆手，“一d爷抬举了，能跟您学本事已是荣幸，出这份力本就是分内之事。”
两人日夜奋战两日，终将石料分为三档，定价出售。
最高档的石料标价万元，最低的仅五百元。
依此方式，一d爷信心满满，又将迎来丰厚收益。
从许大茂购入石料到分档开售，正好一周。
今天，切石场门口再次挤满了人。
大家都盼望着这次会不会有人能开出价值连城的宝物。
何雨柱自然也混在人群中，先是在一旁观察了一会儿。
蜂拥而至的人群疯狂抢购石头。
毕竟这对很多人来说机会太大了。
只要赌对一块石头，他们就能一夜暴富。
如今万元户还不多，只有少数人有这种经济实力。
大多数人仍在为生活拼搏。
现在这样一个机会摆在这些普通百姓面前，他们自然像疯了一样争抢这些石头。
他们也很清楚，这样的发财机会其实很小。
“三七七”
可一旦成功，一两年内衣食无忧不是空谈。
正是看中这一点，来买三大爷石头胚子的人特别多。
只见何雨柱在一旁悠然地看着那些普通人把钱全砸进去。
他早就用精神力探测过，一大爷售卖的这些石头胚子里基本没什么好货。
那一堆最便宜的石头里，也就两块勉强过得去。
中档石头的情况也差不多，只有几块值得一看。
高档石头虽然数量较多，但也并非尽善尽美。
何雨柱仅凭精神力便察觉到了端倪。
即便开出好东西，也难以卖出天价。
何雨柱比谁都清楚这一点。
这不过是大爷自导自演的把戏罢了。
像他们这类售卖原石的人，
定是精心挑选过才拿出来的。
绝不会出售真正有价值的原石。
无论如何，大爷都稳赚不赔。
何雨柱用精神力巡视一周，
在顶级原石中，有一颗内部闪现奇异光芒，
格外耀眼。
他仔细探查，感知到这是个球体，
材质几乎和传闻一致。
“这位大爷总算做了一件好事，替我省了不少工夫。
若让我逐个寻找，还不知要等到何时。
看来你们选石技艺确实高超，只是这块原石标价六千，实在出人意料。”
何雨柱心中暗忖。
人群中，许大茂一眼认出了何雨柱。
忙招呼身旁的大爷：
“哟，这不是柱子吗？闲来无事来参观我新开的切石场？试试手气还是单纯看看？像您这样的大老板买几块玩玩完全没问题，于您而言不过是小钱，对吧，柱子？”
大爷假意奉承。
“随便逛逛，没想到你这儿生意不错啊。
单靠卖这些原石，你就能赚不少吧，比我这个整天打工的小老板强多了。”
何雨柱话中有话。
此言让大爷心惊。
毕竟这些原石都是他们精挑细选过的。
谁也不知道其中有多少能开出玉料
这结果，他们心里再清楚不过。
即便估量失误，
也绝不会差过两块。
未曾想何雨柱甫一到场便识破了他们的伎俩。
“柱子，咱们皆为商人，规矩自当明白。
不如这般，看在邻里情分上，咱们以石赌局。
若你胜了，尽可从这些石料中择其一带走；若你败了，便需购入十块原石，由我挑选。”
大爷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
实则是在赌，赌自己与何雨柱谁更精通原石。
毕竟，他钻研此道已逾一年，虽非顶尖行家，但眼力与观察力远超常人。
况且，何雨柱不过随意一言，未必真看穿了他的意图。
若是真的如此，何雨柱大可直言，无需绕弯子浪费唇舌。
“今日看来，完全无须花费分文，白取而归便是。
任务愈发轻松，毫无压力，如今既不用掏钱，也不必争斗，这分明是送上门的美事，我不接下岂不辜负大爷一番好意？”
何雨柱心中暗忖。
何雨柱装作一无所知的模样。
单凭他的表现，还真有几分可信。
大爷见状，愈发笃定。
毕竟，他与许大茂深耕此道多年，若连普通如何雨柱都敌不过，那这行业便无需继续涉足了。
\"外面那些石头远不能满足我们的需求，我这里还有一些更优质的货品，柱子快来瞧瞧吧。
咱们约定，输的人买单，赢的人带走所有开出来的玉石。
\"一大爷提高赌注。
他想借此机会狠狠赚何雨柱一笔。
一大爷这批运来的未开石料，是与许大茂事先精选的。
这些石胚品质极高，几乎每块都能开出翠绿之色。
但具体能出什么品种，连一大爷和许大茂也无从知晓。
毕竟，仅一年多的时间还不足以完全掌握这块领域的知识。
\"一大爷如此兴致盎然，那我也奉陪到底。
按您说的来，谁输谁买单，赢家拿走所有开出来的玉石，可别到时候反悔啊。
要是我运气好，真赢了，岂不是赚翻了？\"何雨柱笑言道。
\"走吧，里面的东西才叫正经货。
外面那些不过是用来赚零花钱的。
\"一大爷边笑边引路，将何雨柱带入切石场旁的小屋。
这间小屋摆放着数十块石胚，皆由一大爷和许大茂精心挑选。
若将这些石胚放在市面上售卖，定会价值不菲，因为每块都有可能开出绿色玉石。
因此，绝不能轻易出售，否则只会亏本。
\"柱子，先告诉你，这些石胚每块市场价约两万，看在邻居的份上，今天咱们就按一万八千算。
我们每人挑一块，若输了，就得全盘接收。
\"一大爷笑着说。
“这自然不成问题，这点钱我还是拿得出来的。
那咱们就挑各自中意的石胚吧。”
何雨柱微笑着开口。
随即，一大爷便开始细致地挑选起来，从石胚的纹理到附着的泥土等细节逐一考量。
这些石胚之中必有成品，只是品级高低不同罢了，而品质更高的无疑更受欢迎。
这一点毋庸置疑。
何雨柱看似上前查看石胚，实则凭借精神力深入探查。
至于玉石种类，只需稍作询问，可晴便能给出确切答复，何雨柱根本无需耗费脑力思索，仅需用精神力感知一番，再告知可晴即可，她自会迅速作出回应。
反观一大爷，却对着一块石胚足足凝视十分钟才依依不舍地移步，毕竟这一场交易下来就是近四万元，再加上玉石售价，总金额能达到十几万。
因此，他丝毫不敢大意，逐字审视，与何雨柱形成鲜明对比。
何雨柱已看过九块石胚，一大爷却还沉浸在一块石胚的摸索中。
“一大爷，要不您先看看那边的石胚？我已经看完了九块，只剩最后一块了。”
何雨柱在一旁催促道。
“年轻人，挑这东西可不能急躁，这哪是看石胚的样子？得静下心来慢慢琢磨，这不是玩几块钱的小玩意儿，好好沉住气，仔细瞧。
等你看完，那边有沙发，可以坐下歇会儿，让我老头子慢慢看完。”
一大爷语气平和地说。
于是，主角坐在沙发上无所事事地等待，一个多小时过去
终于，老大爷看完了所有的石胚。
“既然如此，看在你是外行的份上，你先挑吧。”
老大爷自信满满地说。
“尊老爱幼不是美德吗？没关系，你先挑，剩下的我来选。”
何雨柱语气平淡。
老大爷毫不犹豫，这关系到自己的利益，哪还能扭捏作态，只会让人笑话。
他果断挑走了最大的一块巨石。
“老大爷，您确定了吗？确定后我就开始挑了。”
何雨柱平静开口。
“嗯，不用再看了，我已经决定了，就是这块石头。
建议你也好好看看，选完就无法更改了。”
老大爷信心十足。
何雨柱却挑了一块最小、最丑、毫不起眼的石头。
老大爷嗤笑一声，这块石头他之前仔细看过，质地不佳，即便开出玉石，也因太小而难以卖出高价。
这种石胚，他通常会筛选后转手卖掉获利。
看到何雨柱的选择，他心中暗喜，觉得稳操胜券，毫无悬念。
“柱子啊，不是我说你，作为前辈得提醒你，这样选实在太冒险了。
稍微大点的石头，虽然品质稍逊，但玉石料更多，价格也能高些。
你选这么小一块，除非能开出稀有的玉石才行。”
老大爷笑着说道。
“没什么事，大爷，我就是随便玩玩罢了，几万块钱而已，无所谓的，权当娱乐一下。
再说我看石头也不太在行，随便挑了挑，觉得这块最有感觉，就按自己想法选了。”
何雨柱笑着说。
“许大茂，叫切石师傅来，用这边的小机器切就行了。”
一大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