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先生,里边请!”迎宾美女笑盈盈迎上来。
我没有吭声,没好气的看了一眼迎宾姑娘,直接往大厅走。
花河也是仗着我在,直接对迎宾姑娘一个推搡,“起开,没你事。”
来到大厅,我也不客气,给花河一个眼神。
花河点了下头,直接朝音响师那边走去。
台下男男女女听着动感的音乐,正跳的起劲,音乐‘咔’戛然而止。
众人还以为设备故障,目光均望向音响师这边。
只见花河手里拎着插头,然后咳了两下,清了清嗓子,大声吼:“都特么给我停下。老子有话要说。”
这时,经理一看事态不对,马上带了四五个小弟便冲了前去。
瞅着眼前这个平淡无奇的小子,恶狠狠地盯着花河,就是一通输出,“你特么的谁啊?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场子,敢来这里撒野,活腻了是不。”
这时,舞池的男女都觉得跳舞也跳腻了,正好看一场打斗戏,岂不快哉!
开始议论纷纷,还互相敬酒言欢。
更甚之,人群中有人喊:
“能动手的别比比!”
“打啊!都是爷们,唠啥唠呢?”
“别像娘们一样,扭扭捏捏。”
、、、、、、
经理听到这话,也是气的要炸,但还是要忍一忍再看。
我坐在那里端着酒,细细品着,先看花河表演。
花河看着眼前叫嚣的经理,一点也不怂,直接推了一把经理,“我管特么谁的场子,老子今天很不爽,就是想闹事你怎么了?”
经理一听这话,冷笑一下,上下打量一番花河,“哦呵,真有不怕死的家伙,知不知道这是仇天虎仇老大的场子。”
“我管他丫的是老鼠还是老虎,不服,来打我啊!来啊!”花河言语挑衅愈加放纵。
舞池的议论声愈加强烈,不能在顾客面前丢了脸,影响虎威名声。
“都特么愣着干嘛,跟我上,弄死他。”经理一声令下,几个小弟便冲上去,和花河混战在一起。
以花河的身手,对付这几个小卡拉米还是很轻松的。
在楼上娱乐的阿刀,听见楼下不对劲,派人下去查看情况。
“刀哥不好了,有人闹事,打伤了好几兄弟了。”
阿刀一听,直接跳起,“妈的,是谁这么大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活腻歪了,走下去看看。”
花河一顿操作,三拳两脚就解决战斗,一脸洋洋得意,很爽。
经理也是被吓着,竟然小看这小子了,正准备摇人,这时,楼上传来阿刀的声音。
“谁这么大胆,敢来这里撒野。”
花河目光移向楼梯,所有人目光也出奇的一致,都看向从楼梯走下来的阿刀。
唯独静静坐在那里喝酒的我,没有动静。
花河和阿刀,目光交汇,彼此也都认出对方。
花河一脸淡定,更有蔑视。
而阿刀明显看到花河,有点慌神,下楼差点一脚踩空,被身后的小弟搀住。
这不是那个打伤仇老大的家伙吗?怎么是他?他来了,那雷阿诺呢?
一连串的疑惑,让阿刀气势上明显弱了下来,但还是假装镇静,不能在这么多人前失了面子。
即使撕了面子,也不能让外人看到。“都散了,散了吧!今儿暂不营业。”说着,安排人员驱赶舞池的男男女女。
“怎么?我一直找你,今儿自个送上门了。打伤我大哥,这笔账还没给你算了呢?”阿刀看似气场很足,但明显还是有所顾虑,这雷阿诺是不是就在这人群中,不然,这小子能这么狂。
花河也是见到仇人的跟班,也如同见到仇人,一点也不退缩,“送上门,怎么了?那就看有没有本事接下。把仇天虎喊出来,老子要收拾他。”
阿刀听花河这般说话语气,心里已经肯定我雷阿诺是在现场的,心里已做好开溜的准备。
“你,去楼上把兄弟们都喊下来,你们几个先上,给我抓住他,每人赏三万。”
趁几个小弟和花河开战的间隙,阿刀迅速挤进离开的人群,想要溜走。
但这一切动作都被看在眼里,“想走,怎么可能?”
我猛地起身,一个瞬移,冲过去,直接和往外开溜的阿刀撞个满怀。
被撞得有点懵逼的阿刀,抬头刚想开骂,谁他妈不长眼,挡去去路。
直接愣住,恐惧写满脸,结巴地说,“雷——雷阿——”
‘砰’的一声,只见阿刀像个长方形物品被扔会舞池中央。
趴在地上,咳了一口血。
我慢慢走近,声音低沉,“说,仇天虎在哪?告诉我。”
阿刀撑着胳膊半天才缓过神,摸了摸嘴角的鲜血,“大哥,我不知道,自从那天你偷袭了黑池寨那个住所后,老大的行踪,都是保密的。”
花河解决完战斗,移步我身旁,气势很足,“雷哥,这阿刀明显嘴硬,不说实话啊!”
一听花河这么说,阿刀气的脸的绿了,这小子煽风点火,分明是想激怒雷阿诺啊!难道今儿自己要交代在这里吗?
“我再问最后一次,仇天虎在哪里?”
阿刀明显感受到了我的杀气,直接爬过来,跪在我跟前,可怜的像只旺财,乞求饶恕。
“大哥,我真的不知道啊!都到快死的步了,我还没能瞒着吗?饶了我吧!”
眼前这完全没了气势的阿刀,就差尿裤子了都。
我看着阿刀这窘样,也想了想,也许他真的不知道。
“滚吧,告诉仇天虎,若再有下次,我定要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阳。花河,我们走。”
看着离开的我们,经理这才屁颠屁颠跑过去,“刀哥,您没事吧!我扶你起来。”
“滚开,告诉你们,谁要是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传出去,我非杀了他。”说着便在亲近的小弟搀扶下,上了楼。
走出虎威歌舞厅的我,站在大马路上,忽然感觉自己迷失了方向,不知去往何处,脚下的路在哪里?
来到这个世界,我要以怎样的方式活着,我能给嫣然怎样的生活?
无数的思绪在脑海里打转。
“头好痛!”我蹲在地上,抱着头。
“雷哥,你怎么了?”花河询问着我,将我扶起,往对面出租屋走去。
可令他们不知道的是,屋内的梦嫣然,早已被人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