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激动地差点落泪。
终于可以见到嫣然了,不知道她还好吗,会不会也被他们送到这里,遭受欺凌。
我立马疯了一般,扯着阿豹衣领,手里的枪管使劲往下扎,“快说,嫣然在哪里?不然弄死你。”
阿豹疼的撕心裂肺,刚才的气焰嚣张荡然无存,身后的小弟们吓得退避三舍,生怕被我手中的枪管来个扎洞。
“大哥,我说——我说。”阿豹疼的跪在地上大喊。
“快点说,要是嫣然有个三长两短,我立马要了你的狗命。”
“是是是,大哥,绝不隐瞒,绝不隐瞒。”
我毫无征兆猛地将插在阿豹胳膊上的枪管拔了出来,“说吧!”
阿豹直接疼的如同狼吼,原地打滚,经理和管事等小弟上前将其搀起。
“我草泥马——”
还没等阿豹话音落地,我一脚早已飞出,阿豹连同身边几人一并往后倒去几米远,人仰马翻。
我一个瞬移来到阿豹面前,眼神中带着杀气语气暴戾,“说吧!”
阿豹不再放肆,忍着疼痛说:“我们将梦嫣然从小渔村带走后,我们在回来的国道沙漠路段,被人袭击,梦嫣然被劫走,我们死伤惨重,就我活了下来。最近电视也在播报,你可以去核实,我说的全是实话。”
“我来时看到了那惨状场面,不用说了。”
“我现在还在找她呢?不知道被什么人带走了,我现在都不知道,如何给我们老大交代,我的小命能不能保住还不知道呢!”
“你死不死,关我何事。我就想知道嫣然到底被什么人带走了,是敌是友?”
“大哥,我真不知道,你饶了我吧!”阿豹跪求我饶恕。
后面众人也是大体,一同哀求,“饶了我们吧!大哥。”
我也不是那种不分是非下狠手的主,也不再为难,“都起来吧!”
“谢谢,大哥!”
“感谢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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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顿感激话不断,听得我心烦,“都特马别废话了,还不快滚。”
经理几人搀扶着受伤的阿豹转手要走,被我叫住,“站住,我话还没完呢!”
几人立马很恭维地转身,经理很知趣地说:“大哥,你问,我们知道的,绝不隐瞒。”
“我就想知道,你们所说的大哥,是不是几年前,梦嫣然在图拉图市国立医院上班时,被人调戏,一怒之下将其命根子分了家。那人就是你们的大哥是吧!”
我此时可不顾什么颜面,管他什么大哥不大哥的,关我何事?
此事可能至今只有仇天虎家人和其最要紧的人才知道,其他人不可能知道的。
估计知道的人,都去了地府。
阿豹被我问的,直接语塞,此刻这么多小弟,还有很多看热闹的女人,因为现场被我的气势震慑地,安静无比,都听到了,都想听一听这个惊爆大瓜,是真是假?
阿豹作为仇天虎最信赖的左膀右臂,曾经可是为其挡过子弹,关系可谓情比金坚。
在我逼问下,阿豹硬是没有开口回应,只是沉默。
我也是急性子,别给我死磕,“不说是吧!”直接一把捏住阿豹胳膊受伤处,“说不说,快点,别逼我动怒。”
最后在疼痛的折磨下,阿豹只好点了点头,默许了。
当听到阿豹点头默许,我心里此刻也是高兴的,至少知晓了嫣然的仇家,仇氏集团,仇天虎。
知道了答案,我也不再为难阿豹,松了手,“滚吧!”
我现在眼下要将这这两无辜小姑娘带离这里,免受欺辱。
“等会,还没完呢?”刚走几步的阿豹等人被我叫住。
“这两姑娘我带走,告诉你们,以后再敢干这种强抢民女,来这里强迫她们干这种勾当,我定会要了你们的狗命,不信你们试试!”
我句句话语间带着威慑。
阿豹等人连连点头,意思再不会干这种勾当。
但是在潘奇国当下这个社会,阶级脱节严重,富人过着潇洒快乐,穷人还在为温饱生存而苦苦挣扎。
富人可以用金钱满足一切自己想要达到的目的,也可以用权势欺压弱者群体。
穷人在这里生命如蝼蚁,没有尊严而言,安然苟活一世,也不枉此生。
我即使此刻威慑了他们,那只是表面的敷衍我。
我不可能在这里呆一辈子,我总归是要走的人,社会现状已是如此,改变不了什么。
阿豹等人离开五楼后,每个房间门口探出很多艳丽女人的上半身,我再次大喊,“有想离开这里的姑娘,可以跟我走,我带你们离开这里,回到你们来时的地方,过你们自己的生活。”
没想到,我的好意,竟被这些女人当作笑话,一个个都嬉笑着窃窃私语。
似乎在取笑我:
“这哪来的大傻x,这么有底气,想带我们离开,你斗得过仇氏集团吗?”
“别逞什么大英雄了,我可不想被再次抓回来,暴打一顿。”
“我可不想离开这里,这一晚赚这么多钱,我可不想回到那穷酸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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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情形,我也不再强求。
人生的路掌握在自己手里,要怎么走,是要面对荆棘丛生,勇敢迈出,还是屈服认命,自己选择。
言罢!
我和勇敢的姑娘搀扶着自己受伤的姐妹,下了楼,走出了虎威歌舞厅。
出来后,我带两姑娘去了最近的医院,为受伤的姑娘简单做了检查,身体没有大碍,只是皮外伤,精神有点受挫,可能是被吓得,需要日后自我调理。
从医院出来,在附近的小摊,请两位姑娘吃了个便饭,一人一碗汤面,两个小菜。
简单凑合一下,什么大餐鱼呀肉呀,我可没有那么富裕。
从硫莽镇小渔村离开时,老村长给的那点钱,看病吃饭,已所剩无几。
看着两个楚楚可怜的娇小姑娘,我将身上仅剩的两百多全给了两位姑娘。
“我身上就剩这么多,你们拿着,暂时先别回家,找个别的去处避一避。
我想这些家伙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过段时间了,再回去,稳妥一点。”
两位姑娘看着眼前的我,欲言又止,眼泪毫不留情地汇成两条小河从她们脸颊淌了下来。
哭泣声也随之而来,引来无数过往路人投来好奇的眼神。
不知缘由的,还以为我欺负她们了。
因为两人长得清纯娇美,脸上的少女痕还是依稀可见,初莫估计应该未满18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