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比武到了白热化阶段,这时荣景也打算上台了,荣景随意找了个擂台便跳了上去。现在擂台上的是林霄剑派的人,叫什么两人都没注意。反正荣景上去就打,连客气一下都没有,把人给气了个倒仰,下面的人都在窃窃私语。
这人谁呀?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就打,这算不算偷袭。荣婉也被荣景这操作给弄懵了,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猛了。
只见今天的荣景格外的兴奋,越打剑法越流畅,每一招每一试间都有一种莫名的律动。荣婉知道他弟这是要悟出剑意了,不过还差一点,这个人不行,这人快要败了。荣景正是紧要关头,必须有人陪他对炼给他压力。不然恐遭剑意反噬,怕是会伤其根基。荣婉死死盯着擂台那人一败她就上去,绝不能让他弟受伤。
只见荣景正在关键时刻,那人却掉下了擂台。
不好,荣婉赶紧飞身上擂台,抽出剑用剑试压着他打,在荣婉密集的攻击下,荣景越打越流畅,速度也越来越快。在某一个零界点,荣景忽的挥出一剑。擂台四分五裂,地面都被划出一条沟壑。荣景拄着剑呼呼的喘息,荣婉笑着走过去。
擂台钱从你零花钱里扣,你自己砍坏的你得赔偿。
荣景听他姐这么一说,立即露出苦瓜脸,姐我没钱啊!我零花钱就那么一点,哪够赔的。
这时一个笑嘻嘻的老头走过来,手里拿着算盘和账册。两位小友,此次虽然是黄金岛承办以武会友。但是我们的擂台都是特制的,只要不是刻意毁坏是不会坏的,更何况像小友这样劈的四分五裂。所以我们只能算小友故意毁坏财物,小友打算怎么赔偿。
荣景尴尬的笑了笑,吞吞吐吐的问?那个…,老人家我们要赔多少钱?
只见那老头拿出算盘噼噼啪啪一阵拨弄,最后笑眯眯的说;两位给八千两就行。
两人倒吸一口凉气,这可真黑啊!
荣婉心疼的拿出八千两的银票,给了老者。看着荣景的眼神要杀人,你这一剑可真贵,你以后得给我打工还债。
姐,我那不是感悟剑意到关键时刻,哪能收的住剑气。
你不会朝我挥过来吗?
那怎么行,万一伤着你可怎么办。
你看不起谁呢?就你那初成的剑意,我要接不是随随便便的事。
姐,你什么时候炼出的剑意?我怎么不知道,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瞒着我。
我是怕打击你的积极性,万一你一撅不正怎么办。
我有那么没用,你要是告诉我,说不定我早就炼出剑意了。就凭我的资质,怎么可能一直跟不上你,我就是怕我超过你,你哭鼻子。
谢荣景,荣婉低吼道,你是不是皮痒了,我还要你让。这次要不是我给你喂招你能突破?你这才突破就飘了。
嗷嚎…,完了。
只见荣婉滴溜着荣景又占了一个擂台,上去就是一顿揍,荣婉连剑都没用。直接上拳头,打的荣景鼻青脸肿。荣婉速度太快,荣景连一次都没躲开,别说出剑了,那是一次机会也没给啊!台下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这人也太猛了,打的那小子一点还手能力都没有。最后荣景被一脚踢下了台,台上荣婉等人来挑战。一直也没人上,都被她那拳拳到肉的打法吓到了,主要是台下那鼻青脸肿的仁兄就是前车之鉴,何况这个人还是刚刚凝出剑意的人。这么厉害的人都打不过,何况他们还没炼出剑意,这谁还敢上。
没人上台,荣婉就在台上闭目养神。一连三天只来了几个不自量力的,都被荣婉一招打下擂台,后来就更没人来了。最后荣婉在上面放了个牌子,有要挑战的来叫她。她回院子里休息了,其实也就在院子晒太阳 。不过那也比在现场被吵的头疼的强,过了几天有人过来通知,说是总决赛要开始了,叫她去参加。荣婉也好奇最终守擂人是谁,荣婉到的时候每个擂台上都站了个人,只有她的擂台还是那快板。荣婉跳上台,台上主持大赛的人就宣布了最后排名赛开始。
荣婉走过去随便抽了个签,她和一个叫商贺的人比试,看到这个姓,这人不会是商灵珊的亲人吧!毕竟这个姓很不常见。不过荣婉也就想一想,也不关她什么事。
荣婉一拱手,请赐教。那人也一拱手算是打了招呼了,两人同时抽剑出剑,速度同样都很快,连残影都看不清。不过一个呼吸各出了几十剑,不愧是守擂到最后的人,就是不一样,比他小弟要略高一点,同样也炼出了剑意。而且还是中阶,打了几百个回合,最后荣婉才一剑送他下台。那人也很客气的说;多谢兄台手下留情,便转身离开了。
调息了一会儿又上台一位,这次两人同样没废话,便开始比拼。几百个回合后依然被荣婉送下了擂台,最后荣婉第一名。第二名是商贺,最后一名是黄金岛的吴佳展。其他两个年龄段的第一名,一个是林霄剑派的,一个是黄金岛的人。
荣婉终于拿到了那把剑,听说这把剑是天灾陨铁铸造的,柔韧性和强度都是上等的。荣婉看着这把通身银白的剑,剑身简单大方没有反锁的花纹,看起来很简朴。不过只要剑出鞘,就有一股森冷的剑气散发出来,真是一把好剑,也不知道武林盟拿出这么好的剑作彩头,是为了什么,还有那羊皮卷也拿出来供人研究。就这么大度,反正她不信肯定是别有用心。
比赛结束后荣婉她们也没在这停留,到岛上的百姓家买了各种水果做的果脯。便起程回京城了,这出来都快一年了,两人也玩够了,小弟也更沉稳了,下次在出来历练就是他自己一个人了!荣婉就不陪他出来了。
两人从客栈牵出马车就上路了,一路晃晃悠悠,路上经过一个县城。遇到一个卖身葬父的小姑娘,荣景看人可怜给了五十两银子,结果被人嫌弃了。
公子小女子虽然卖身但也是要看身家的,公子一看就是江湖人,小女子跟了公子,难道要人家跟你一起讨江湖吗?小女子就是个弱女子,怕是无法跟公子了。
这一番唱念做打气的荣景抢过银子就走,本来想帮你一帮,看来姑娘是不需要了。
只见那姑娘哭哭啼啼的说;公子小女子只是想找个安定之所,有什么不对,公子江湖中人本来就居无定所,如何能给小女子安定的日子。最后是一个胖子买了那姑娘,姑娘的爹也被那胖子叫下人给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