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说完之后,就相互对视着,好似有火花在二人之间迸溅。
吴恒之赶紧说道:“两位,饭快要上来了。”
二人这才将目光松散开。
随之,李轻舞又说道:“好像前几次,紫菱姐姐都没有参加,而好巧不巧的是恒之也没有参加!”
叶紫菱直言不讳的回道:“这同学聚会啊!若是没有想见到的人,不参加也罢!”
李轻舞放在桌子下方的手,紧握成一个拳头,上面青筋暴起,好像时刻会挥打出去一般。
而一旁的陆子墨却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修罗场。
一旁的男同学则仇视的看向吴恒之,其中罗锐的眼神最盛。
女同学则是一副吃瓜相 ,两大女神之间的撕扯,可不常见。
李轻舞松开拳头说道:“紫菱姐姐莫非是有什么喜欢人夫的嗜好?”
叶紫菱反问道:“人夫,什么人夫?”
李轻舞松开的拳头又紧握了起来。
“轻舞,你也在啊!”一道洪亮的声音响起。
众人纷纷好奇的往门口处看去,只见一名身材高挑,脸庞俊朗的男子正目露深情的看向李轻舞。
李轻舞惊讶的说道:“林云雷,你怎么也来了?”
班长笑着站起来解释道:“是我邀请来的!”
林云雷笑着说道:“对,我是班长邀请来的,要找到班长的联系方式可不容易,我花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找到。”
吴恒之目光深邃的看向班长,这林云雷显然身世不低,否则班长也不会在这同学聚会上邀请而来。
只是,他内心却有些不舒服,他虽然和李轻舞分手,但不代表着两人之间的感情也没了。
他还深爱着李轻舞,不然也不会在同学聚会之前,想在同学聚会上见到李轻舞。
林云雷来到陆子墨身边说道:“兄弟,能否让一下位置,我会感激你的!”
陆子墨毫不客气的说道:“我要你的感激有什么用?”
吴恒之在内心给陆子墨点了个赞,这林云雷来很明显是找李轻舞的,至于意图也不难猜到,很明显是男追女爱的事。
林云雷显然身处高位,没有被别人如此拒绝过,明显一愣后,才讪讪的说道:“我是轻舞的未婚夫,理应坐在轻舞的身边。”
吴恒之内心沉了下来,面色也有些不对劲。
这一幕被李轻舞注意到,她会心的笑了一下,却注意到了叶紫菱吃瓜的目光,当即没好气的说道:“子墨你就坐在那里,我和他没有什么关系!”
叶紫菱却阴阳怪气的说道:“呀!轻舞妹妹,没想到这么久没见,你都有未婚夫了啊!”
李轻舞看了吴恒之一眼,却没有停留在吴恒之脸上,没有好气的解释道:“不过是在家里偶然见了一面,一点关系都没有!”
吴恒之内心轻松下来,接着同样玩味的看向李轻舞,想要看看她如何解决这麻烦。
李轻舞注意到吴恒之的眼神,原本紧握的双手,又紧握起道:“子墨,你站起来,让林云雷坐下来。”
说完,李轻舞挑衅的看了吴恒之一眼。
吴恒之也没有在意,看向陆子墨,眼神中的威胁在明显不过:“你要是敢站起来,你试试!”
陆子墨和吴恒之是多年的好友,虽然长久不联系,但是怎么能看不出吴恒之眼神中的威胁,当即说道:“兄弟,你没有看到李女神都和你撇开关系了,你又何必追着不放?”
林云雷将双手放在陆子墨身体上道:“关系嘛!总是要培养才能出来的,你说是不是啊!”
吴恒之注意到陆子墨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又看向林云雷,察觉到林云雷身上有淡淡的灵气波动,感应到他融灵境中期的气息,当下也明白了过来,林云雷显然是在用实力威胁陆子墨。
他起身道:“这位兄弟,你这样子是不是不太好!”
林云雷面色不动的笑着说道:“我怎么了?”
吴恒之走到林云雷身边,将手放在林云雷的手上,用灵气渡进林云雷的手上,来化解林云雷施展在陆子墨身上的灵气。
林云雷和陆子墨同时惊讶的看向吴恒之, 显然没想到他也是降灵者,而且境界还不低。
与陆子墨不同的是,林云雷还注意到,吴恒之不过融灵境前期的修为,却能和他金丹八纹的道基,融灵境中期的修为发出的灵气相持平。
一旁的叶紫菱却有些震惊,她是知道林云雷实力的,却没有想到吴恒之能和他打个平手。
二人短暂的交锋之后,林云雷松开了放在陆子墨肩膀上的双手,笑着说道:“不愧是剑圣转世,竟然有如此实力!”
在场的众人,除了李轻舞、叶紫菱、陆子墨三人除外,都以为林云雷说的是《三灵天》内的事,并没有多想。
吴恒之笑着伸出手道:“我的本名叫吴恒之!”
林云雷笑着伸出手道:“重新介绍一下,我叫林云雷,林家第一继承人!”
在场的众人惊讶的看向林云雷,有不少女同学眼神冒星星的看向林云雷,显然将林云雷看成了优质股,想着有机会下注一番。
当然李轻舞和叶紫菱例外,李轻舞得意的看向叶紫菱,宛如胜利的母鸡。
而叶紫菱则失落的低下了头,转动着手中的汤勺,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吴恒之手握在林云雷手上,同时将灵气从手心渡向林云雷的手中。
随之,同样有一股灵气自林云雷手心传来,与吴恒之的灵气角力。
班长也看出了吴恒之和林云雷正在较劲,很是有时机的说道:“要不,云雷大哥还是坐在我身边吧!”
班长又向众人说道:“忘记告诉了大家,今天是云雷大哥请客,否则我也没有机会如此大款的,请大家在凤来餐厅吃饭。”
一些女同学的目光又纷纷落在了林云雷身上,经过社会的洗礼,她们还是不可避免的现实了起来。
吴恒之主动松开手道:“云雷兄,这下你的座位有了!”
林云雷笑着,也不知道像是在向吴恒之宣战,还是在宽慰自己道:“不过是一个坐在轻舞身边的位置而已,代表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