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柠顿了一下,没有回答,而是反问:“夫君想要我生吗?”
燕锦嵘没说话,吻上了她的嘴唇。
这次吻的绵长而汹涌。
两人分开时,谢晚柠快要昏厥在燕锦嵘怀里。
燕锦嵘低声:“夫君有长进吗?”
对于上次谢晚柠说他吻技不好的话,他一直耿耿于怀。
谢晚柠红着脸点点头。
她的肯定换来的是燕锦嵘更激烈的吻。
再次结束后,两人额头相抵,燕锦嵘额头上汗珠落在了谢晚柠下巴,又顺着脖颈往下。
燕锦嵘轻轻地吻着她嘴角:“日后多亲,我会练得更好。”
谢晚柠轻哼:“皇上以前不是说不能亲吻的吗?”
燕锦嵘知道,她这是开始翻旧账了,笑道:“只和柠柠亲。”
谢晚柠把脑袋埋在他胸口,不让他亲了。
以前她要亲的时候,他不准,她也要燕锦嵘尝尝这种滋味。
燕锦嵘抱着谢晚柠去了床上,因为她背上有伤不能平躺,燕锦嵘只能让她在上,或者坐在自己怀里。
可没一会儿谢晚柠就不行了,身子软的没骨头似的,也没一点力气,口中发出的声音如哭如泣。
燕锦嵘捂住了她的小嘴,眼里似笑非笑:“小点声,这里隔音不好,韩汶他们会听见。”
谢晚柠这才反应过来,他们现在没在皇宫,赶紧用力咬住嘴唇,实在忍不住就咬住燕锦嵘的肩膀。
其实燕锦嵘心里清楚,韩汶夫妇俩肯定知道他们今晚会同房,只是逗弄下谢晚柠罢了。
一场云雨过后,两人都得到纾解。
燕锦嵘顾及谢晚柠身上还有伤,没有再继续。
谢晚柠累得趴在燕锦嵘胸口,眼睛都无力睁开。
燕锦嵘把玩着她的小手,又亲了亲她的指尖。
谢晚柠感觉到手腕上突然一轻,回眸一看,才发现燕锦嵘把手腕上的那支鸡血玉镯给摘掉了。
“这支镯子已经戴着不好看了,回去后我再送你一个。”
两人相顾无言,却又彼此心照不宣。
沉默片刻,燕锦嵘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你明知道这支镯子有问题,为何没问过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莲姑会医术,从他把这只被凉药浸泡过的镯子送给谢晚柠时,她不可能不知道这镯子有问题。
可这么长时间以来,她从未提及这事,也不吵不闹,一直戴着这支镯子没摘掉过。
谢晚柠蹭了蹭他的胸口,乖巧道:“夫君给的,不管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我也明白夫君这么做是为了我好。”
“夫君已经给了我无尽恩宠了,够惹得那些姐妹们眼红了,自然是要帮我收敛锋芒,不想让我有了孩子再惹其他姐妹们嫉恨,夫君对柠柠的好,柠柠心里都明白。”
“.......”
燕锦嵘突然便无言以对了,没想到她把自己哄的这么好。
他低头亲了亲谢晚柠的脸颊,低柔道:“我们生个孩子吧,我会把你和孩子都保护好。”
谢晚柠抬头吻了下燕锦嵘的下巴:“好,都听夫君的。”
她嘴角微微扬起,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深。
她说过,有一天会让燕锦嵘亲手把这支玉镯替她摘掉。
隔日,韩夫人看燕锦嵘和谢晚柠的眼神些许暧昧。
谢晚柠被她看的有些脸红,燕锦嵘倒是像没事儿人一样,还是那般淡定自若。
趁着燕锦嵘走开时,韩夫人给谢晚柠悄悄道:“昨天我在鹿汤里放了不少药材,还能助孕,昨晚过后,说不定你就怀上了。”
谢晚柠只笑了笑没说话,韩夫人以为她在害羞。
谢晚柠没有告诉她,自己的身子一时半会很难怀上,即便昨晚那只镯子燕锦嵘替她摘掉了,但她的身子还需调理调理。
谢晚柠不想扫韩夫人的兴,就没说其他。
今天是谢晚柠和燕锦嵘在这里的第三日,燕锦嵘带着谢晚柠去周围透透气,顺便看看有没有人找过来。
他们刚离开一会儿,韩汶和韩夫人这边便被人包围了。
一阵阵马蹄声扰乱了这山里的寂静,惊得山间里的鸟雀横飞。
韩夫人和韩汶脸色紧张,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以为是山匪过来打家劫舍了,立马拿出弩弓防备起来。
直到一群人骑着马出现在篱笆墙外,身上穿着盔甲,手持弯月刀,韩汶看他们这些装扮不像是山匪,倒像是官兵。
为首的年轻男子翻身下马,朝韩汶夫妇走过来,打量着他们的住处,询问道:“向两位打听两个人,一男一女是夫妻,还很年轻,两人可见过?”
韩汶立马警惕起来,一听便知他们打听的是谢晚柠和燕锦嵘。
虽说看着这群人没有恶意,面前的这个年轻男子还很谦和有礼,但韩汶不知道他们是干嘛的,和谢晚柠、燕锦嵘是什么关系,不敢透露他们在这里。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