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审讯室,熟悉的赤裸,熟悉的被拘禁。
自己真是造了什么孽了。
所幸这次对面没有强灯一直照着自己,不然那就更难受了。
不过这次为什么没有人审问啊。
在等待了不知道多久后,门被打开了,然后进来了几个穿白大褂的人。
“不是吧,还来”。
“抱歉杰雷先生,这是规定,而且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确保你没有任何的污染”,说完那个人就对着杰雷来了一针。
……
等杰雷意识彻底回归时,他已经在飞船机舱内了。
他左右看了看,机舱内只有他和希娜两个人,剩下的全是各种货物,而希娜此时正在搂着他的胳膊。
“回过神了吗?”希娜见他回神于是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杰雷无语叹了口气后说:“是的,咱们这是在哪?”
希娜不知为何见此先是沉默了一会,之后说到:“咱们再返回前线的飞机上,咱们对一下记忆吧”。
“哦,可以,先从那里开始说起”。
“先从医院说起吧,你还记得咱们因为什么而进的医院吗?”
……
就这样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开始了聊天。
但杰雷总是感觉哪里怪怪地,有种说不出地感觉。
……!
这不是梦中地感觉吗?
杰雷再次四处看了看。
但没有发生什么异常,机舱外也是各种各样地云彩。
这次的梦这么真实吗?
希娜这时侧着头疑惑的看着杰雷问:“哥,怎么了吗?”。
“没,没什么,只是后遗症出现了,我有点恍惚”。
希娜听闻强颜欢笑地说:“那就好,那就好”,但她眼中地阴霾太过显眼了,而且希娜也不擅长表演。
杰雷看了看希娜,
但随后他就发现了什么。
希娜的猫耳和猫尾呢!
他接对此没有声张,而是一边应付着【希娜】的交谈,一边四处看着什么。
但这时希娜不说话了,反而怪异的看着杰雷。
“发现了吗?”【希娜】对着杰雷说。
对此杰雷心里暗骂了一声糟糕,自己也不擅长表演啊!他深吸一口气站起来面目狰狞,双手握拳的对着她问:“你是谁?”
这时周围的一切都快速消散,原先的机舱不见了,周围的变成了一座……殿堂。
杰雷眼前的【希娜狄雅】,她穿着白色的衣物,眼睛也变成了……紫色。
“杰雷哥,请不要慌张,我没有恶意”,那个【希娜狄雅】温柔的看着杰雷继续说到:“没关系的,你现在不需要知道这些,我……只是来这里,来看看你”。
杰雷微微皱着眉,语气有些不善的问:“你不先留下自己的名字吗?”
“不管你信不信,我叫希娜狄雅”那个【希娜狄雅】继续温柔的看着杰雷答道。
而杰雷继续一边和她保持着距离,一边继续问:“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过去,也是未来,总之唯独不是现在”那个希娜狄雅不恼不怒,反而很有耐心的解答说。
但她也一点一点的接近杰雷,可对此杰雷也只是她进一步杰雷就后退一步,一直在和她保持距离。
“什么叫唯独不是现在?!”杰雷一边戒备的盯着她,一边做好一旦有问题那就直接上去干的准备。
“杰雷哥……”哥这个词刚说到一半,那个【希娜狄雅】就立刻转变说到:“先生,你以后会明白的,我的时间不多,希望我们以后会在【现在】相遇,可以的话,请你再离开罗德岛号进入休伯利安后,可以来一趟火星和地球,我们会在那里等着你”。
这时到周围的一切都开始消散崩溃了。
“嫉妒吗?”那个【希娜狄雅】看着周围正在快速崩塌的梦境一脸哭笑不得的说,然后瞬移到杰雷身边,牵起他的双手后合拢,把他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手心,然后对着杰雷微笑的说:“那么,我亲爱的哥哥,我们未来见”。
她刚说完周围的一切都消散了。
——
亚空间,【花园】。
【慈母】面无表情的看着手里的,圣痕。
倒果为因……
不愧是量子的世界,刚才就算自己和时之虫在过去和未来一起编织,但依然无法避免……这个倒果为因的【命运】。
真是麻烦,自己也真是可悲。
可为什么越来越多的东西都参与进来了。
奸奇!奸奇!你给我等着。
她们离我们很远,但你可离我很近……
——
奸奇迷宫。
奸奇挠头的看着刚才的【剧情】。
这帮家伙可真会见缝插针。
这下需要重新计划和改变【未来】了,而且纳垢绝对会以为这是自己的计谋……难怪未来的镜像,自己和纳垢只要一见面那基本都要打一架。
祂只计划把优格给拉进来进行二次复活,以此见证自己这个最后的赢家的,可谁知道虚数之树半路插了进来……
而且【过去】的优格也不对劲?
祂到底是见到了未来,还是没见到呢?
要是见到了,那祂为什么要帮虚数之树修复,可要是没见到,那祂为什么只存在于【现在】。
总不可能是在担心世界的结局吧。
不应该啊,这个世界的大方向已经注定了,就算是那个不存在的穿越者也不能改变。
难道祂比自己多知道了些什么?
——
合作任务完成。
开始复检,目标达成,虚数之树,量子之海都已经完成弱连接。
开始再次倒果为因。
女武神代号时帆旅人,
女武神代号普罗米修斯,
欢迎来到7996万年后的未来。
任务,不惜一切代价辅助【原理之环】完成任务。
警告,你们没有拒绝的资格!
——
银河系外的某处。
一个存在但又不该存在的和一个不该存在但又存在的在两位一体的在聊天。
不该存在但又存在的说:“我就喜欢这样的大杂烩剧情,变量越多越不可预测”。
存在但又不该存在的说:“我也喜欢”。
不该存在但又存在的说:“真不知道你兄弟知道后会怎么多么的生气”。
存在但又不该存在的说:“管他呢!当初人类修改时间线,把阿撒托斯给拉到银河系改造成原理之环基底的时候,个个还都在那开心的不行,老虎不在家猴子当大王,现在好了,被管的死死的又开始折腾了,
反正旧日和古神的时代早就过去了,我们本身就是来自旧世界的,新世界一开始就没有我们的船,我们这帮【世界】的遗老遗少,早就该消失了,不说这个了,你最近有没有想出什么新点子”。
不该存在但又存在的:“在想了在想了,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奸奇,纳垢,时之虫,你兄弟以及你兄弟的死敌都看的太死了,所以我暂时还想不出什么,可惜你变成了现在的没头脑,要不然咱俩就可以一起想点子”。
存在但又不该存在的:“那没办法,我总不能单枪匹马把色孽干掉吧,色孽这个斗m即便至今还没有掌控你和我的力量与【能力】,但那也不是现在的我们能打得过的,更何况原理之环刚才放我一马就是看在咱俩帮忙了,不然咱俩这时候不是在坐牢就被人类管精神病一样一直打【镇定剂】,那可就无聊死了”
不该存在但又存在的:“也是,这样你先继续盯着,我在看看情况,反正咱们一个活死人,一个死活人,要一起乐到世界的尽头”
存在但又不该存在的高声说:“一起乐到世界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