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楚洵以为她难受,转过身按住她的肩膀,“是不舒服吗?”
李希月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看着面前帅得不像话的男人,脑子一团浆糊,都分不清现实还是在做梦,“你长得真好看。”
“月月,你醉了,我去给你……唔……”
话没说完,嘴上已经被柔软的唇给堵住,淡淡的酒味在嘴里化开,让楚洵都有些醉了。
他抱住主动的人儿,回以柔情。
李希月一边吻帅哥一边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她活了两辈子,是成年人了,白天不敢胡来,到了梦里还不敢,那她就枉为人。
“月月。”楚洵抓住直往他衣服里钻的小手,“别这样。”
他本来就隐忍得够辛苦了,月月还这样,不是要他的命吗?
“别拦着我。”李希月挣脱他的手,一通乱摸,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用力一捏。
楚洵脸色都变了,一双鹰眸如同深不见底的深潭,泛着幽幽的光泽。
“月月,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楚洵抓住她的手。
李希月迷迷糊糊的答,“要你啊。”
楚洵脑中炸开一团火焰,全身的热血都沸腾起来,他喘着粗气,声音嘶哑,“你知道我是谁吗?”
“阿洵,你是我的阿洵……”李希月抽出被他控制的手,捧着他的帅脸,吻上去,一边吻还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阿洵,我要你。”
楚洵眼尾都红了,抱住她压在床上,吻像雨点一样落下,激烈而狂热。
小白蹲在院子里,看着饭盆里的夹着泥沙的饭菜久久没有动。
到底是吃还是不吃呢?
不吃的话好像有点浪费粮食,吃的话太降低汪的身份了。
它可是见过大世面,吃过好东西的高贵汪,怎么能吃这样不干净的东西?
想到末世的时候,太饿了,忍不住尝了口妈妈……
那种饥饿的感觉涌上心头,下一刻,它毫不犹豫,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一边吃一边还哼哼几声,唔,真好吃。
次日一早,李希月醒过来,见天已经大亮了,她一边坐起来,一边揉着发痛的头,这才想起来自己昨天在许建民的喜宴上喝高了的事。
醉酒后后遗症真难受,再也不喝这么多了。
“醒了?”门被推开,楚洵端着个碗进来了,“头痛?把醒酒汤喝了。”
李希月接过,一口干了。
“昨天喝酒也是这么豪爽吧?”楚洵接过空碗看着她说。
李希月不好意思笑笑,“阿洵,你昨天晚上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不记得了?”楚洵见她一脸懵,气笑了,“那昨天你对我做的那些事也全忘了?”
李希月头皮一麻,“我做什么了?”她不会酒品不好,做了什么酒后乱性的糊涂事吧?
见楚洵一脸气呼呼的,还不愿搭理她,李希月赶紧哄道:“对不起,我喝多了,要是做了什么你别往心里去啊。”
“你这个小坏蛋!”楚洵指了她的额头一下,然后搂住她,无奈极了,“我真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昨天明明是她主动的,他全身的火都被她勾出来了,最后她却睡着了,看着呼呼大睡的人,他能做什么呢?只能去冲了好几桶凉水把火浇灭。
她倒好,醒来把所有的事都忘了。
可他却舍不得生她的气,他楚洵这辈子算是栽在她身上了。
而且还是心甘情愿认栽。
“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李希月乖乖道歉。
楚洵更无奈了,不是故意的已经要把我折磨疯了,是故意的还得了?
“以后我不在,不准喝这么多酒了。”楚洵说。
要是他不在,遇到坏人趁人之危怎么办?
李希月应得爽快,“好,都听我家阿洵的。”
气了一晚上,却被她三言两语就哄好了,楚洵苦笑着去厨房做早饭。
时间飞快,转眼就到了冬天,红太阳生产大队今年粮食收成很不错,交了公粮后比往年多了不少粮食,除了分粮,家家户户还能分到一笔钱,今年,大队的人都能过一个好年了。
今天是分粮分钱的日子,村子里热闹得不行。
知青点的人一大早就去晒谷场排队了,今天是整个大队一起分粮,其它四个小队的社员都会来,要是去晚了,要排许久的队。
李希月和许六叔不在分粮和分钱的队伍中,因为他们早就脱产了。
把一年的账一结算,许六叔竟还有钱赚。
往年他免费给村里家境不好的人家治病,一年下来尽是贴药贴钱,李希月来了后,治好了那些人的顽疾,他不用再贴药也不用贴钱了,所以还赚了不少。
“爷爷,这七十二六毛五分钱你拿着。”李希月把他的钱数出来,笑着递过去。
许六叔颇有些激动,“当了这么多年赤脚医生,还是第一回能拿钱到自己口袋的,不容易啊。”
“爷爷,这得多亏了姐姐,不然,你还要继续掏钱贴补大伙。”许国庆在一旁说。
许六叔直点头,“是啊,多亏了我好孙女。”
“姐,你赚了多少?”许国庆凑到李希月面前咧嘴问,“过年,能给我包个大红包不?”
许六叔拍了孙子的头一下,“你姐和你才差几岁,人家都能赚钱了,你还只会伸手要钱,废物。”
“爷爷,再打就打傻了。”许国庆捂着头,哀怨不已。
动不动就打他的头,他都不聪明了。
许六叔吹胡子瞪眼,“你啥时候聪明过?”
“好了,爷爷,别说国庆了。”李希月阻了许六叔,笑看着许国庆说:“姐姐赚了不少,国家你的红包一定少不了。”
许国庆喜笑颜开,“太好了,爷爷靠不住,还好有个好姐姐。”
“你说谁靠不住?”许六叔怒指着他。
许国庆做鬼脸,“当然是你靠不住,略略略,你来打我呀!”
他欠揍的说完,拍着屁股跑了。
许六叔气得追上去打他,“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这个臭小子。”
“爷爷,小心路滑,别摔了。”李希月赶紧喊道。
许六叔哪管这些,祖孙俩个你追我赶,都跑去田间了,叫骂声还远远传来。
李希月无奈摇头,继续回去看账本。
这一年,她看病赚了五百多块钱,除了交到大队的,还剩四百左右。
买粮买菜买过年的东西也得花不少,过完年应该也没多少剩的。
这点钱也只够她零花,她空间里可有好几十万巨款,随便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