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车行驶在路上，微风轻轻吹进车里。
小玉坐在副驾驶，不停地翻看一本关于当地传说的书籍。
“据说那座古堡曾是瓦拉几亚大公的狩猎行宫，”她兴奋地说，“书上说地下有迷宫般的地道，曾经用来关押政治犯。希望不要遇到吸血鬼。”
成龙从后视镜看了眼顾凡：“你一直没说，你为什么对这类事情有经验。”
顾凡正看着手腕上幽灵伪装的手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成龙。你不是也有没告诉13区的事情吗？”
车内突然安静下来。小玉敏锐地转过头：“哇哦，有故事！”
成龙的脸色变了变，但很快恢复平静：“我只是个考古学家，偶尔帮13区找回失窃文物而已。”
车内逐渐安静，就连小玉也没有再说话。
中午时分，他们抵达了山区边缘的一个小镇。
继续往前的路太过崎岖，只能徒步前进。
“应该就在那座山后面。”老爹指着远处一座被雾气笼罩的山峰。
当他们终于站在古堡残破的大门前时，天色已近黄昏。
古堡外墙爬满藤蔓，高耸的塔楼在暮色中显得格外阴森。
“信号源在地下。”老爹收起追踪器，“入口可能在东侧。”
小玉蹦蹦跳跳地跑向一扇侧门：“这边！门是开着的！”
“小玉，等等！”成龙急忙跟上，”可能有陷阱！”
话音未落，小玉已经推开了腐朽的木门。
灰尘簌簌落下，露出一个向下的石阶。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
顾凡打开手电筒，光束照进黑暗：“我打头阵。”
石阶蜿蜒向下，墙壁上刻着已经模糊不清的符文。
顾凡走在前面，手指轻轻划过石壁。
他的共生体感知到某种古老能量的残留，与符咒相似却又不同。
下到第三层时，追踪器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声。
“就在附近！”成龙低声道。
就在这时，整个地下通道突然震动起来，碎石从天花板掉落。
“地震？”成龙护住小玉。
顾凡的表情变得凝重：“不，是能量波动。符咒被触动了！”
前方传来一阵机械运转的声音，一道暗门缓缓打开，露出一个圆形石室。
石室中央的祭坛上，牛符咒悬浮在半空中，散发着微弱的红光。
“就是它！”小玉惊呼。
顾凡却猛地拉住想要上前的成龙：“等等！祭坛周围有机关。”
他拾起一块碎石，扔向祭坛。
瞬间，数十支暗箭从墙壁射出，深深插入地面。
“哇哦，”小玉睁大眼睛，“你是怎么知道的？”
顾凡没有回答，他的注意力全在符咒上。
“还是我来吧！”成龙从背包里拿出一卷绳索，“我可以从上方荡过去。”
就在成龙准备行动时，石室另一侧的墙壁突然爆炸，碎石飞溅中，几个黑影冲了进来。
“黑手帮！”成龙立即摆出防御姿势。
瓦龙手持金头手杖，优雅地跨过废墟：“感谢你们带路，成龙。现在，把符咒交出来吧。”
石室内的空气骤然凝固，瓦龙身后，拉苏、阿奋和周三人手持武器，封住了唯一的出口。
“把符咒交出来，”瓦龙用手杖轻敲地面，“或者我们亲自动手拿。”
成龙将小玉护在身后，低声道：“顾凡，带小玉先走！”
顾凡却没有移动，他的手指放到身后，一个冰冷的金属物体在他手中出现。
那是系统奖励的不朽面具，上次任务后，他从未在实战中使用过这件道具。
“三秒后往右闪。”顾凡突然对成龙说道，同时猛地掏出面具扣在脸上。
面具与皮肤接触的瞬间，紫色纹路骤然亮起，面具开始发动。
顾凡感到一股狂暴的力量从脊椎炸开，血管中的血液如同被点燃。
“一。”
阿奋举起冲锋枪扫射，子弹呼啸而来。
“二。”
顾凡的身影突然模糊，十倍神经反射速度让飞行的子弹在他眼中如同慢放的视频帧。
他单手抓住成龙肩膀，另一只手拎起小玉的后衣领。
“三！”
三人如炮弹般向右弹射，原先站立的地面被子弹凿出蜂窝状的弹孔。
顾凡的军靴在石墙上借力一蹬，花岗岩墙面竟被踏出蛛网状的裂痕。
“他简直是超人！！”拉苏惊叫着后退，面具下顾凡紫色的视线锁定了他的咽喉。
瓦龙的手杖突然喷射出钩索，直取悬浮的牛符咒。
顾凡膝盖微曲，地面在他蹬踏时凹陷崩裂，十倍肌肉爆发力让他后发先至，半空中抓住手杖猛地一扯。
金属手杖像面条般扭曲变形，瓦龙被惯性带得踉跄前扑。
顾凡顺势一记膝撞，瓦龙肋骨断裂的脆响在石室内格外清晰。
“老板！”周掏出一枚烟雾弹砸向地面。
灰色烟雾弥漫的瞬间，顾凡的视网膜上却清晰映出所有热源轮廓。
面具强化后的感官让他看透烟雾，阿奋正摸向祭坛。
顾凡抄起一块碎石甩出，石块撕裂空气发出尖啸，精准击中阿奋手腕，骨头折断的声音伴随着惨叫。
“小玉！符咒！”成龙突然大喊。
烟雾中，拉苏趁机抓向发光的牛符咒。
小玉像只灵巧的猫科动物扑出，在拉苏指尖触及符咒前将其撞开。
符咒划过抛物线，眼看就要落入瓦龙手中。
面具的双眼光芒大盛，顾凡的速度再度飙升。
他在空中截住符咒，落地的冲击波震碎了周围三米内的地砖。
黑手帮众人被气浪掀翻，瓦龙撞在墙上喷出一口鲜血。
“撤退！”瓦龙嘶吼着按下腰带上的按钮，古堡外传来直升机旋翼的轰鸣。
顾凡没有追击，这些人留着还有用。
“你...刚才那是...”成龙喘着气走来，目光在面具和凹陷的地面间来回移动。
小玉直接蹦到顾凡面前，眼睛亮得吓人：“太酷了！那是忍者的秘宝吗？能不能让我戴一下？”
顾凡将面具收回暗袋，牛符咒抛给成龙：“任务完成。”顿了一下，他看着小玉：“多学点华夏文化，这是烛龙！”
返程的越野车上，小玉趴在座椅靠背上喋喋不休地复盘战斗。
成龙透过后视镜观察，顾凡正闭目养神，仿佛刚才非人的表现只是幻觉。
车窗外，阳光照射进车里，顾凡微微睁眼。
牛符咒他已经调包，就在刚才到手的那一瞬间。
出发前他就已经想过无数种可能，做一个假的牛符咒只是其中一项。
拿到的这两个符咒虽然对他目前来说很鸡肋，但他的目的可不只是这个。
集齐12符咒，这才是他的最终目标！
也不知道集齐12符咒的他厉害，还是毒液加身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