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谢辞修一把甩开她,“都是你害的!”
楚韵踉跄地后退两步,眼中闪过一丝怨毒,谢辞修骂她,但是他自己又是什么好东西。
但是她不能把自己心里想的说出来,而是低垂着眼眸:“阿修,你不要这样,我害怕,我肚子里的孩子也害怕。”
“你说什么!”谢辞修听到他的这句话,惊讶的抬头。
楚韵一脸幸福的摸着自己的肚子:“我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的。”
谢辞修高兴地一把将楚韵拉进自己怀里:“小韵,我刚才不是故意说你的,都是沈清梨那个贱女人。”
楚韵反抱着谢辞修:“阿修我都知道,没关系的。”
楚韵说完,从谢辞修的怀里钻出来,认真的看着他:“阿修,我觉得这些事情还是要和小梨讲清楚,要是她真的误会了怎么办。”
“阿韵你没必要这样。”谢辞修看着楚韵这一连认真样,心疼不已。
“阿修,你就别管了,不然以后你和小梨怎么相处啊。”楚韵快步上前,追上了沈清梨,伸手拉住她:“小梨,等一下,我有话想要给你说。”
她从小就卑微惯了,现在这么对沈清梨也并不觉得有什么。
沈清梨皱眉甩开她的手:“什么事情?”
“我......”楚韵突然跪下来了,眼泪瞬间涌出,“我知道自己对不起你,但我真的很爱阿修,我已经怀上了她的孩子了。”
沈清梨看了一眼她的肚子,确实是有生命的存在。
但是楚韵的子孙线并没有显现,说明这个孩子最终生不下来。
而且......
她感觉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血脉和谢辞修的不一样呢。
楚韵见沈清梨盯着自己的肚子不知道在想什么,或许这个小傻子就是在羡慕自己吧,毕竟她嘴上虽然说着要和谢辞修退婚,但肯定一看见自己怀孕就嫉妒了。
她对着沈清梨重重的磕了个头,额头抵在地面上:“求求你成全我们吧,只要能够和阿修在一起,我愿意一辈子当小三......”
“我对谢辞修没兴趣。”沈清梨冷冷打断她,“这种垃圾也就只有你看得上了。”
沈清梨稍微往后退了一步。
虽然她不能算出来自己的命运,但现在的第六感告诉她要离这个女人远一点。
而且楚韵的孩子必然是留不住的,要是她把这件事情栽赃到自己身上,虽然自己有办法可以解决,但是还是会惹得一身骚。
果不其然,她刚刚想要转身走,楚韵却猛地扑上来抓住她的手腕:“小梨你别走!求求你原谅我吧。”
沈清梨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这么快的速度。
她想要挣脱发现竟然挣脱不开。
“啊!”楚韵突然尖叫一声,拽着沈清梨的手往自己身上一带,整个人向后倒去,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小梨你为什么要推我!”她在翻滚中尖声喊道。
话音未落,她整个人向后一仰,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啊!”凄厉的尖叫响彻整个宴会厅。
沈清梨站在原地,冷眼看着楚韵像断线木偶一样滚下十几级台阶,最后重重摔在大理石地面上。
鲜血很快从她身下蔓延开来。
“小韵!”谢辞修疯了一样冲过来,一把抱起楚韵,“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楚韵脸色惨白,虚弱地抓着谢辞修的衣领:“阿修,我们的孩子,救救我们的孩子.......”
她说着,目光越过了谢辞修的肩膀,用挑衅的目光看着沈清梨,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冷笑。
沈清梨站在楼梯上,冷眼看着这场闹剧。
“阿韵,你坚持住!”谢辞修抱着楚韵,抬头怒视沈清梨,“你这个毒妇!”
谢夫人也听到了这个动静跑过来,今天在谢家举行的宴会上发生这样的事情,她觉得自己脸面无存。
她赶紧大声喊道:“医生!这里有没有医生啊!”
“这里!我是!”沈卿意快步上前,装模作样的给楚韵把脉,“确实是喜脉,但......”
她顿了顿,看着谢夫人:“夫人,情况很不好,胎儿可能保不住了!”
楚韵闻言,立刻哭得梨花带雨:“小梨,我知道你恨我,但孩子是无辜的啊,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打掉我的孩子......”
谢辞修也赤红了双眼:“沈清梨!你退婚是不是因为知道小韵怀孕了?你要是介意,大可以把孩子接过去养,为什么要害死他!”
楚韵听了谢辞修这些画更觉得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不能留,他竟然想要把自己的孩子给沈清梨养,这个贱男人!
宴会厅里也顿时议论纷纷,所有人都用谴责的目光看向沈清梨。
“天哪,这也太恶毒了吧。”
“她不是个小傻子吗?为什么连未出世的孩子都不放过啊!”
“难怪谢少不喜欢她。”
“这种女人要是放在我家就打死了,怎么会让她还出现在公共场合。”
宁熙气的想要冲上去理论,被沈清梨拉住了。
她缓步走下了楼梯。
“不是我推的。”她的声音不大,但却平静得让大厅里面的人都可以听见,“不信的话可以调监控。”
楚韵闻言,哭得更厉害了:“小梨,你明明知道监控坏了,为什么还要调监控。是不是我今天没有说出来,就没有证据证明是你推的了,我的孩子也就白白的没了。”
周围的人听了楚韵这话,讨论声更加大了。
“我的天哪,所以她早就知道监控坏了,所以才这么明目张胆的吗?”
“好恶心啊,我看她肯定不是小傻子。”
“真的小傻子怎么可能还知道在没有监控的情况下推人。”
“我要离这个女人远一点了,太吓人了,我看她就不是个小傻子,而是神经病。”
谢夫人听到这话,立刻冲上前来:“你这个贱人!还我孙子!”
她扬起手就要扇沈清梨耳光。
沈清梨轻松抓住谢夫人的手腕,轻轻一甩,谢夫人就踉跄着摔倒在地。
“看到了吗?这才是我干的。”沈清梨冷冷地说,“如果我真的要推她,她现在已经死了。”
宁熙也站出来:“我作证,分明是楚韵自己摔下去的。”
她们站的那个地方虽然不隐蔽,但是很少有人注意到,所以楚韵才这么明目张胆。
楚韵早就想好了对策,她抽泣着:“你们关系这么好......你当然帮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