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真回宫复职之后,陆真重返宫中恢复官职,继续投身于瓷器相关的工作。此时,娄尚仪与沈嘉敏矛盾激化,沈嘉敏当众指责娄尚仪杀害了素娟,娄尚仪没料到此事会被沈嘉敏知晓,事后特意准备礼物送给沈嘉敏,沈嘉敏却误以为娄尚仪是在向自己讨好,当场表明绝不会轻易放过她。
陆真后续事务:陆真前去面见皇上,皇上向她诚恳道歉,并表示仍需她暂且忍受委屈。陆真称已与高湛达成共识,愿意一直等待下去。
她还向皇上禀报官窑已筹备妥当,皇上大喜,将相关事宜全权交付于她处理。随后,陆真去见王尚义,告知皇上让她管理官窑一事,王尚义随即取消了对陆真的停职决定,还安排她去挑选新宫女。陆真当着众人的面恭敬地向杨姑姑行礼,并告诫大家日后见到杨姑姑务必保持敬重。
待众人散去,杨姑姑与陆真说起贴心话,陆真表示想回青镜殿看看。回到青镜殿,陆真看到一名宫女站在梯子上向外张望,便唤她下来询问缘由;在这里,她又遇到了沈嘉敏。沈嘉敏拿出长广王殿下的地图,让陆真挑选住处,陆真巧妙地出言羞辱了她,沈嘉敏恼羞成怒,愤然离去。
陆真看着沈嘉敏趾高气扬地展开地图,听着对方尖酸刻薄的挑衅之语,压抑许久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她眼神骤冷,几步上前,扬起手狠狠一巴掌甩在沈嘉敏脸上。
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青镜殿内回荡,沈嘉敏的脸颊瞬间浮起五道指痕,整个人被打得踉跄着后退几步,险些摔倒在地。殿内的宫女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齐刷刷跪倒在地,生怕被这突如其来的风暴波及。
“沈嘉敏,你当真以为无人能治你?”陆真声音冰冷如霜,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与愤怒,“你屡次三番刁难,以为仅凭一张嘴就能肆意妄为?”她逼近一步,沈嘉敏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你兄长勾结外敌,妄图颠覆北齐,沈家满门皆是罪人!你竟还在这儿耀武扬威?”
沈嘉敏捂着脸,又惊又怒,眼中泛起泪花:“你...你竟敢打我!我要告诉皇兄,让他治你的罪!”
“治罪?”陆真冷笑一声,从袖中甩出一份血迹斑斑的密函,狠狠砸在沈嘉敏脚边,“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看看!这是你父亲通敌叛国的证据!你若再敢在我面前放肆,我不介意让你与你那谋逆的家人一同下地狱!”
沈嘉敏盯着地上的密函,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陆真不再看她,转身对着一众宫女厉声道:“都听好了!若是谁再敢与沈嘉敏狼狈为奸,休怪我陆真不客气!”说罢,她头也不回地离去,只留下沈嘉敏瘫坐在地,在宫女们复杂的目光中,第一次感受到了彻骨的恐惧与绝望。
陆真眼底腾起两簇冷火,未等沈嘉敏将嘲讽的尾音落下,便如离弦之箭冲上前去。她铁钳般的手指死死扣住沈嘉敏纤细的手腕,猛地将人拽到身前,扬起的手掌裹挟着劲风,“啪!”地重重甩在那张娇美的脸上。
“你疯了——”沈嘉敏的尖叫被第二记耳光生生截断。陆真左手攥着她的发髻向后狠扯,右手的巴掌如雨点般落下,“叛国贼的妹妹也敢在我面前嚣张?!”耳光声混着皮肉相撞的闷响,惊得殿内宫女齐刷刷伏地颤抖,大气都不敢喘。
“当日你假传圣旨害我入青镜殿!”陆真扯着沈嘉敏的衣领将她抵在廊柱上,指尖几乎掐进对方皮肉,“今日还敢拿高湛羞辱我?”最后一记耳光重重落在她嘴角,沈嘉敏惨叫着跌坐在地,嘴角渗出鲜血,几颗碎牙混着血水吐在青砖上。
陆真居高临下俯视着蜷缩的沈嘉敏,裙摆扫过她狼狈的面容:“记住,在我面前,你连地上的蝼蚁都不如。沈家叛国的血账,我迟早一笔一笔清算!”她甩了甩发麻的手掌,转身离去,只留沈嘉敏在满地珠翠与血泊中抽搐,而远处传来的脚步声,预示着这场风波即将在后宫掀起更大的惊涛骇浪。
风波骤起:掌掴余震掀狂澜
沈嘉敏凄厉的哭嚎如夜枭嘶鸣,划破青镜殿的死寂。远处的脚步声愈发清晰,竟是高湘带着一队侍卫匆匆赶来。她望着瘫倒在地、满脸血污的沈嘉敏,又瞥见陆真染血的指尖,眼中腾起熊熊怒意:“陆真!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宫中私刑伤人!”
陆真不慌不忙擦拭着手掌,余光瞥见沈嘉敏偷偷将染血的帕子藏于袖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突然转身,从袖中取出一枚纳米微型摄像机——这是她用官窑碎晶与金属丝仿制的现代物件,在阳光下泛着奇异的蓝光:“长公主可要看清了。”
随着机关启动,空气中竟投射出半透明的影像,正是方才沈嘉敏嚣张挑衅、陆真掌掴反击的全过程。画面里,沈嘉敏那句“高湛迟早会厌弃你这低贱女官”清晰可闻,惊得高湘身后的侍卫们纷纷交头接耳。
“这...这是什么妖术!”高湘踉跄后退,撞翻了一旁的青瓷花瓶。陆真却步步紧逼,将纳米摄像机逼近她眼前:“沈国公通敌叛国证据确凿,沈嘉敏身为同谋之妹,还妄图煽动后宫、构陷朝廷命官。长公主若执意包庇,莫怪我将此事连同青镜殿假圣旨一案,一并禀明陛下!”
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高湛一身戎装闯入,腰间佩剑还在滴血。他扫过满地狼藉,立刻挡在陆真身前,冷冽目光扫向高湘:“皇姐,沈家余孽未除,此时为罪臣之女出头,是想与逆党同流合污?”
高湘脸色阵青阵白,突然瞥见沈嘉敏偷偷塞来的眼神——对方袖中,竟藏着一把淬毒匕首!千钧一发之际,陆真突然甩出纳米丝线缠住沈嘉敏手腕,匕首“当啷”落地,剧毒的墨绿色液体在青砖上腐蚀出缕缕白烟。
“原来沈姑娘不光嘴硬,还想杀人灭口。”陆真踩住匕首,居高临下地望着瑟瑟发抖的沈嘉敏,“看来不将你送去诏狱好好审问,北齐的天,都要被你们沈家翻过来了。”高湛握紧陆真的手,感受到她微微颤抖的指尖,眼中闪过心疼与杀意。而高湘望着殿内剑拔弩张的局势,突然意识到,这场由掌掴引发的风波,终将成为撼动北齐朝堂的惊涛骇浪。
黑化觉醒:陆令萱的锋芒初露
陆真一脚踩住沈嘉敏颤抖的手腕,俯身时发间步摇垂落的碎玉划过对方脸颊,在苍白皮肤上划出渗血的细痕。她望着沈嘉敏惊恐的瞳孔,突然发出一声嗤笑:“你以为还能像从前那样随意拿捏我?沈嘉敏,我早就不是那个软弱无能的陆真——”
话音未落,她猛地揪住对方头发,将人狠狠撞向廊柱。青砖上绽开的血花中,陆真眼神猩红如淬毒,字字如刀:“我现在是陆令萱,是能让你沈家满门覆灭的恶鬼!”指甲深深掐进沈嘉敏后颈,她凑到对方耳边低语,“青镜殿的火、素娟的命、还有那些被你踩在脚下的无辜者...”
“来人!”高湘的尖叫被陆令萱骤然扬起的冷笑截断。只见她反手甩出一卷泛着金属冷光的纳米锁链,精准缠住沈嘉敏咽喉,“带罪臣之女去诏狱时,记得把她这张伶牙俐齿的嘴也卸下来——毕竟,死人的舌头才最听话。”
当侍卫架着瘫软的沈嘉敏拖离时,陆令萱慢条斯理擦拭着指尖血迹,望向高湘的眼神仿佛在打量一具尸体:“长公主若想步沈家后尘,大可以继续与我作对。”她突然扯开衣襟,露出内衬上密密麻麻的纳米机关,“看看这些精巧玩意儿?它们既能用来制瓷,也能用来——”话尾消散在阴冷的笑意中,惊得高湘踉跄后退,撞翻了整排青瓷。
高湛握紧腰间长剑上前,却见陆令萱转身时,眼中闪过他从未见过的狠戾锋芒。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身上,将那个曾在青镜殿瑟瑟发抖的少女,彻底勾勒成令人胆寒的修罗模样。
高湘踉跄着扶住倾倒的博古架,震落的青瓷瓶在陆令萱脚边炸成碎片。她望着对方衣襟下若隐若现的纳米机关,喉咙发紧:“你...你不过是个女官,竟敢...”
“女官?”陆令萱突然欺身上前,纳米锁链如灵蛇般缠住高湘手腕,“长公主可还记得,是谁在荒郊野外把你绑成粽子?是谁用纳米弓箭射穿沈国公的肩膀?”锁链骤然收紧,高湘痛呼出声,“现在的我,动动手指就能让你在睡梦中窒息而亡。”她指尖划过高湘脖颈,在皮肤表面留下一道泛着蓝光的纳米印记,“这是追踪器,若你敢轻举妄动——”话未说完,高湘已面如死灰瘫倒在地。
待众人散去,高湛握住陆令萱冰凉的手,触及她掌心结痂的伤口时,眸色一暗:“这些机关术...太耗心神。”陆令萱却反手扣住他手腕,指甲几乎掐进皮肉:“不狠一些,如何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活下去?”她突然扯开高湛衣领,露出他锁骨处的旧伤,“你为我削发拒婚,我便要让所有人知道,敢动高湛的人,下场比沈国公更惨!”
夜色渐深,陆令萱独坐司宝司,指尖在案头摆弄着纳米芯片。烛火摇曳间,她望着芯片中浮现的陈国密文,嘴角勾起嗜血的弧度。窗外传来猫头鹰的嘶鸣,她突然将芯片捏碎,冷笑道:“沈家不过是小卒,真正的大鱼...该收网了。”暗处,娄尚仪攥着带血的帕子浑身发抖,方才陆令萱看向她的眼神,分明是在看一个死人。
陆令萱指尖轻叩案几,纳米芯片的碎屑在烛火下泛着幽蓝微光,渐渐聚合成一张细密的网格。她望向娄尚仪藏身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方才沈嘉敏被拖走时,那抹藏在袖中的毒匕首寒光,早被纳米摄像机捕捉得一清二楚。
“来人。”她突然开口,暗处立刻闪现两名蒙着面的暗卫,“把青镜殿的旧账簿和素娟的遗物,送到长公主的寝宫。”话音未落,又掏出一枚刻着娄尚仪贴身侍女纹样的纳米徽章,“再让这枚‘证据’,出现在沈嘉敏的囚车上。”暗卫领命而去,陆令萱望着窗外摇曳的树影,眼中杀意翻涌——既然娄尚仪与沈嘉敏都想置对方于死地,她不介意再添一把火。
与此同时,诏狱深处传来沈嘉敏的尖叫。陆令萱手持纳米透视镜,透过墙壁清晰看见狱卒正将沾着素娟血迹的帕子塞进沈嘉敏怀中。而另一边,高湘颤抖着展开青镜殿账簿,目光死死盯着娄尚仪篡改的记录,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轰!”司宝司后院突然传来爆炸声。陆令萱不慌不忙戴上纳米防护手套,在浓烟中冷笑——这是她故意留下的“破绽”,那些看似珍贵的瓷器胎体里,早已灌满遇热即燃的纳米火药。当娄尚仪带着侍卫匆匆赶来时,正撞见陆令萱从火海中缓步走出,周身纳米护甲流转着神秘的光纹。
“娄尚仪,来得正好。”陆令萱抬手抛出燃烧的账簿残页,“沈嘉敏私藏凶器、谋害宫女的证据,都在这火里。”她突然逼近,纳米护甲上伸出细小的金属刺,抵住对方咽喉,“而你...篡改账簿、意图嫁祸,该当何罪?”
夜色彻底笼罩皇宫,诏狱、长公主寝宫、司宝司三处火光冲天。陆令萱站在宫墙之上,望着乱作一团的宫城,任由纳米锁链在指尖缠绕成锋利的刃。远处传来高湛焦急的呼喊,她却只是握紧手中的陈国密文残片——这场由掌掴引发的风暴,不过是她搅动北齐风云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