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古达投降后,房遗爱的弟子们可就热闹开了,大家对怎么处置阿古达这事儿,那是各有各的想法,吵得不可开交。
王猛把大刀往地上一戳,瓮声瓮气地说:“这阿古达,三番五次来捣乱,害得咱们兄弟们死伤不少,依我看,直接砍了他,给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陈武在一旁点头如捣蒜:“没错没错,留着他指不定又生出什么幺蛾子,一刀下去干净利落。”
可李智却不这么想,他推了推自己的帽子,慢悠悠地说:“二位师兄,这阿古达虽然可恶,但他毕竟是一股势力的首领,就这么杀了,恐怕会引起他手下那些残余势力的反抗,到时候边境又不得安宁了。”
赵文也附和道:“李智说得有道理,咱们得从长计议。说不定留着阿古达,还能利用他安抚那些残余势力呢。”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争得面红耳赤,最后都把目光投向了房遗爱,等着师傅拿主意。
房遗爱看着弟子们,笑着摆了摆手:“都别吵啦。阿古达不能轻易杀,他的势力虽然被打散了,但余党还在。咱们得想个办法,既能让他真心归降,又能稳定边境局势。”
房遗爱思索片刻后,缓缓说道:“咱们可以让阿古达在大唐军队中任职,给他一个机会将功赎罪。这样一来,他手下那些残余势力看到首领都为大唐效力了,说不定也会放下抵抗之心。”
弟子们听了,都觉得这办法不错。王猛挠挠头说:“师傅,您这主意高啊!不过,就怕这阿古达阳奉阴违,表面归降,暗地里又搞破坏。”
房遗爱笑着说:“这就需要咱们有人盯着他了。王猛,你性子直爽,为人正直,就由你负责盯着阿古达,看他有没有不轨行为。”
王猛一拍胸脯:“师傅,您放心,我一定把他盯得死死的,他要是敢有一丝异动,我立马收拾他。”
于是,房遗爱把阿古达叫到跟前,对他说:“阿古达,我可以饶你不死,还让你在大唐军队中任职,但你必须真心归降,为大唐效力。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阿古达低着头,恭敬地说:“多谢房大人不杀之恩,我阿古达愿意听从您的吩咐,为大唐效犬马之劳。”
然而,阿古达心里到底怎么想的,谁也不知道。房遗爱和弟子们虽然表面上信任他,但暗地里都留了个心眼。
阿古达进入大唐军队后,一开始还老老实实的,对王猛也是毕恭毕敬。可时间一长,他就开始不安分起来。
这天,阿古达找到王猛,满脸堆笑地说:“王将军,我在军中也待了些日子了,看到有些士兵训练的方法不太对,我有些自己的见解,不知能否说出来供大家参考?”
王猛警惕地看着他:“你有什么想法就说吧,别耍什么花样。”
阿古达赔着笑说:“王将军,您看有些士兵练习刀法,姿势不太标准,这样在实战中很容易吃亏。我以前带兵的时候,有一套独特的刀法训练方法,效果很好,想教给大家。”
王猛心想,听听也无妨,说不定真能提高士兵的战斗力,就说:“那行,你演示一下吧。”
阿古达拿起一把刀,开始演示他所谓的刀法。可演示着演示着,王猛就发现不对劲了。这刀法看似凌厉,实则暗藏玄机,有些动作很容易让士兵受伤。
王猛大喝一声:“阿古达,你这是何意?你这刀法分明是在害兄弟们!”
阿古达装作无辜地说:“王将军,我这真的是为了提高大家的战斗力啊,可能是我演示得不好,让您误会了。”
王猛气得一把抓住阿古达的衣领:“你少给我装蒜!你是不是还想着报复,故意来捣乱的?”
王猛把阿古达带到房遗爱面前,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房遗爱听后,脸色一沉,对阿古达说:“阿古达,我对你不薄,你为何还要暗中使坏?”
阿古达见事情败露,干脆撕破脸皮,恶狠狠地说:“房遗爱,你别以为我真的会归降于你。我只是想找机会报仇,让你们为之前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房遗爱摇摇头,叹了口气:“看来我还是高估了你的人品。你以为你的这点小把戏能瞒得过我吗?从你进入军队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不会轻易死心。”
阿古达惊讶地看着房遗爱:“你……你早就知道?”
房遗爱笑着说:“我虽然年迈,但还没糊涂。你之前的种种表现,看似老实,实则暗藏心机。我留你在军中,就是想看看你到底要干什么。现在你阴谋败露,还有什么可说的?”
阿古达自知无望,瘫倒在地,嘴里喃喃自语:“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房遗爱看着瘫倒在地的阿古达,对弟子们说:“对于这种顽固不化之人,不能再心慈手软了。阿古达,你屡次破坏边境安宁,罪不可赦,今日我便要将你就地正法。”
阿古达听了,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房遗爱一声令下,士兵们便将阿古达拖了出去。随着阿古达被处决,他在边境的残余势力也彻底失去了主心骨。
房遗爱的弟子们趁机对阿古达的残余势力展开清剿。他们深入山林,逐个击破那些负隅顽抗的小股势力。
在清剿过程中,陈武带着一队士兵,遇到了一小股敌人。敌人看到陈武他们,吓得转身就跑。陈武大喊一声:“别跑!你们已经无路可逃了!”
士兵们如猛虎下山一般,很快就追上了敌人,将他们一网打尽。经过一番努力,边境上阿古达的残余势力被彻底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