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抱着高阳公主,心急火燎地往回赶,一路上嘴里不停地念叨:“高阳,你可一定要撑住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我房遗爱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高阳公主虚弱地靠在他怀里,时不时疼得“嘶”一声,但还强挤出一丝笑容安慰房遗爱:“夫君,我没事儿,就……就一点小伤,你别担心。”可那苍白的脸色,哪像是一点小伤的样子。
长乐公主在一旁也是急得不行,催着官兵们加快脚步。好不容易回到城里,直接就往高阳公主府冲,让人赶紧去请长安城最好的大夫。
大夫来了之后,立刻给高阳公主诊治。房遗爱、长乐公主还有一屋子的下人都在外面焦急地等着,那气氛,紧张得能拧出水来。房遗爱不停地在门口踱步,嘴里嘟囔:“这大夫怎么还没看完,高阳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长乐公主安慰道:“房遗爱,你先别急,高阳福大命大,肯定会没事儿的。”话虽然这么说,可她自己心里也七上八下的。
过了好一会儿,大夫终于从屋里出来了。房遗爱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大夫的手:“大夫,高阳怎么样了?她不会有事吧?”
大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房大人,公主殿下吉人自有天相,这一剑没有伤到要害,只要悉心调养,应该不会有大碍。不过这伤口得好好护理,千万不能感染了。”
房遗爱听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对大夫千恩万谢。把大夫送走后,房遗爱立刻走进屋里,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高阳公主,心疼得不行。他坐在床边,轻轻握住高阳公主的手:“高阳,你这次可把我吓坏了,以后可不许再这么傻了,要是你真出了事,我怎么办?”
高阳公主虚弱地笑了笑:“夫君,我看到那剑要刺到你,当时什么都没想,就冲上去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受伤啊。”
房遗爱眼眶一红,紧紧握住高阳公主的手:“傻丫头,咱们夫妻一体,以后不管遇到什么危险,都要一起面对,不能再这么冲动了。”
长乐公主也走进来,看着他们俩,笑着说:“你们俩啊,经历了这次,感情肯定更深了。高阳,你就安心养伤,王远已经被抓住了,前朝余孽也基本上被一网打尽,大唐算是暂时安全了。”
高阳公主微微点头:“那就好。这次多亏了大家,尤其是房遗爱和长乐姐姐,要不是你们,我还被蒙在鼓里,说不定还会帮那些前朝余孽继续作恶呢。”
房遗爱说:“高阳,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好好养伤。等你伤好了,咱们的日子还长着呢。”
接下来的日子里,房遗爱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在高阳公主身边,亲自照顾她的饮食起居。高阳公主每喝一口药,房遗爱都要先试试温度,生怕烫着她。
在房遗爱的悉心照料下,高阳公主的伤势一天天好起来。这日,高阳公主已经能在房遗爱的搀扶下在院子里散步了。高阳公主看着房遗爱,深情地说:“夫君,这段时间辛苦你了。经过这次,我才真正明白,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房遗爱笑着说:“只要你没事,我做这些都是应该的。而且,咱们也算是经历了生死考验,以后肯定能一直恩恩爱爱的。”
两人正说着,下人来报,说大理寺卿求见。房遗爱和高阳公主对视一眼,房遗爱说:“估计是王远那边有什么消息了,走,去看看。”
房遗爱和高阳公主来到客厅,大理寺卿已经在那儿等着了。大理寺卿见到他们,赶忙行礼:“房大人,高阳公主,今日前来,是向二位禀报王远的审讯情况。”
房遗爱问道:“怎么样?王远都交代了些什么?”
大理寺卿说:“王远已经全都招了。他确实是前朝皇室后裔,一直心怀复国之念。这些年,他暗中联络前朝余孽,策划了一系列阴谋,利用高阳公主和辩机的事只是其中一环,目的就是扰乱大唐的局势,好趁机起事。”
高阳公主气得握紧了拳头:“这个王远,真是太可恶了!害得我和辩机白白丢了名声,还差点让大唐陷入战乱。”
大理寺卿又说:“如今,王远和其他前朝余孽都已被关押,只等陛下定夺如何处置。”
房遗爱点点头:“好,辛苦大理寺卿了。这次能成功铲除前朝余孽,你也功不可没。”
大理寺卿连忙说:“房大人过奖了,这都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
房遗爱和高阳公主把大理寺卿送走后,回到屋里。高阳公主感慨地说:“夫君,总算是真相大白了,那些前朝余孽也得到了应有的下场。”
房遗爱搂着高阳公主:“是啊,历经这么多波折,总算是有了个好结局。以后,咱们就安安稳稳地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