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这边刚为长安城暂时平息谣言松了口气,那边关于突厥的局势又像暴风雨前的乌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王易从传回的消息模棱两可,突厥可汗的态度不明,而程处默和裴行俭在突厥虽然有了些进展,但依旧面临着巨大的风险。
房遗爱坐在书房里,对着烛火唉声叹气:“这突厥的事儿,就像一团乱麻,越理越乱。也不知道王易从那边能不能说服突厥可汗,程处默和裴行俭又能不能顺利壮大议和派。”
正发愁呢,高阳公主端着一碗热汤走了进来:“夫君,别太愁啦,先喝口汤暖暖身子。这事儿再难,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房遗爱接过汤,勉强笑了笑:“夫人,你不知道,如今这局势复杂得很。突厥可汗要是不答应咱们的条件,一旦开战,大唐可就危险了。而且,那幕后老是有人泄露消息,搅乱局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出什么幺蛾子。”
高阳公主皱着眉头想了想,说:“夫君,你说这老是泄露消息,会不会是咱们内部有奸细啊?”
房遗爱一拍桌子,恍然大悟:“夫人,你说得对呀!之前那些谣言,还有王易从出使的消息泄露,肯定是内部有人搞鬼。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房遗爱立刻起身,在屋里来回踱步,思索着哪些人可能是奸细。“这消息泄露的范围,应该就在朝堂和宫里。得从经常参与这些事儿的人查起。”他心里暗暗想着。
第二天一大早,房遗爱就进宫,把高阳公主的猜测和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李世民和赵王。李世民听后,脸色一沉:“房爱卿,你说得有道理。这奸细不除,咱们的计划总是被破坏,后患无穷。你就负责暗中调查此事,一定要把这奸细揪出来。”
房遗爱领命后,立刻展开了调查。他先从参与商议突厥事务的大臣入手,悄悄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同时安排手下人打听他们近期和哪些人有过接触。
然而,调查了好几天,却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房遗爱心里有些着急:“这奸细藏得可真深啊,到底是谁呢?”
就在房遗爱一筹莫展的时候,边关又传来了消息。突厥可汗召集了手下的将领,似乎已经做出了决定。王易从紧急派人传回消息,让大唐做好准备。
房遗爱得知这个消息后,心急如焚。他赶紧进宫,和李世民、赵王以及大臣们商讨对策。
齐王站出来说:“哼,我就说派使者去没用吧,肯定是突厥可汗不答应咱们的条件,准备进攻了。咱们现在应该立刻集结大军,主动出击,给突厥人一个下马威。”
房遗爱皱着眉头说:“齐王殿下,主动出击风险太大。咱们还不清楚突厥可汗到底是什么决定,而且程处默和裴行俭他们还在突厥努力壮大议和派,如果咱们贸然进攻,很可能会让他们陷入危险,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
李世民点点头:“房爱卿说得对。咱们不能轻举妄动。先等等王易从的消息,看看突厥可汗到底怎么说。”
就在大家焦急等待的时候,王易从的使者终于赶到了皇宫。使者跪地说道:“陛下,赵王殿下,各位大人,突厥可汗经过商议,同意了咱们提出的部分条件。他们愿意暂时停止进攻,开放边境贸易口岸,但要求大唐尽快交付物资援助。”
大臣们听了,都松了一口气。房遗爱心里却明白,这只是暂时的缓和,突厥可汗肯定还有其他打算。
李世民说道:“既然突厥可汗同意了部分条件,那咱们就按约定,尽快交付物资援助。但同时,边境的防御也不能松懈,以防突厥人反悔。”
房遗爱说道:“陛下圣明。微臣觉得,咱们可以利用这个机会,让程处默和裴行俭加快壮大议和派的行动。只要议和派的力量足够强大,就能真正解决突厥的问题。”
赵王也点头说道:“房大人说得对。只是这物资援助,得安排可靠的人押送,不能出任何差错。”
于是,房遗爱和赵王商量后,决定派一位经验丰富的将军押送物资前往边境。同时,房遗爱给程处默和裴行俭写了密信,告知他们突厥可汗同意部分条件的消息,让他们抓住机会,尽快行动。
安排好这些后,房遗爱又继续投入到调查奸细的工作中。他觉得,虽然暂时和突厥达成了部分协议,但奸细一日不除,大唐就一日不得安宁。
这日,房遗爱的一个手下前来汇报:“大人,我们在调查中发现,有个叫李福的小太监,最近和一个身份不明的人接触频繁。而且,每次有重要消息泄露之前,他都会消失一段时间。”
房遗爱眼睛一亮:“哦?这个李福是哪个宫里的?继续盯着他,看看他还和什么人接触。”
手下领命而去。房遗爱心里琢磨着:“难道这个李福就是奸细?可他一个小太监,背后是不是还有主谋呢?”
经过几天的跟踪调查,房遗爱的手下终于发现,李福每次和那个身份不明的人接触后,都会去一个偏僻的宅子。房遗爱得知这个消息后,决定来个瓮中捉鳖。
他带着一队士兵,悄悄包围了那个宅子。等李福再次进入宅子后,房遗爱一声令下,士兵们冲进了宅子。
宅子里,李福正和一个人说着什么,看到房遗爱带着士兵闯进来,吓得脸色苍白。
房遗爱看着那个和李福在一起的人,冷笑一声:“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张侍郎。你身为朝廷大臣,为何要和一个小太监勾结,泄露朝廷机密?”
张侍郎吓得赶紧跪地求饶:“房大人,我……我也是被突厥人威逼利诱,才不得已这么做的。他们说如果我不配合,就会杀了我的家人。”
房遗爱气愤地说:“你为了自己的家人,就不顾大唐的安危吗?你可知你这行为,差点给大唐带来灭顶之灾!”
张侍郎哭着说:“房大人,我知道错了。求您饶了我吧。”
房遗爱让人把张侍郎和李福押了起来,准备带回宫里,交给李世民处置。
解决了奸细的问题,房遗爱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但他知道,突厥的问题还没有彻底解决,程处默和裴行俭在突厥的行动也充满了变数。
就在房遗爱准备进宫向李世民汇报的时候,边关又传来了消息。押送物资的队伍在半路上遭到了一伙不明身份的人的袭击,物资损失了一部分。
房遗爱听后,气得大骂:“这又是谁在搞鬼?好不容易和突厥达成了部分协议,怎么还出这种事儿!”
他立刻进宫,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李世民和赵王。李世民听后,龙颜大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突厥人反悔了,派人来袭击?”
房遗爱说道:“陛下,目前还不清楚。但微臣觉得,不管是不是突厥人干的,咱们都得尽快采取措施,一方面重新准备物资,按时交付给突厥,不能让他们有借口反悔;另一方面,加强对押送队伍的保护,彻查这伙不明身份的人。”
赵王也说道:“房大人说得对。陛下,就按房大人说的办吧。”
李世民点点头:“好,房爱卿,这事儿就交给你去办。一定要尽快解决,不能让突厥人抓住把柄。”
房遗爱领命后,又开始忙碌起来。他一边安排人重新准备物资,一边调派更多的兵力保护押送队伍。同时,派人深入调查那伙不明身份的袭击者。